这种超乎常人想象的能力确实少见而存在。华国象棋大师柳大师同时与十九人蒙目对弈。请看清楚,是蒙目!也就是蒙着眼睛同时和十九人下棋。这十九人还都是很会下象棋的高手。在柳大师的脑海中同时有十九个棋盘摆在虚空中,每一个对手走一步,他要在虚空的棋盘中动一步,不能错盘。并说出来由裁判记录。下过象棋的人知道,一局棋开局后,千变万化,每一步都有非常多的应着。下完一盘棋,不看记录,你能一步不差的复盘,就算你记忆力很好。何况,柳大师是蒙着眼睛与十九人下棋。胜率还极高。

就算在后世,大早上专门出来抢劫锻炼的也是少到可以忽略。早上锻炼,穿的是锻炼的衣服,钱很少。谁会一早西装革履在外锻炼?一来未必抢得到很多钱,二来万一遇到高手怎么办?而且做抢劫犯的能有那么敬业吗?一大清早的干活?如果是,还用得着做这行吗?

八二年有很多的事情发生,但在李震东记忆中没有一件事情能比一场电影更重要。至少,对李震东来说是这样的。

在特殊的历史时期,集邮遭到空前的打击。总之那段时间能够坚持集邮

在她眼里自己的孩子都还是小孩子,怎么能让自己的孩子冒着危险去救别

邓春花低声哭泣着,她是林成贵的爱人。户口是农村的,平时在家做家务,捎带着干些农活。两口子只有这一个女儿,在这个年代是非常少见的。对女儿宝贝得不行。林成贵青着脸,心里提得老高老高,生怕刘老师口中冒出一句:请你们节哀。如果听到这句话林长贵不敢保证自己还能站得住。自己只有这一个独女啊。

“老林,什么事这么慌张?”胡长军有点不悦。你说你一个领导让群众看见会有什么看法?

厨房里有一把青菜,还有半碗咸菜。李震东把墙壁上挂着的一个竹篮取下来。里面放着二三十个鸡蛋。拿了六个出来。再找了一会,没有别的。

有一种玩纸片的游戏流行过一阵子。把废旧的作业本,报纸等折叠成一张张纸片。放在地面上用手拍,翻过去就赢。有时候久了,小手拍得通红。也可以把很多纸片叠在一起,在手上重叠,在手掌心立着把纸片翻到手背,这个时候衣袖已卷好在肘间。然后空中迅速换手,用手指卡住顶在臂间的衣袖间。谁多谁赢。玩这个太耗纸。输急眼的人会把新的作业本撕了折纸片来玩。后果就是回家被父母发现了,得到一顿暴揍。

李震东凑近食堂窗口往里面张望,很快看见了母亲。向里面大喊一声“妈”。旁边的门很快就打开了。三十来岁,剪的齐耳短发,身形微胖的王连香笑着走了出来。这个老大是她的骄傲,从小学习好又懂事,在邻里工友之间给她挣足了面子。李震东仔细看了看母亲,原来母亲年轻时候的发型也是这样,真是几十年不变,就是年轻些,没有皱纹,没有白发,面容秀丽些。李震东和父母亲感情很好,外出的日子不算,只要在家那都是三天两头在家陪父母吃饭,陪老头子喝一小杯酒。为此,宁肯推了外面的酒局。

“校长,就是李震东救了二班的两个同学。”傅老师点头。

李震东没有从本身稀奇古怪的经历中理出一个头绪。首先是起因,自己约了刘胖子大礼拜的放松一下心情来钓鱼。然后过程,鱼线被绞缠住,下水解鱼线,遇到了明暗中的光纹波动,自己一时好奇,摸了一下。然后结果,自己回到了八二年秋季,顺手救了两个小孩。从这里开始,历史就有了偏差。如果说回到从前,应该是再来一遍一样的生活,为什么会出现不一样的结局?

李震东笑了一下,转头去望老刘在哪?随即觉得心中的不安在飞涨着,这水库,不对啊!太大了。来人的这一面全是树林,郁郁葱葱。而眼前,一眼望到极远处只隐约一抹绿意。这不是自己钓鱼的水库。完全不一样。钓鱼的水库三面环山,宽不过是一两百米,长不过是千米。这是神马情况?脑海里突兀的冒出一句网络语言。谁来告诉我,老刘呢?平常总是渊沉岳峙,自负平稳如山的李震东一时愣住了,平素的机变早不知丢到哪个角落。

现在家里人都不在,徐新静静地坐着。一只又一只的烟在口中吞吐着。屋子里已经到了呼吸不畅,双眼难开的程度。红着眼的徐新毫无查觉。

门口传来开门的声音。刘红推开门,一股浓烟翻滚而出。没有准备的刘红淬不及防,被呛得连连干咳。挥舞着小手拍打着刺鼻的烟味。家里失火了?刘红的头一个念头升了上来。慌张打量的眼神却恰好看见屋子中静静坐着的徐新“徐新,怎么了?”。徐新看见妻子走进来,露出一个勉强的笑容。刘红把家里的门窗全部打开,来到丈夫身边坐下。

徐新丢下烟头,红着眼看向妻子“我决定了,辞职,去南边。”刘红张开小嘴。惊愕的看着丈夫。徐新冷笑了一下“今天我又和上面吵了一架,厂里头头说要给我换个工作。”刘红知道丈夫是厂里的中层干部,但是在他管辖的范围得罪了上面的关系,一直非常难做。“我算是看透了,不管不得罪人,管了得罪一大片人。这个厂撑不了几年了!”徐新看了看这个房子“你看,我们现在还住在这样的房子中,孩子马上大了,到时怎么办?不如趁着现在还年轻,去南方看看”

刘红轻轻把手放在丈夫宽大的手掌中“如果你已经下了决心,那你就去吧,家里有我,你不用担心。爸妈我会服侍好”

徐新捧着妻子粗糙的小手轻轻摩挲着“我不在这边的时候,你也不要死撑着,真有事,就去找大哥二哥他们帮忙”徐新的大哥二哥也早已成家,离开父母搬到单位分的小房子中,家境也并不比徐新强。徐新心里只有一个念头:如果混不出人样,我就永远不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