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妙处真不少

女人的青春短暂,资源利用的时间稍纵即逝,如果不能在姿色未衰前有所作为,一但青春不在,送给人家也没有人要了。

文晓娟是那种一点就醒的人,于是就进行了积极的准备工作,第二天就写了入党申请书。

文晓娟想,现在,县上一定会推举出一位女副县长候选人,会是谁呢?以从政的经历来看,她的优势最大。

经过预算,需要资金五百万,用于铺地砖,买健身器材,绿化,修喷泉,安装饰灯等等。

钡矿藏量三千多万吨,是国内特大型钡矿床。还有铀,这是制造原子弹、氢弹的必备原料。读到这些,余焕燃的心激动起来,他想大干一番,大展宏图,以遂平生之愿。

他读的是渝兴大学矿业系,地勘专业,这是所三流大学,没有什么名气,省属的。

吕廉明副书记请余县长主持会议,余县长拒绝了,他说:“县委的会,还是你来主持吧!我还只是个代县长呢。”

张德祥也算是欢场老手了,一样被吸引,如铁碰上了磁石,牢牢被吸了过去。

一顿要吃三斗碗

没有商品,没有市场,就不会有自私的观念,人们的觉悟就会提高,向共产主义思想靠拢。

搞集中开发,就是李珊的主意,得到了县上的大力支持。但是,合并锰矿的事,完全是非法侵吞私人财产的行为。严重侵害了他人利益。同时也侵犯了村民的利益。

“你就是地委瞿书记?”大胡子有些随便地问。

争吵声惊动了山庄的保安,他们拥了五六个人来,不由分说,把这三个蠢汉制住。罗世维甩甩手,踢踢脚,见身上没有受什么伤,才拿出手机,给公安局长打了个电话。半个小时候,公安局的人到了,把三个押上警车。当然,罗世维和向春花的约会也不得不取消。

尽管董程青十分不乐意,还是不得不接待朱效财。他持有工作证,是来办案的,理由特充分——早点揪出凶手呵!

有一次,罗世维下村后遇上了暴雨,淋湿了全身,回乡后就发高烧,咳嗽,显然是感冒了,于是住进了乡卫生院,当然条件比较差。

几句话,又让罗世维硬了起来,再次上马,这次,虞青雨没有了痛,相反而是积极地和他配合。玩了差不多一个钟头,两人才尽兴。从那天开始,罗世维家里,其实有俩个老婆。

A调研员以前是副局长,管财务。他交待说,曾经搞过本单位的出纳,那年一起到省城要钱,晚上就住在了一起。也不是他勾引的女出纳,是女出纳投怀送抱。

那次,学校开学生春季运动会,还在比赛,突然大雨骤至,正在跑10000米的虞红雨在雨中奋力前行,勇争第一。当然,她的一身全淋湿了。作为班主任的罗世维,叫她过来,带她到宿舍,用干衣裳换。比赛因为大雨不得不暂停。到了他的寝室,虞红雨换上干衣裳,当然只能是男装了。就在她准备出门时,罗世维一搂住了她。她就象只受惊的兔子,不知所措。但是,罗世维的嘴向她袭来,她才明白老师的意图。

水库最关键的工程,就是筑拦水大坝。这钢筋混凝土大坝修得如何,关系到整个工程的质量,更关心到坝下10多个村几十个社的安全。但是,作为工程总指挥,刘忠对这个一点也不懂,他的长项是搞党务工作,从公社乡党委书记,到局机关的党组书记,再到县常委,副书记,一直在党务这条线上工作。他没有搞过农田水利,当然更没有搞过工程建设。这里面的内容,看似简单,其实复杂得很。

文革结束后的1980年代初,上演了一部电影,叫《枫》,真实地再现了那段内乱的历史。

小嘴。

第四怪人是个体育谜,住在山区小县,居然会打桥牌,会下围棋、国际相棋等等,凡是电视上看得到的运动项目,他要不会,要不能解说。他的绰号叫“万能人”。而且长年坚持跑步,平时走路大步流星,一脸热汗。

刚好,那个表嫂生性风流,在单位闹了几次桃色新闻,老表也几次闹离婚,只是那年代离婚是丑事,判离的也极少。

有一次,罗世维来她寝室,给她讲解一段古文:李白的《蜀道难》,这篇文章在当时的高中教材中,算是偏深的文言文。罗世维虽然是个“工农兵大学生”,但是,他好学,逮着学习的机会就不放过。在粉碎“四人帮”后的年代,是个难得的文化人。程缨在听完讲解后,很想对罗老师道一番谢谢。可嗫嚅半天,却没有吐出一个字来。

就是这程缨作帮忙招待,让陈东平和罗世维结下了生死之交,也改变了他的人生轨迹。

乡长的一个表弟在地区组织部工作,所以这么说,表弟给县里打了招呼的。

这下轮到办公室主任的眼珠子转不动了,伸出去的舌头缩不回来。如果说地震是自然的动荡,那么这样的事,就是社会的波动。稍微处理得不好,就会产生多米诺骨牌效应,说不定自己的前程也会毁于一旦。

他的打算是这次向春花上去了,自己也退到人大主任的位置,安全着陆。

由于有性别优势,只提了一名女副县长候选人,她就象进了保险箱一样,正常情况下,一定会当选。说白点,就是能力差点也没有关系,只要有这名女副县长,班子就算配齐。

梆梆梁

向春花已成为全县的经济红人,当然也就随之成为全县的政治红人。她的工作时限太短了,档案反应不出什么东西。那种年终考核呵,不过是做做样子,真正的对一个人的了解,官样的档案最虚假不过。

许三颗拿着档案,不知如何下笔才好。就在他为难的时候,余县长打电话来说:“向春花的后事交家属处理,县工商联不介入,只送一个花圈就行了。”

余县长没有多的话,许三颗也不敢多问。全县处于非常时期,言多必失,还是管好嘴巴吧。于是他通知办公室,订做一个花圈,另外以单位的名义送一千块钱。职工个人愿去的自己去,单位不作要求,也不管。

他自己也送五百块钱,虽然他和向春花不和,但一个男人,要有宽阔的胸襟,和死人计较什么?

对许三颗来说,向春花的事,是种解放。

许三颗从余县长的话中,还是听出了一点意思:这向春花的死,当然不能算因公殉职。

虽然关于她的谣言,有许多版本:有说是被放羊的男人奸杀的;有说是偷情被发现,自杀的;有说是被打劫,谋财害命的;有说是被黑社会杀人灭口的。

不过,许三颗相信,向春花的死,一定和罗世维有关。

许三颗虽然对向春花的突然去世有些不适应,但是,他还是有些高兴,自己头上的大山搬掉了,而且对全县的民营经济来说,未必是一件坏事。因为,许三颗和向春花,对发展民营经济,有着不同的理念。

许三颗是本地人,家在离县城二十公里远的木瓜山。那儿是有名的锰矿带。从七十年代末乡镇企业开采以来,那儿的水全变成了臭水,那儿的山被挖成了空山。地表的树和草,全都枯死。

那里的田地不长庄稼。后来个体户们更是不管三七二十一了,非法采矿的事天天发生。

本地人进矿山打工,但一年中不死十来个人,那真是老天睁了眼。许三颗的主张是停止一切非法采矿,集中几家,边采边治。

向春花的观点和他相反,她是大力支持个体采矿,因为全县对矿产品每吨要收二十块钱的山本费,这是全县最大的经济收入,是县财政的生命线。至于治理的问题,不是工商联的事,而是环保局的责任。

县上还有个矿办,只做规划,不参加管理。

许三颗争不赢向春花,因为向春花的观点不仅仅代表她个人,还代表罗世维书记。许三颗争不过她,于是就采取消极的办法——请病假。一年中,上班时间不到三分之一,一周中,能来单位一两次就行了。久而久之,单位的大事也不和他研究了,向春花一个人说了算。

好在向春花有一点比较好,就是在待遇上,从不亏待许三颗。那时还没有实行阳光工资,因此单位间的福利差别就特大。

这工商联的待遇,在全县是一等一的。因为大点的矿山,到了年底,都会给工商联赞助一些钱。这些钱,按职务的高低,人人有份,包括工商联的不在编工人,做卫生的,司机。仅1998年,许三颗就拿了一万元。这在当时数目挺大了,作为副科级的许三颗,那时的标准工资不到四百元。单位福利好,职工满意,向春花的考核年年拿优。

直到有一天,发生了大事:一座空山,訇然坍塌,山上的十一家住户全部遇难。本来这事儿太大了,不上报国务院都不行,可是,向春花的建议,县上仅报到地区,户数变成了一户,死亡人数变成了两人。

许三颗知道这样上报后,气得拍桌子,把食指都拍断了。那年年终奖,许三颗拒绝领取。向春花无法,只好给他存起来,把存折放在单位的办公室。

向春花已给罗世维建议调走许三颗,这时她却突然命丧黄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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