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着妙心脱得一丝不挂,被别的男人抱着、亲着,疯狂地糟蹋着、蹂躏着,再想想小时候她的天真无邪、纯洁、可爱,想着她的精致的小脸蛋儿和肥嘟嘟的小手,想着她被我抱着时强行把我推开时害羞的样子,想着她六岁时当着全班人的面大大方方地走上讲台,为大家演唱《春天在哪里》,被老师一顿夸奖又奖励了一个本子时她脸上骄傲而自信的笑容,想着她小学时因为听不懂、学不会、题不会做而愁眉苦脸、伤心难过的样子,想着她初中辍学时我去看她,劝她去上学时她的一脸淡然和解脱的表情……

我想卧在铁轨上让火车呼啸着轧过我的身子,鲜血喷出几丈远,让自己瞬间身首异处啊!天神!我想把汽油浇满全身,点上火,让自己在熊熊烈焰中生不如死,最后变成一堆焦炭啊!天神!

我曾经遇到过非常强劲、持久的嫖客——估计他们来之前吃了伟哥之类的药——进入之后疯狂运动半个小时还是不射,把我浑身颠得生不如死。我还遇到过特别无能的嫖客,控制不好自己的节奏,刚刚进入,还没享受美妙的过程,就浑身颤抖着射了。这就好比是一个人,突然成功,大红大紫,或一夜暴富,却突然死亡,空留下无尽的遗憾。他想跟我再来一次,已经不可能了。如果想再来一次,还得给我三百。

我要一刀一刀地把他凌迟处死,割了他的牛牛,剁去他的双手和双脚,割去他的两只耳朵,削掉他的鼻子,切掉他的嘴唇,剜出他的舌头,挖掉他的双眼,揭去他的头盖骨啊!天神!我要一刀一刀地把他两个胳膊上的肉全部割完,只剩下两条骨架啊!天神!我要一刀一刀地把他胸口的肉全割完,只剩下突突跳着的心脏和一根根肋骨啊!天神!我要一刀一刀地把他肚子上的肉全割完,让他的花花肠子全都流出来啊!天神!

我的乳房被他挤压得生疼,他又粗又硬的家伙紧紧地顶着我的脊梁,让我感到一阵阵的发烫。接着她开始疯狂地扒我的打底裤,扒下来了,露出了我的雪白娇嫩的腿。

我像一个一刻也离不开母亲的小孩子一样,一下子想到了梅姐。独自来到离家三千多里地的长春,来到这个都市,我把梅姐当成我的母亲。我想给梅姐发个信息,问问她的情况,可又担心梅姐的丈夫在家,怕我们的事情败露。

闹闹叫他七哥,我也叫他七哥。这个男人特别大方,一见我们就要请我们吃饭。我们来到了杭州一家豪华酒店,十分派气地吃了一顿。说实话,那顿饭我终生难忘,我长这么大从来没见过这样的场面,这样的场面让我这个土鳖畏首畏尾,吃得战战兢兢。

穷疯了的庄稼汉看到有利可图,纷纷干起这行。两千块钱啊!两千斤小麦啊!半年的收入啊!那个好事的人就暗地里举报了妙心一家,结果那个举报人被奖励了两千块钱,妙心一家被罚款五千块钱,妙心爷爷的墓被掘开,强制实行了火葬。

我打了一个激灵,一下子从发烧一般的狂热中清醒过来,手从她的内裤中伸出来,把她的裙子撩了下来。

我执拗不过,上学去了。走之前,给了父母五千块钱。父母又惊又喜,问我哪儿来这么多钱,我说这都是我做家教、当辅导班老师挣的,还有一部分是学校发的国家助学金。其实,这些钱都是梅姐给我的。

下午三点半,我起来了,对父母说:“我要去河里洗个澡,天太热了,洗完就回来。”说完还没等父母反应过来我就骑着车子“跐溜”一下出发了。

我看着梅姐慌乱匆忙的样子,心里也惴惴不安起来。

“是呀,”蝶蝶说,“住得高安静,没人打扰,想干什么就干什么。”

为了刺激,我们还特意买了很多童装内裤、少女内裤和乳罩、学生装、护士服、丁字裤等等,在这个城市里尽情地享受着只属于我们两个人的欢乐。

我连连摆手,说:“哪里哪里,大学生有什么了不起的?现在大学生到处都是,找个工作都费劲。你们去长春干什么呀?”

此时我的头脑里早已经一片空白,我扑通一声跪了下来,哆哆嗦嗦地说:“妙心你太美了,妙心你太美了,快把你的裤子脱了吧,父母都不在家……”

我看到她的胸部微微地凸起了,而屁股蛋儿也翘翘得可爱。尤其是那双腿,在鲜红鲜红的紧身马裤衬托之下,显得修长直溜,美得无法言喻。我一阵脸红耳热,她刚刚放下书本我就从后面抱住了她。

“疼吗?宝贝?”莹莹赶紧问,看着我。

我渐渐地体会到了欺骗带给人的伤害。说到欺骗,我马上就想到了我七岁时对妙心说的一句话。当我在校园里咋呼着香港要回归祖国的时候,妙心从教室里探出了头,说要跟我一起一起回家。路上她问我什么是香港回归,我说,香港回归就是咱们到香港那边住,香港人到咱们这边住。

“我总感觉这是一种背叛,是对我未来的女朋友或者老婆不负责任的一种表现。”

我把莹莹的腿架起来,掰开莹莹的双腿,上上下下地摸着,仔仔细细地观察着。我把鼻子凑上去,闻了闻,淡淡的馨香,沁人心脾。

我被莹莹这亲密的举动弄得不知所措,睁大了眼睛,看着她,莹莹却依然搂住我的脖子,翻转身来,把她的一条腿压在了我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