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嗯,二哥,我睡了很久吗?”女孩看了看床外浓重的夜色,不用问时辰也知道自己一定睡去好久,看到二哥刚才的表情虽有疑问却也将醒来那一幕的困惑搁置一边。

说完,咬著她的耳垂细细的舔吮,手也没闲著的攫住她的玉缓缓的揉捏著。

见她小脸迷醉中夹著痛苦,那矛盾的表情真是令人又爱又恨,爱她如此的可口,恨她如此的妖魅。

当他如此说时,她的脸无可避免的曝红了。

是呢,今夜的祭品是处子。

惧怕的吞回了涌升的唾,冷汗冒了出来。

他伸出手指抹向底裤,抹到一片湿润。

她找了换下来的校服,没有一点破损。

朱砂砂选修的是家政科,她爸妈希望她将来嫁人生子能亲手给丈夫做菜。

抽插了数百下,他将她从床上抱起,让她坐在他的大腿上,因相抱的姿势她的小洞将他的欲根全数吞了进去。

只要轻轻一动,他甚至不费任何心思,那欲龙就能磨蹭到她的子宫口,他找到那处敏感的嫩肉,轻轻的几个顶弄下,她哆嗦著达到高氵朝。

随後,数十下插送後,他也跟著泄出。

将滚烫的精子如数喂进她子宫入口後,他插出了欲根,那gui头与小洞相连的银线像是舍不得他的离开。

“好美的身子。”

他将她放回床上,她虚弱的躺著,雪白肌肤因为激烈的运动而染成了粉红色。

男人著迷的抚摸著细嫩的肌肤,让仍处於高氵朝中的她得到最大的温存。

“让我看看这里坏掉没。”

他弯下身子,将她的腿抬高,望著那红肿不已且嫩肉微翻的私处。

“啊,已经被我插坏了。不能再玩了,要不然你会痛得一整天也下不了床呢。”

他抽身离开床,不一会儿又回来,某些冰凉的物体涂抹在她红肿的私处,消去了那涨疼。

她舒服的嘤咛了声,星眯紧闭隐入了晕迷。

他望著她沈睡的娇颜,眼里划过痴迷……

朱砂砂做了个梦,梦到上国中时的情景。

那天她考上了梦想已久的学校,穿著期待已久的格子校服。

她在笑,望著过往的学生,她笑得是那样的开心。

她睡到晚上九点才醒。

黑漆漆的房间只有窗外的灯光照射著。

做了梦。

她愣愣的眨著眼望著天花顶。

现实中的她不仅没有考上那所梦想的学校,只是进了贵族私立学园,穿的不是格子校服而是水手服。

现实中的她几乎很少笑的,因为有一条毒蛇如影随形。

为什麽会做那样奇怪而又莫名其妙的梦呢?

她不明白。

房门被人拧开了,她直觉的将视线递过去,灯被打开了,太过刺眼让她反射性的眯了眸避过。

“你醒了呀,正好起来吃晚餐吧。”

是谷赤道。

他端著一盘食物走了过来。

将食物随手放在床头,他走过来摸了摸她的额头。

“嗯,不烧了呢。待会儿再吃点退烧药就成了。”

他说,她疑惑的眨眨眼。

就在这时,那未关上的门进来了几位女生,是她的同班同学。

“朱砂砂同学,你身子好些了吗?”

“幸好谷老师发现得早,要不然就烧成肺炎了呢!”

“你好好休息吧,老师决定让你迟一天回学校。”

众人七嘴八舌的说著,她是一句话也没听懂。

直到她们走了,她看见谷赤道端了清粥喂给她吃。

“我,生病了吗?”

她问得不是很肯定。

“你发了高烧。”

他说。

她沈默,完全不记得自已发烧过。

“来,吃了饭,再吃药,今晚好好休息。”

他将她抱起,拉进了推拉式餐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