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那染成黄色烫成卷儿的头发既时尚又靓丽,她上身穿着褐色的皮草,下身穿着带条纹的紧身裤,脚上是一双高跟靴,肩上挎着一个深绿色的包。

我忍不住又问了一句:“阿姨,难道您就不顾及自己的贞操吗?难道您的丈夫对您不忠您心里不难受吗?”

我突然对这个女人产生了浓厚的兴趣,并产生了想要征服她的强烈的欲望,我要看看她究竟是何方神圣,我要把她狠狠地压在床上,让她看看我作为一个男人的威力。

我拼命控制住自己不再去想那些事情,可是一想到妙心和别的男人赤身裸体抱在一起,我就会一遍一遍地昏死过去。

我给你发短信,不见回复,给你打电话,你关机了,我六神无主,我心急如焚,你知道吗?

我曾经遇到过非常有钱的嫖客,完事之后非要给我五百,我坚决不要,只要三百。我还遇到过特别穷酸的嫖客,脱掉鞋子后袜子上破了好几个洞,完事后手哆哆嗦嗦地从内衣口袋里取出皱巴巴的三百块钱来,数了又数——生怕两张粘在了一起——然后才怀着万分不舍的心情把钱递给我。

我听到了妙心把钱放好的声音,我听到了这个狗男人对妙心说:“走,宝贝,咱们到卫生间冲一下去。”

他像一只饿狼似的一下子扑了上去,疯狂地揉捏我的胸部,一边揉捏一边呼哧呼哧地喘着粗气说:“啊啊啊,宝贝你太美了!宝贝你太美了!快来让我抱抱你!快来让我抱抱你!快来让我抱抱你!”

突然想起前几天与妙心她们的约定,说好了过几天去她们那儿玩的,我想,不如今天去吧。这次给她们一个惊喜,先不提前跟她们打招呼,等我到了再说。

他身材高大,膀阔腰圆,满脸横肉,贼眉鼠眼,看上去很有钱,但眼神中又流露着猥琐。我顶厌恶这样的男人,这样的男人一见到女人就盯着女人的胸和大腿反复看,讨厌死了。

时间能改变一个人啊,环境能改变一个人啊!我轻轻地吻了一下她的脸,我们就吻了起来,禁不住越吻越深,越吻越深,终于,我把她推倒在床上,压在了她身上。

她满脸潮红,抬起头来,喘着粗气问我:“小启子,你真的要来吗?”

我走的时候,三爷已经能用拄着拐棍慢慢腾腾、颤颤巍巍地走路了。三爷把我送到了家门口,母亲便搀着他回去了,父亲把我送到村口,看着我踏上了开往汝州的车,也回去了。

父母和我一再挽留她在这儿吃中午饭,她推辞回去了。我匆匆地吃了中午饭,躺下歇晌,但翻来覆去,怎么也睡不着。

当梅姐一次又一次地给我一千、两千、三千的时候,当梅姐领着我逛欧亚,逛亚泰,逛卓展,疯狂给我买东西的时候,当我们两个在床上翻云覆雨、欲仙欲死的时候,我没有这种感觉,我认为我们两个是彼此喜欢着对方。

电梯按钮发出的红光让我看清了她们三个人的脸。我们进了电梯,绒绒按了一下24,我大吃一惊:“你们住那么高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