莹莹仍然用她的纤纤玉手捏住我的牛牛,右手轻轻撩了一下披散下来的乱发,然后,爱抚地看着,慢慢地含在口中,一口一口地吃着,慢慢地,越来越深,越来越深,我也发出了越来越大声的呻吟和叫唤……

“是你脱衣服还是我脱衣服啊?”我故意地问。

到了四楼的医生休息室,莹莹熟练地打开灯和电脑,然后把走廊的灯全关了。

我一下子警觉起来,又给她打了一个电话,还是被挂断了。

如果能抱你一下,即使你让我死,我也愿意的!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若若在一处卖运动装的柜台前停了下来,相中了一款粉红色的紧身运动衣。

我得意地窃笑了一下,转身走进了浴池。

“不好,”她说,“我不想看电影,我只想买东西,我想买衣服。”

“连人家的声音都听不出来,人家生气啦。”那边依然是娇滴滴、甜腻腻的声音。

我说,你喜欢的不正是我这样闷骚的人吗?说着抬起她的手吻了一下。

我把梅姐的两腿放下来,迅速地扯过旁边的卫生纸,扯了十几张,叠起来,垫在梅姐身下,重新架起梅姐的腿,直挺挺地,“跐溜”一下就进入了,一进入就达到了无比美妙的境界,刚想叫,梅姐捂住了我的嘴,说:“万万叫不得!让洋洋发现了,你以后就来不了我家了!简单弄几次就射了吧,以后咱们好好做。”

“我父母都不吃冰棍,”我赶紧说,“这两个冰棍是专门给老师和妙心买的,我是看到你们两个出来才买的,再不吃马上就化了。”

当我轰然倒塌之后,我听到梅姐还在叫喊,喊着喊着就哭了起来,眼睛红红的,很快溢满了泪水,头发凌乱,满脸是汗。

“别提他们了,”小媳妇恨恨地说,“他们一个个都没安好心。四五十、五六十了还整天喜欢跟我这个二三十岁的年轻人说话!见了面就开始调笑,说一些不三不四不正经的话。有的说,孩子他爸常年不回来,你一个睡觉害怕不害怕啊?不行的话我陪你睡吧!有的说,你常年一个人睡觉,晚上想不想男人啊?”

她一下子来了精神,很快就回复了我:“哇,想不到你这么厉害!我一直把你当成一个傻里傻气的书呆子。”

我偷眼看看颜嫂,她依然面色平静地看着电视,可是胸口在剧烈地起伏着。

没过几天,我们班就要上体育课了。这是我最害怕的事情,因为我长得瘦弱,反应迟钝,呆头呆脑的,而且非常内向,非常羞涩,畏畏缩缩的,走路时耷拉着头,溜着墙根儿,像只过街的老鼠。

她脱衣服时丝毫不避讳我,简直是无视我的存在,或者是把我当成一个不谙世事的小娃娃,其实我已经快十岁了。她就在我面前,把t恤脱掉,把裙子脱掉,只穿着乳罩和内裤,去洗澡。

“还好啦,”她说,“其实女孩子往往比男孩子更孤独,更寂寞,她们更需要别人的安慰和陪伴。如果长得漂亮一点,就会加倍地孤独和寂寞,烦恼也会更多。你知道,女孩子的嫉妒心是最重的,她们决不允许别的女孩子比自己长得漂亮。如果一个女孩子长得很漂亮,她马上就会成为众矢之的,其他的女孩子就会渐渐地疏远她,排挤她,打压她。这在你们学院也许不明显,但在我们舞蹈学院却是常事。漂亮的女孩子一方面受到其他女孩子的疏远和排挤,另一方面又受到各种各样的男生的追求和骚扰,不胜其烦,简直是苦不堪言。如果有下辈子,我一定不做女孩子,即使做女孩,也要做一个丑丑的女孩,既不被同伴排挤,又能免受无良青年的骚扰。”

我一下子来了精神:“你的胳膊比我的还白呢!我们男人是泥做的,你们女人是水做的啊!”

若若笑了起来,说:“能有什么事啊?多少个男生追过我,什么样的男生没见过!还会怕你这个白面书生!快点的,别墨迹,快把视频打开!”

那位男医生大笑不止,对这个小护士说:“我看24号小启子对你有意思,你们可以发展一下啊!”我接住塑料盒,一下子把药吃了进去,喝完了纸杯里所有的水,张开嘴让男医生检查了口腔和喉咙,干脆利落。

她“扑哧”一声笑了:“为什么呀?有什么事儿吗?”

我看到车里的美女在看着我,她的穿着低胸装的线衣让她的大nǎi子暴露无遗,那么白皙,那么娇嫩,那么光滑,那么肥大!我的亲娘啊!这样的大nǎi子是要杀了我啊!还让我怎么活啊!

然后我与大家伙一一作别,走出病房区,下楼,离开了吉林省第八人民医院。走出来的时候,我回过头来,深深地凝望着这座摩天大楼似的医院,然后,平静地坐上公交车,回到了吉大南校。

梅姐掏出我的大家伙,看我已经迷狂地喘不过起来了,屁股蛋儿疯狂地打着激灵,快如闪电,于是赶紧配合地蹲下来,一口将我的大家伙含在嘴里,疯狂地吮吸、啃咬起来。

刚打扫完,我的室友回来了,看到眼前的景象,都惊呆了:原来寝室还可以这么干净!明白真相后,都对梅姐感激不尽,纷纷说:“小启子,你这个小姨真好,人漂亮,又勤快!”“有个小姨真好,我要是有小姨就好了!”“以后娶媳妇,一定要娶像你小姨这样的,看着爽心悦目,还能操持家务!”

“以后咱俩好吧。”我终于鼓起勇气说了一句最大胆的话。

玩了约摸一个小时,大家都累了,坐在椅子上休息、喝水。梅姐的几个姐妹休息了一会儿,说我们几个还要逛逛别的地方,就不打扰你们了。说着朝梅姐诡异地挤了挤眼,换了鞋,走了。

梅姐出去后,我静静地躺在床上,思维极为混乱,天马行空地做着各种不着边际的想象,一个个场景在我脑中跳来跳去,根本控制不住自己。

“啊?”我大吃一惊,“梅姐你要跟我一起上课啊?我的同学见了,我该怎么向他们解释呢?”

她把腿伸得笔直,我看到了她白皙娇嫩的大腿,禁不住口干舌燥,火烧火燎起来,一股强烈的冲动在我的心中升腾。

“嗯。”我回答着,坐到沙发上,看起电视来,仿佛我是他的丈夫,仿佛我是这所房子的男主人。梅姐过来给我倒了一杯果汁,然后挨着我坐下,双手搂住我的腰,问道:“怎么样?你心里恨我吗?怨我吗?”

我的心已经彻底地凉了,冷了,死了,僵硬了。我还是一个二十多岁的女人啊!我需要男人的关爱,男人的抚慰,需要男人疯狂地把我压在下面,疯狂地进入我的身体。

这十年里,我吃了多少苦,受了多少累,遭了多少罪,挨了多少骂,受过多少次调戏、猥亵和性骚扰,甚至有几次差点被强暴,这些,你们知道吗?不!你们什么都不知道!

父母那时候巴不得我出去转转玩玩,多跟人接触接触,于是赶忙说:“太好了,你跟妙心到街上打秋千去吧,别总是闷在家里了。”

那是娇艳欲滴的梅姐搂着一个肥头大耳的男人照的。不用说,这个男人就是洋洋的爸爸,因为两人简直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

她依然没回答我,我急了,又问:“那我给你买雪糕吃好不好?一个雪糕能买三个冰棍呢。”

我连连点头,跟每位医生一一作别,到门口,摘下鞋套扔到垃圾桶里,乘电梯下楼,穿过大厅,走出医院,没走几步就蹦蹦跳跳起来,边跳边跑,边跑边跳,手中挥舞着那两张大团结,高高兴兴地去乘车回学校。

“嗯,嗯,疼!宝贝!慢点!慢点!”

“告诉我,你是不是吃过什么药?还是从小鸡鸡就很大?”

我们登上了最高的山峰,得道成仙了,我们在最高的山顶、在天堂上享受到了无尽美妙的快感。当我轰然倒塌的那一刻,我趴在梅姐的身上,喘着粗气,梅姐还兀自在哪里娇声呻吟,那声音,依然勾魂摄魄,令人心旌摇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