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我了,我看着大伙都盯着我,窘得无地自容,简直想捂住自己的脸。我的脸发烫得厉害,头脑里一片空白,我硬着头皮走上前去,耷拉着头。

小媳妇姓颜,是外乡嫁过来的,她丈夫常年在外打工,她一个人在家带孩子。我十四岁那年,她又生了一个孩子,躲着计划生育,怕被罚,但最终还是被罚了几千块钱。

“唉,每次练完舞累得坐在地上都不想起来了,腰酸背痛腿抽筋的,要是能有一个人给我揉揉腿就好了。”

我躺在床上,感觉头脑昏昏沉沉的,仿佛头上压着一只大箱子,要把我的头压扁了,仿佛像武大郎一样脸上被人压着枕头,要把我憋死,要把我捂死。胸闷得难受,呼哧呼哧地喘着气,像一条被主人迎头痛击的狗一样。

我的手渐渐地转到了自己的身后,摸着自己翘翘的屁股蛋儿,它是那么的雪白,那么的柔软,那么的坚挺。

我是24号,几乎是最后面,更是等得焦灼。加上我长这么大,从来没吃过麦当劳、肯德基、必胜客之类的,现在看到麦当劳摆在面前,更是垂涎三尺,馋得抓耳挠腮。想不到自己第一次吃麦当劳,竟然是在医院,而且还被规定了时间、吃的速度和方法。

正当我准备转身下楼的时候,一抬头,猛然发现了她正坐在离我四五米远的地方吃饭!

只感觉到胳膊上有一点凉凉的感觉,低头一看,针已经扎进去了。这种针头是特制的,另一头连接储存血液的导管。陶阿姨先把一个导管连上去,血马上顺着针头的管道流进导管。

我们抽完了最后一次血,量完了最后一次血压和体温,测完了最后一次脉搏,然后排队按号领钱。

到了梅姐家门口,我按了门铃,梅姐在里面问:“谁呀?”我虚弱地说:“是我,小启子。”

进了寝室楼,我对门卫说这是我的小姨,专门来长春看我来了,到我寝室转转就下来,门卫大爷信以为真,放我们上去了。

“你拍五,我拍五,我们一起去打鼓!”

梅姐见到她们,嘻嘻哈哈地相互开着玩笑,然后拉着我说:“这就是我认识的帅哥,吉林大学的高材生,帅吧?水灵粉嫩的,而且特别乖,特别懂事。”

我按照梅姐教我的一步一步来做,吻遍了她的全身,把她的ru头吸得“咂咂”响。

当我们“试”完了最后一件裙子的时候,我赤身裸体躺在地毯上,长长地出了一口气。我看着梅姐,问她:“姐,咱们是不是特别荒唐啊?这是咱们能干出来的事情吗?”

周六下午,我准时坐上了去梅姐家的公交车。

我把自己的小手交给三爷,三爷用粗糙、苍老、枯瘦的大手摩挲着我的娇嫩、白皙、胖乎乎的小手,摸着摸着,三爷的眼眶就湿润了,我看到他的表情非常痛苦,多年之后回忆起来,我才知道那是一种无力回天的无奈。是啊,三爷已经八十三岁了,尽管身体依然硬朗,但毕竟人到晚年了啊!当然,这些都是我当时根本体会不到的。

急忙拿起听筒,听到的却是东莞一家派出所民警的声音,通知我说你在外面找小姐,被抓,依法被行政拘留十五天,问我是你的什么家属……我放下听筒,一下子感觉五雷轰顶,头晕目眩,瘫倒在地。

看到自己诱惑他的目的已经达到,我谎称自己已经会做这道题了,离开他回到自己的座位上。我看他仍然满面通红,红到了耳朵根子,像个木头一样坐在那里,耷拉着脑袋,一动不动,我心中一阵得意。

农村人过年,没什么热闹的,除了放鞭炮和看电视,剩下的就是荡秋千了。大人们带着自家的小孩子来玩,丈夫带着自己的媳妇来玩,人太多,而秋千只有一个,白天根本排不上号,所以我白天依然在自家的院子里玩沙。

这时从左边的房间里走出来一位约摸七八岁的小男孩,肥肥壮壮,呆头呆脑,傻里傻气的,用怯生生的口吻说:

“你等一下,我跟你一起回家。”说着妙心跑回她的座位上,极快地收拾完书本,塞进书包里,跑到我面前,急切而又兴奋地问我:“你刚才说的,可是当真?”

我把杯子放在我的鼻子下闻了闻,一股温热的、咸咸的、腥腥的味道扑面而来。

梅姐有点无奈地撩了撩头发,掀开裙子,把粉红色的内裤褪到脚踝处,依然穿着高跟鞋,然后平躺在沙发上。

这里安静得很,仿佛掉一根针都能听见。我蹑手蹑脚一路顺着箭头所指的方向向里面走去,在一扇门前停下了,这里有一个小指示牌:请换上鞋套。

梅姐的粉红色的蕾丝内裤还在衣服架上晃荡,我却分开梅姐的两腿,对着她的充满着馨香气息的湿漉漉的芳草地疯狂地吻了起来。

我看到你的白花花的身子,脸也会发烧,牛牛也会硬,我也想抱你,也想跟你睡觉啊!我刚才摸你的nǎi子玩,你以为我仅仅是摸吗?我是个男人啊,是男人在玩弄你的乳房啊!你的nǎi子真大,肉肉的,软软的,真的好舒服啊!

我看小媳妇睡得正香,就慢慢地从床上坐了起来,细细地端详她的玉体。除了脸被晒得有点红,脖子、胳膊和小腿被晒黑之外,其他的地方真是像雪莲一样白。

我把手指轻轻地放在她的大腿上,她一点反应都没有,于是我放心了,慢慢地用手指、手掌和手背来来回回抚摸着她的大腿、小腿,一直摸到脚,然后轻轻地趴在她的大腿上,亲了一口,见她还是睡得很香,我就一口一口地把她的大腿完整地亲了一遍,又亲了她的红色的内裤,然后抚摸她的屁股,她的腰,她的小腹,她的胸,她的nǎi子,她的胳膊……

有几次小媳妇差点被我弄醒了,我听到她含含混混地嘟囔着,看到她微微动了一下腿和胳膊,然后翻了一个身。

我被吓得一动也不敢动,心“咚咚”地狂跳,满面通红,口干舌燥,呆若木鸡。等到她的呼吸重新变得均匀,我才敢稍微活动一下身子。

待我确定她已经睡熟之后,我的胆子又大了起来,开始用手指仔细地摸她的背,摸她的屁股,摸她背侧的大腿,我尤其对她的屁股和大腿所形成的曲线产生了浓厚的兴趣,反复在想为什么屁股和大腿这样组合所形成的曲线会如此诱人,如此性感,如此让人春心荡漾,如此令人想入非非……

我感觉自己已经走火入魔了,已经丧心病狂了,已经丧尽天良了。我是个大坏蛋,我是个臭流氓,我是个大色狼啊!我怎么能对小媳妇动手动脚呢?她是个多好的人啊,善良,能干,勤劳,总是笑呵呵的,人人都喜欢她。

我知道村里有很多糟老头子觊觎她的身子,因为她年轻、漂亮、单纯、善良,最重要的是她的男人常年在外打工,一年只能回家十几天。但这些糟老头子只是跟她调笑调笑,顶多是来到小媳妇家,色迷迷地看看小媳妇,抽袋烟,说会儿话就走了啊!而我呢?我是在赤裸裸地观赏她的身子,玩弄她的身子啊!

我心里这样想着,可是并不能控制自己的行为,我仍然来来回回地抚摸着她的身子,仔仔细细地吻着她的肌肤,甚至把自己的小脸蛋儿贴在她的身子上……我还是一个十来岁的懵懂青涩的少年啊,就对一个单纯、美丽、性感、善良、勤劳的三十岁的少妇做下了这样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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