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就在电梯门合上的那一瞬间,一只手突然伸了进来,夹住电梯门,然后电梯打开,有人进来,叶画下意识的抬头,根本还没看清来人的模样,那人就已经一把抓住她,低头,擎住她的下巴,疾风暴雨一般,狠狠咬上她的唇……

和叶画关系密切的人,陆少臣差不多都找过了,旁敲侧击,能想的法子都想了,可是一点消息都没有。

只要一想她被陆少臣强按着粗野了一回,叶画的心就一抽一抽的疼,就连连呼吸都是痛的。

他的手机又一次的响了起来,不用看也知道打电话的是陆少臣。是,刚刚对陆少臣说过的话,他不否认他是故意的,他更不否认他真的会做。

在大厅好歹转了转,叶画就见到了陆少臣。

叶画回头,揉了揉被辣的红的眼睛,“怎么了?”

驶入车海,叶画的车子开得很慢,后面有辆车一直在按喇叭,叶画也不理会,专注的开车,在她心里,反正安全总是第一位。

“好!”秦蓉似乎是松了一口气,踩着碎步出了苏卫南的办公司。

只是,耳边好像有窸窸窣窣的声音,很细小,但林沫沫却真真实实听得到。

“那我就不客气了。”话音落,就听到‘哧’的一声,潮男把山地车横在林沫沫正前方,“要打此路过,留下电话来。”

叶画在书架上拿了本书,然后进卧室,躺在床上,一页页翻着看……

他这个老公,被放哪儿了?

林初一抬手过来摸了一下她的脸,叶画下意识微微缩了一下。

“小画,你那时候长的可真小!”林初一把手里的照片递到叶画手里。

陆少臣也不说话,直接抱住她,嘴对着叶画的唇就过去了,然后,紧紧地吸在一起……

深红色地板,没有什么花哨的背景墙,白色沙上散放了两个暗红色泰丝抱枕,精致的木雕、造型逼真的佛手、妩媚的纱幔,还有阳台清凉的藤椅……如此和谐地兼容于一室之内,简单却胜在色彩搭配上。

叶画回了头。

苏卫南笑,又在林沫沫身上腻了一会儿,才放开她,又去了客厅陪父母说话。

林沫沫闭上眼睛,深吸了几口气,林沫沫进了卧室,一开门,门似乎是被什么东西撵着了,低头一看,原来是自己的一只凉鞋的鞋带子,她的鞋子好好放着,怎么到了卧室门口了?

“就知道你受不了这个罪。”苏卫南心疼的不行,又是给林沫沫捶后背,又是拿水的。

叶画突然头疼,眼睛也疼,动了动嘴,却什么也没说。最后,叶画还是抬眼看了林沫沫一眼,林沫沫的眼神似乎也是在思索什么,

丁越眼泪一下子就下来了,掉的稀里哗啦,“那你干什么还要赶过去?”

陆少臣这话说得极用力,而且字字清晰,于是,叶画的脸色瞬间就那么惨白下来。

“有事,妈?”陆少臣问,

叶画把自己收拾好了,这才下了楼,一进了客厅,她就看到林初一正陪着陆老爷子在说话,

林沫沫沉沉地望着他,“我不认为小画有什么错,都是你们婚前的事情,如果你觉得她侮辱了你,那就分开吧!反正你们结婚也没几天,更谈不上有什么感情,离了,也许彼此都痛快,都解脱了!”

陆少臣沉默,薄唇抿成一条线,

叶画死死咬着牙,怎么处置?能留着吗?

听到响动,叶画还不等坐起身,就一阵酒味袭来,然后她的腰上就大刺刺的多了只手臂,叶画拼命咬着唇,尽量让她的呼吸和心思统统镇定下来,

这一眼,陆少臣还是明白是什么意思的,林初一再说陆少臣,带不是老婆之外的女人来看妇产科,还有脸笑?

陆少臣洗完澡,进卧室的时候,现叶画并没睡,她正站在落地窗前,也不知道在看什么,大眼睛里有几分失神,

林沫沫喝了口汤,放下勺子,“他呀,又出差了,别说你很久没见他了,我见他一面都难,整天不着家,不是应酬就是出差,都要忙晕了。”

林沫沫却翻了个白眼,“臭显摆什么,就怕别人不知道你眼珠子是蓝的?”

叶画扶着陆少臣摇摇晃晃的进了房间,脚下不稳,陆少臣肩膀一动就将她硬生生推到了旁边,差点摔在地上。叶画用劲儿,好歹算是把他弄到了床上,

“爷爷,哪有你说的那么好?”睡醒了的陆少臣站在陆老爷子后面,看着餐厅里忙活的叶画眯了眯眼睛,

“不行!”陆少臣直接给予否定

过了一会,陆少臣才说,“不差这几天,回容城再说吧,在这儿什么都不方便。”

陆少臣深蹙眉,表情不爽至极,看着叶画迫不及待逃脱的模样,他心里到底是有些不释然。

仔细打量,叶画不难认出男人是陆少臣,而他对面的女人,正是婚礼上出现的那个女人——丁越!

他也没干别的,就剥了个芒果给她吃,

“别胡说,我警告你,不许哭,放轻松点!一会儿就好了!”陆少臣头上汗都冒出了,叶画怎么这么能折腾。

陆少臣看着叶画没动筷子,舀了碗蔬菜粥放到叶画跟前,“还得让人伺候着,吃吧!”

陆川对陆少臣直接摔了筷子过去,饭也不吃了,连打带踹就往书房赶,

叶画被弄的莫名其妙的,花朵?花小姐?这都是什么,哪跟哪啊?

今天的婚礼自从丁越出现后,叶画的思绪就乱七八糟了,

“……”

陆少臣冷哼了一声,回击,“无论我是一个什么样的男人,叶画都是我老婆。”

“靠!”陆少臣用一个字表示他懒得解释。

“谁的新娘?”

“……对不起,我不是有意的!”叶画说。

传到耳边的声音一声比一声高,叶画闭着眼睛,突然想笑。

出了店门,叶画像个红了眼的赌徒,也不管自己还穿着高跟鞋,只是拼了命地跑,好几次都差点磕在地上……

丁经理浅笑盈盈,“陆少,有什么需要您吩咐!”

林沫沫那边冒着火气,吧啦吧啦说的一大堆,叶画只是无所谓地笑笑,声音很哑,语气却平淡,“那又怎样?反正也就是凑合着过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