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烟火没有再说什么,她站了起来,她警惕的环视了一下四周,单手拿过托盘,举到苏烟染的头顶。

她趴在池塘边的栏杆喂锦鲤,她的休闲娱乐活动之一。

乔淑曼拉住了她的手,温声道:“染儿不用去上课了,留下来陪娘亲可好?”

乔淑曼睨了苏慕瑾一眼,随即拉着楚云澜的手,说道:“澜儿,皇后娘娘可好?”

一大一小,都是美人儿。

每天给苏烟染念千字文,三字经,偶尔读读圣贤文章的。

苏烟火扫了一眼座下两人,抬起头来,“先生,今日是我第一次来上课,尚未识字。”

你说小说就小说,她又不是没看过,这一本倒好,姑且不说那一手潦草的犹如鬼画符的草书,就那满篇的文言文,看的人都头大了。

乔淑曼的护犊子,能让她前一刻是娇弱小花后一刻变成食人花。

是刚才五位姨娘中的一位,娇柔的脸庞一哭,妆容都花了,心有余悸的紧紧的搂着孩子。

红月昨晚将后院的情形和乔淑曼说了,这一番看来还真不假,是得提防着些了。

苏慕瑾的手在宽大的袖子中握起了拳头,君之说那不是他的错,相府功夫高强的侍卫都未能阻挡歹人,只有八岁的他更不可能阻挡住……

乔淑曼带着她行了一个礼,她做的只能算是点到为止,她可没受过礼仪训练。

“夫人,府外风凉,请您进府再和小姐一诉离别之情。”李非尘双手作揖,恭敬道,提醒乔淑曼这是在府外,大庭广众之下,哭哭啼啼坏了礼仪。

陈铁柱偷偷的拿去当铺当的时候遇上了村长,村长能做村长就是个精明的人,一见陈铁柱那样就知道有猫腻,几句话就将本来就心虚的陈铁柱给诈出来了。

陈大娘立即放下了手,轻轻揉了揉了颜梓书的头皮。

颜梓书警惕着,蹲在地上一动也不动。

夜半,夜幕漆黑一片,议论弯月散着清幽的冷光,几颗星子相伴。

她突然有点懊恼,她算不算是没事找事啊……

叶南珏紧咬着牙,不再咳嗽,抬起头来,一双幽黑的眸子定定的看着颜梓书,又郑重的点了下头。

叶南珏艰难的用尽力气微微仰起头,艰难的发出那一声嘶哑而破碎的“救……我……”

看着亭亭玉立却武力值深不可测的闺女,颜家长辈是既喜又悲,喜的是有个练武奇才,愁得是这以后还有谁敢要啊。

她穿越到了不知名的朝代的一个小村庄的农家小院里的——童养媳。

“染儿,过来,让本宫好好看看。”乔淑怡摆手让苏烟染进前去。

苏烟染没有动,而乔淑曼也没有让她去的意思,握着她的手没有松开,只道:“回禀皇后娘娘,染儿不明事理,近前去,莫要惹了皇后娘娘的不快才是。”

“淑曼,你这是说的什么话?我们姐妹两个还如此见外,染儿是你女儿,也是本宫的外甥女,本宫怎么会无故生她的气。”乔淑怡故意摆出一幅生气的模样,说道:“你这样,本宫倒是要生气了。你病了这么些年,现在好生病好了,失散多年的染儿也找回来,都是喜事,难不成你把我们的姐妹情分给看淡了去?还是在怪本宫没有去参加染儿的生辰宴?”

“臣妇不敢。”乔淑曼恭敬的回道,“皇后娘娘贵为一国之母,臣妇明白您的难处,自是不能随便出宫的,这些年您的关心以及送来的珍稀药材,臣妇都心存感激,今日才来拜谢,望皇后娘娘见谅。”

说着,乔淑曼向着乔淑怡行了礼,表示感谢。

“淑曼哪,你让我说你什么好,起来吧。”乔淑怡无奈的叹了口气,从高座上走了下来,拉起乔淑曼的手,“你真的要这么生分吗?你不往这宫里来,本宫可是无聊的紧,难有说得上话的知心人。”

“多谢皇后娘娘惦记,臣妇身子大好,日后得空了就来宫里拜见皇后娘娘,皇后娘娘莫要嫌我烦就好。”乔淑曼软声回道,她本是愿意多和乔淑怡多走动的,但是念及她打着让染儿入宫的心思,她就警惕上三分。

乔淑曼还记得当今皇上当年和其余皇子争夺皇位的事,虽未有血流成河的惨状,但是内斗却是激烈,而朝中各方势力的争夺如火如荼,站对方向是极为重要的,往往都是靠着姻亲关系来取得援助,就好比当今圣上娶了她的堂姐乔淑怡取得了乔家的支持。

乔家世代为将,握有云苍国泰半军权,早已经站在了风尖浪口,她虽然对朝政不是很懂,但是却知道树大招风的道理,也知道这权利中心绝对不是好相与的。

如今现在又是另一轮的皇位之争的开始,她私心里不希望苏烟染卷进这种复杂的阴谋诡计中,可是她的夫君是当朝丞相,想避也避不开。

只是若是把染儿当做换取丞相支持的筹码,她是极不愿意的,染儿还小,又是这么个样子,怎能在波谲云诡的后宫中生存?更何况现在说这些还那么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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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不小心睡着了,醒来以为已经十二点急匆匆的更了上去,原来那时才只有十一点,现在补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