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需要经过你同意。佟太太,这里是我家,对楼上楼下所有地方,我都有使用权。包括你在内。你没有不同意的权利!”

“啪!”

“爷爷,您别多想了!生孩子又不是您要让生,明天就有蹦出一个来的。”

任何人看到那种照片,都会恼羞成怒,他没有,还好心的严正的说明这是ps的结果;任何男人瞅见太太跟着别的男人出席宴会,都会怒不可遏,他又没有,还强调这是崔赞单方面的行为,使劲的给她开脱。

她清楚的知道,他这样一个举动意味着什么:不至于让他的家人看轻了她,无形当中就是向所有人宣告,他和她的关系,并没有破裂。他依旧是她的靠山。看狗要看主人。某些人因此而会在行为上有所顾忌。

“四姑姑,五妞,你们别那里乱嚼舌头。不管我们如何看不顺眼,爷爷看入眼了就行……大堂哥也是看在爷爷的面上,还免为其难的把人给娶的。对于大堂哥来说,她什么也不是。”

晚上六点,佟庭烽和六叔七叔回到了祖宅,佣人把车开走后,三个人一路说着话往聚德轩而去。

“行啊,那你放出去吧!只是我得好心提醒你一句……”

阴不阴阳不阳的语气,充满讥讽和冷笑。

七叔这才哑口无言。

正宁静养神,门开,响起了一个笑声。是佟庭烽的的七叔佟耀竣来了——

他稳稳的吐出三个字。

“这么说,你还是打算离婚的是不是?”

“……”

“关于离婚……”

一想到那崔赞,生的倒是一表人材,但再一表人材,都比不上他家谨之,而且还怀着一肚子坏水,婧婧肯定是那小子的花言巧语给蒙的,他一想就来气。

老爷子回过神,声音威严的反应着。

后来,他们获救了,那绑匪饮弹自杀,案子成了迷案,没有查出最终的结果。

也是,在发生了宴会这档子事后,也难怪他会这么想,而她又不好向她保证,她绝对不会和那个居心的家伙旧情复燃的。为此她不觉皱下眉来,思索应该用怎样的方式和这个男人完成离婚谈判……

富有磁性嗓音透着一种了令人读不透的神秘气息吐出这样一句,听上去,好像有商量的余地。

她摸了摸手臂,身上还穿着真丝睡衣——韩婧的衣柜内满是一些挂着吊脾的新衣服——还好是没穿过的,否则她就得想法子另买。在生活上,她有洁癖。任何东西都不愿共享,可惜人命不如天算,老天爷偏偏非要冒名韩婧,共享她的“丈夫”。

这样一个男人,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为何独独和韩婧梆在了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