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菲儿,我怎么可以用你钱。”

“郝坏,这东西应该是个老料,只是具体年代我不能判断。”唐菲儿的一席话让郝坏心里多少有了些把握,通过扳指和几人的话,他大概有了个基础判断。

“李墩儿,别这样。”

“吃饭没有,我给你带了烤鸭。”郝坏刚刚将刚刚从全聚德买的烤鸭从小鸡男手中拿过来递给了唐菲儿。

“刚刚听了关于戴妖娆的事情,我觉得那女人应该很不简单。”小鸡男见郝坏问自己怎么处理戴妖娆的事情,也发表了自己的意见:“我相信的只有一点,如果戴妖娆和坏哥动心眼,她还真就未必是坏哥的对手,而且去了天涯拍卖公司的话,对我们做古玩行的人来说只有好处。”

唐菲儿将那笔洗收到了一个盒子里,正待二人同时想要开口说话的时候,一个熟悉的声音传了过来,“宝贝女儿,你在怎么在这里?”

郝坏两三步来到王老偏的跟前,指着他手中的笔洗道:“从今天开始,您可别在我面前说什么一双慧眼,您这是笔洗有条腿是断裂后被人修补过的。”

“小坏蛋,在我看来,你可不像个行内人?可别跟‘表姐’说大话,不然的话一会儿可会跌份的。”

戴妖娆的一声眼睛似乎永远都好像带着勾人心魂的魔力,但当郝坏转身的时候,她的目光便更加的妩媚起来,并不时的摆动着腰肢。

王老偏满是欢心的将手中的钱揣进了口袋里,并朝着对面的中年男子笑了笑,道:“老弟,不好意思,我们同行之间串货,所以老哥哥只能说声抱歉了。”

“没亲热成是么?”郝坏脸上的笑容更剩了一些,道:“那就留着,等哪天有大喜事的时候,反正你一定是我的,我有什么好担心。”

唐菲儿的一声“妈”让郝坏不由得睁大了双眼,心想这老婆子来的也忒不是时候了,早不来晚不了,在两人亲人的时候来。

“胖子,我什么话都不说了,自罚一杯。”

“什么也瞒不过你,我们收拾东西,去“小王府”饭店,今天我要好好庆祝下。”

“对,说什么都不会卖给那个愣头青。”

“修,必须得修好了,不然怎么帮坏哥教训坑您钱的王八蛋。”

郝坏刚刚转过身,便听到小鸡男对自己道:“坏哥,能有幸请你吃顿饭吗?”

小鸡男满脸惊慌,但他因为被郝坏从背后按在柳树树干上,所以根本就看不清身后到底是不是便衣。

郝坏从唐菲儿口中得知了“唐妈”这两天都不在家,心里才算舒服了一些,并且希望能够尽快赚钱,那时候就可以大摇大摆的站在丈母娘跟前了。

唐菲儿见李墩儿已经说的很清楚,便对郝坏道:“虽然我对瓷器不是很了解,但这东西的底足明显是断裂后被人修补过的,你看这里……。”

一家还算不错的饭店包厢中,郝坏三人特意要求换来了一张小点的餐桌,因为郝坏决定和李墩儿“划拳”。

“大家好哥们儿,我还信不过你。”说完,郝坏将钱递给了一旁的唐菲儿道:“把咱们进货的钱,给老幺,买卖人嘛,讲究的就是个信誉二字,而且老幺还是我的好哥们儿,我相信他一定不会坑我。”

“咳咳……”郝坏干咳了一声,也不说话,抬头看着天花板,一声不吭,就像没有听到任何响动一样。

“难道真的需要升级,那到底需要什么办法让他升级成紫色的眼珠?”

李玉龙见郝坏如此好说话,心思不免也是深受触动,认为郝坏是个值得交往的朋友。他伸手朝着王拔的头狠敲了一下,教育孩子的口吻道:“臭小子,还不快点跟你们郝哥道歉。”

郝坏的鼻腔中传来一股浓烈的香水味,虽然味道很不错,但还是觉得有些浓了一点。

“不行了不行了,老坏,我快不行了。”李墩儿还以为那女人是在朝着他放电,赶忙捡起脚下的中山装迅速套在了身上。

“胖子,看样子今天是要动手了,怕惹事儿最好站到一边。”说完,郝坏将手中的翡翠放入了裤兜中,嘴角上扬间已经表现出了决不妥协的样子。

“老坏,兄弟一场,我还是得提醒你。”李墩儿正儿八经道:“那块石头别说三万,就是三千我都绝对不会去赌,现在后悔可还来得及。”

郝坏抬眼看了一眼王拔,发现他正被李墩儿拉着纠缠在一起。带着一丝惊讶,郝坏将目光转向了右手中的扳指,另他万万没有想到的是,握在右手中的黑乌沙居然发生了明显的变化。

“哥们儿,看看我家的赌石,绝对是物有所值,价钱公道,跳楼价自杀价,总之我都把自己媳妇赔进去了,您说我这里的赌石公道不公道。”

郝坏说完,伸手将胖子屁股后面的土拍打了下去,他的举动并不是无意识的,因为他明白,当你将敌人弄服气之后,往往在给点面子的话那他往往会感恩戴德。

胖子发现郝坏后,露出满脸的笑容,道:“是你?没想到在这里又碰到你了,看来咱俩还挺有缘分。”

“菲儿,我……”

“收古玩。”郝坏大声道。

郝坏还从小三儿的口中了解到,古玩收藏的价格其实并不完全取决于市场,比如一个收藏佛像的,当他只差一种佛像没有收藏到的时候,他也就不怕多花些钱尽快将其凑齐,当然不会高出市场价太多。

郝坏试着将手从口袋中伸出来,想要看看到底是不是扳指在“搞怪”。但遗憾的是,当他取出右手的时候,金光便消失不见了,而拇指处再次传来了一股清爽备至的凉意,在这盛夏时节让人心神格外舒爽。

王老偏把数好的两万块钱收好,一个劲的嘱咐郝坏不要和那胖青年打交道。

贝壳因为易于保存、便于携带和计数等特点成为了主要货币,并一直沿用到春秋时期。

唐菲儿睡衣在脚下,随后贴身衣物也一并掉在了地上。

“有人有人,而且是个老人。”

唐菲儿何尝不尴尬,但她并没有因为郝坏的反应而感到羞愧,她只是因为怕被郝坏认为是个随便而轻浮的女孩,她心其实早就有了郝坏,所以才一直没有交往过男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