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24号,几乎是最后面,更是等得焦灼。加上我长这么大,从来没吃过麦当劳、肯德基、必胜客之类的,现在看到麦当劳摆在面前,更是垂涎三尺,馋得抓耳挠腮。想不到自己第一次吃麦当劳,竟然是在医院,而且还被规定了时间、吃的速度和方法。

现在到了抉择的真正时刻,让我赌一把吧。天神啊,如果我们有缘相见,就让我赌赢吧!我当机立断,迅速做出抉择:去新食堂!新食堂找不到,再奔赴新篮球场!

只感觉到胳膊上有一点凉凉的感觉,低头一看,针已经扎进去了。这种针头是特制的,另一头连接储存血液的导管。陶阿姨先把一个导管连上去,血马上顺着针头的管道流进导管。

吃完早饭,签了离开的时间,我终于拿着自己的行李出来了。走出病房区,下楼,出了吉林省第八人民医院,我看到外面的阳光格外灿烂,格外耀眼。

到了梅姐家门口,我按了门铃,梅姐在里面问:“谁呀?”我虚弱地说:“是我,小启子。”

我突然觉得梅姐是个可怜的女人,我甚至想冲过去抱住她,安慰她。她连初中都没有上过,更没有上过大学啊!她从小到大过的都是什么日子啊!我看着她,她并没有看我,而是托着腮,静静地听老师讲课,我知道这将唤起她二十年前的回忆,那时候她刚刚出落成一个亭亭玉立的漂亮女孩子,那时候她是班上的差等生。我看到她的眼睛湿润了。

“你拍五,我拍五,我们一起去打鼓!”

梅姐说:“这次打保龄球我还约了几个我的好姐妹,都是长春的,见面的时候我给你介绍一下。到时候该怎么玩就怎麽玩,不要拘束。”

我按照梅姐教我的一步一步来做,吻遍了她的全身,把她的ru头吸得“咂咂”响。

当我们把这些衣服全带回家后,梅姐开始一件一件地满足我了。我们不仅在衣服上动心思,还创设各种各样的情境,来追求刺激,来醉生梦死。

周六下午,我准时坐上了去梅姐家的公交车。

我听了乡亲们讲的这个故事,心中焦躁不安,惶惶不可终日,又回到了一个人在院子里玩沙子的生活,只是更加沉默寡言,有时睁着大眼睛望着天空,一言不发。这为我种下了长大以后带有忧郁气质的种子。

急忙拿起听筒,听到的却是东莞一家派出所民警的声音,通知我说你在外面找小姐,被抓,依法被行政拘留十五天,问我是你的什么家属……我放下听筒,一下子感觉五雷轰顶,头晕目眩,瘫倒在地。

我看他端端正正地坐在座位上,紧张得一动也不敢动,我故意把我的长发朝他这边披散下来,划拉着他的肩膀。他显得更加窘迫,双腿不住地哆嗦。

农村人过年,没什么热闹的,除了放鞭炮和看电视,剩下的就是荡秋千了。大人们带着自家的小孩子来玩,丈夫带着自己的媳妇来玩,人太多,而秋千只有一个,白天根本排不上号,所以我白天依然在自家的院子里玩沙。

于是我们两个在中途下车,换乘66路,没过几站,她就挽着我的胳膊下车了。我下了车,迷迷瞪瞪地走着,由于我个子比她高,胳膊被她挽着,胳膊肘总是不经意间碰到她的乳房。每碰一下,她都会发出一种“嗯嗯”的声音,好像在呻吟。

“你等一下,我跟你一起回家。”说着妙心跑回她的座位上,极快地收拾完书本,塞进书包里,跑到我面前,急切而又兴奋地问我:“你刚才说的,可是当真?”

于是我又下来,艰难地把沙发调了头,然后重新骑上去。

梅姐有点无奈地撩了撩头发,掀开裙子,把粉红色的内裤褪到脚踝处,依然穿着高跟鞋,然后平躺在沙发上。

我一边做着无边无际的联想,一边看着车上的人。车上的人一个个神态安详自若,全然不知我要发生什么。是的,他们永远也不会知道我发生了什么事情。

梅姐的粉红色的蕾丝内裤还在衣服架上晃荡,我却分开梅姐的两腿,对着她的充满着馨香气息的湿漉漉的芳草地疯狂地吻了起来。

若若用双手拍着胸脯,喘着气,平复着自己受惊的心情,像一只受到了惊吓的可爱的小兔,又像一只受到了惊吓的可爱的小鹿。

不一会儿,若若说:“你把视频开开,快点开开,让我仔细看看。”

我擦,不会吧?我是听错了吗?这小妞要看我的裸体,要看我的大家伙!

我难为情地说:“这样不好吧?毕竟咱们才刚认识!”

“让你开你就开,废话那么多干什么!”

若若好像生气了,我第一次感到如此甜美的女孩子竟然也有如此狂野的一面。

我只得硬着头皮再次把视频打开,任若若看着我的身子,看着我的大家伙。

你说我的大家伙也真配合哈,都这个时候了还是那么的坚挺、那么的粗硬、那么的硕大!大得我都不好意思了,萝卜!擀面杖!金箍棒!激光枪!冲锋枪!迫击炮!榴弹炮!坦克!

“啊————”若若仔细地观察着我的大家伙,发出了又一声惊叫,“小启子,你的那玩意儿……那什么那什么……怎么……那么粗大……那么长……像根驴屌?!!!”

“你问我,我问谁?”我得意地说,把自己的大家伙直直地对着摄像头,好让她全方位、无死角、三百六十度欣赏。“父母给了我这么长、这么大的一根大家伙,我能有什么办法?我找谁说理去?”

“那……我就当作一件艺术品来欣赏啦!”

若若惊喜地说,砸了一下嘴,咽了一口唾沫,吧唧吧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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