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姐也哆嗦着解开我的皮带,又把裤子上的扣子解开,把拉链拉开,把我的裤子褪到脚踝,然后双腿分开,半躺在床上。

“现在……现在是……三点半……”我支支吾吾地答着,赶紧躺下了,做出一副睡觉的样子。小媳妇翻了一个身,依然迷迷糊糊地说:“该下地干活了……”

心急吃不了热豆腐。放长线才能钓大鱼。小不忍则乱大谋。我决定打一场持久战,让时间来证明我对她的喜爱和真心。我要苦苦地恋着她,像膜拜圣人一样敬仰着她,用我对她的炽热的真诚来感动她,感化她,融化她。

她说:“他一年才回来一次呢,过年的那几天回来,在家不到半个月就走了,撇下我们娘俩在家里,一年也跟他睡不上几次觉。”

我心里异常高兴,第一次体会到了成就感和骄傲感。父亲也非常高兴,把剩下的一捧兰花豆都给了我,拉着我的手,跟妙心和她爸爸一起向一班走去。

而我,也从一个四五岁的小毛孩长成了一个十四五岁的小伙子。

“人家害羞嘛,人家羞羞啦,”她说着,发了一个害羞和可爱的表情,我看了,愈发觉得这女孩可爱得不得了,阵阵快感一次次涌遍我的全身,让我的身心格外舒畅,我说:

这一刻,我想了很多。我想起自己才19岁,还根本没有来得及享受人世间的荣华富贵,我还没有体验过拥抱女孩子和被女孩子拥抱的滋味,我还没有尝过女人的滋味。我还没有来得及娶妻生子,我还没有来得及挣钱孝敬父母。我再也没有时间来实现自己的鸿鹄之志,再也没有机会用自己的努力、奋斗、不屈不饶成为像孙中山、毛泽东、鲁迅、巴金、邓小平这样的伟人。

手随着屁股蛋儿向下,我抚摸着自己结实的、白皙的、修长的、直溜的腿。这是一双男人的腿,这是一双一米八的男人的腿,它们如此结实,却又如此洁白,白得像女孩子的腿。穿上稍显紧身的牛仔裤,修长、直溜的腿和翘翘的屁股蛋儿所组成的属于男性的曲线美就会立刻显露出来。

1号吃完早餐五分钟之后,这位男医生把早已准备好的另一个箱子打开,取出一盒药、一摞纸杯和一大瓶矿泉水,然后对大家说:“咱们这次服用的药是一种美国新研制的降压药,叫硝苯地平。服用之后大家的血压会升升降降,因此可能产生头晕、恶心等不良反应,不必担心。现在大家开始服药了,有没有感到身体不适的?有没有不想参加这个试验的,现在退出也可以,有没有?”

我一下子激动得浑身颤抖起来,几乎站不稳当,屁股蛋儿正在疯狂地打着激灵,这激灵从我的屁股蛋儿上升到肚子,再上升到胸中和口腔,连上下牙齿也在不断地打架。我感觉自己周身的血正在往上涌,涌到我的头顶,把我的头冲击得嗡嗡作响。

全部体检完毕,陶阿姨又让我填了一份受试者知情同意书,无非是自愿参加这次试验、可以中途退出、参加这次试验可能对身体造成什么损害等内容。我迅速溜了一眼,就在签字处签上了自己的名字,一式两份,医院留一份,我留一份。

轮到我了,陶阿姨抽出已经数好的一沓钱,又数了一遍,交给旁边的男医生再数一遍,确认无误后,交给我,我又数了一遍。没错,十二张,一千二百块钱。

梅姐被我吓了一跳,把我扶起来,我站了起来,搂住她的腰,梅姐搂住了我的脖子,我们疯狂地吻了起来,吻得天旋地转,吻得天昏地暗。

梅姐吓了一跳,赶紧挣脱开,说:“这可是你们的寝室楼啊,万一遇到认识的同学怎么办?”

“妙心,你为什么喜欢跟我玩呀?”我终于忍不住问她。

那几个女人都笑着上下打量着我,一边又用诡异的笑看着梅姐。其中一个姐姐还拉着我的手说:“太帅了!比我家老公帅多了!白白净净的,还这么斯文、儒雅,哪像我家老公,大老粗一个!还这么嫩,你看这小脸蛋儿嫩得!梅姐你就幸福死吧!”

我按照梅姐教我的方法一下一下地运动起来,我们两个一起升天了,成仙了。

“这么大的世界,一个人能算得了什么东西呢?这么大的城市,一个人能算什么呢?愁眉苦脸是一天,开开心心也是一天。既然都是一天,为什么不开开心心过呢?过好了每一天,才完成了一个生命的过程。人在城市里,常常会感到累,当你累了,就做爱。何苦要压制自己的欲望呢?我不想受任何人的束缚,也不想受任何人的干涉,我就是我,我要过自己想要的生活。”

当那个矮胖医生走到我面前,说检测结果不合格,并把五十元钱递给我的时候,我的头轰的一下眩晕了,我的脸刷的一下涨红了,我的心咚的一下狂跳了。

说着起身打开箱子,从箱子里取出一罐罐头来,费力地把盖儿打开,拿了两个细瓷碗摆在桌上,递给我一双筷子。

你跪在地上抱着我的腿鼻涕一把泪一把地求我原谅你,你疯狂地抽打着自己的脸向我认错赔罪,你的眼睛哭肿了,你的声音哭哑了,你的手把你的脸打得青一块紫一块的。

每当看到我们班那个第一名要上楼梯的时候,我就会快走几步,走到他前面,然后慢慢地、一步一步地上楼,让他像一只贪婪的饿狗一样,仰着头目不转睛地看着我那一扭一扭的、翘翘的臀部和我那直溜溜的、细长的、白皙的美腿,以及细腰、翘臀和美腿所形成的让他耳热心跳的曲线,让他流口水,让他脸发烧,让他晚上翻来覆去睡不着觉。

我是非常想玩秋千的,尤其想趁晚上人少的时候去玩一会儿,可是他们晚上一直霸占到十来点钟,等他们歇菜的时候,我早就睡觉了。三爷也急得没办法,怕得罪这几个孩子的父母。

我愉快地答应着,打量着房间里的一切,心想,这家的主人是干什么的,竟然住这么大的房子!客厅宽敞明亮,茶几干净整洁,一台四十多寸的液晶电视,尤其是那些家具,古朴、高贵又典雅。

“听大人们说,香港可好了,比咱们县城要好十倍百倍万万倍!香港回归,就是咱们到香港那边住,香港的人到咱们这边住。”我说。

我的遐想是被一阵敲门声打断的。我马上会意,按了一下桌子左边墙上一个小窗的按钮,“啪”的一声,小窗弹开了,我把小杯子放上去,这时一只戴着白手套的手取走了小杯子,“啪”的一声,小窗又严丝合缝地关上了。

说着就把梅姐的高跟鞋轻轻地脱了,梅姐坐了起来,我帮着她脱掉了裙子和乳罩,把她平放在沙发上,然后开始狠命地吻他的唇,狠命地吻她的脖子,狠命地压着她的身子,狠命地揉搓她的圆滚滚的大nǎi子,狠命地揉搓她的大腿。

我认真听着,他又说:“捐精分为初筛和正式捐精两个阶段,每三到五天捐精一次,最长时间间隔不能超过一周,每次捐精如果检验合格,给200元报酬,如果不合格给50元。初筛共有三次,有两次及以上合格者就可以正式捐精了,一般持续三个月,如果在3个月之内完成,则给予2000元的奖励。全部捐精完成半年之后,再进行一次体检,如果合格,再给予2000元的奖励,整个过程最高可得到6500元的报酬……”

我迫不及待地把自己引以为傲的足足有一尺长、像萝卜一样的大家伙塞进了梅姐那令人心醉神迷的私处,那早已经湿漉漉、水淋淋的芳草地。

父亲说:“小启子不行,掰着手指头怎么也数不过来,非得把十个兰花豆放在手心,一个一个拨弄着数才行。”

买完兰花豆,父亲对我说:“先在这儿数一下试试,免得到时候紧张忘了。”说着把兰花豆放在自己手心,把手摊开在我面前。

我看到父亲的手已经粗糙不堪,布满一道道的痕迹,黑黑的,痕迹的缝里夹满了煤灰,永远也洗不净了。手指粗壮,指骨突出,食指上有伤,缠着胶布,那是父亲前一段时间在矿井下面干活时被煤块砸伤造成的。

我把一只手搭在父亲粗壮的手腕上,另一只手仔细地拨弄着父亲手中的兰花豆,一个一个地数着:“一,二,三,四,五……五……五……”

“接下来是六,”父亲说,“你这样,小启子,你把这十个数分成两段,一、二、三、四、五,数完之后,是六、七、八、九、十。这样容易记,不容易忘。一二三四五,六七八九十,一二三四五,六七八九十,多重复几遍就记住了。”

我按照父亲教我的方法,数了两三遍之后,果然记住了。父亲让我不用兰花豆,数一遍试试,结果我压根儿数不上来。

父亲和妙心的爸爸都笑了,妙心的爸爸说:“还是让孩子用兰花豆数吧,长大了自然会的。”

父亲把兰花豆倒在我手心里,我小心翼翼地捧着,我们四个人沿着小巷子往学校的方向走去。路上,我实在抵挡不住兰花豆的诱惑,经过激烈的思想斗争,还是忍不住吃了一个。

父亲见了,赶紧说:“你怎么能吃了呢?还没到学校呢,到学校了拿什么数?你这倒霉孩子!”妙心“扑哧”一下笑了,父亲说:“你们三个先去学校,我再回代销店买几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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