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三流人才,才会喝泡儿舔勾子,混个一官半职,光宗耀祖。

郑主席做过一任县委副书记,一任县长,特别的滑头,事不关己,高高挂起。也许那场突然的灾难,磨掉了他身上的锐气,也磨掉了他的棱角。

这妹儿的脸如白瓜,找不出半点黑来。

当时有首童谣,小孩子特别喜欢唱——

那时,张家穷,穷得舔灰,一家六口人,才两个壮劳力,当然挣不了多少工分,连基本口粮钱都不够,每年要倒欠生产队的。为了生计,父亲不得不让正在读民办初中的老大张德祥辍学回家,那时他才始长胡子,不象现在一脸的大胡子。

村里算是有个正二八百的企业,每个村民年底都有点红利。

看着这一大堆圆木,瞿健和司机都为难了。人可以越过去,可车子过不去呵。这里离县城还有一百多公里呢。司机说,瞿书记你在车上休息,我到前面去叫人。

老表一伙人早窥视一旁,等罗世维进去后,过了二十分钟,他们三个大男人,冲开了门,进去“捉奸”,可是面对两个正襟危坐的人,他们傻眼了,这对男女根本不是他们想象的那样赤身裸体,而是衣正冠端。

医院的女护士最给欢给人打针

黑池坝闻名中外的“绝世奇观”夏冰洞是中国10大奇洞之一,至今尚是未解之谜。每逢盛夏,洞中细水成冰,形成冰瀑、冰帘、冰柱、冰笋等姿态万千、琳琅满目的夏冰景观;而数九寒冬,洞内却水暖气腾,细流涓涓,宛如热洞。

虞青雨的发出的轻轻地呻吟。

说是上级突然要抓抓领导干部的作风建设,尤其是两性关系,决定派出工作组到某局作试点。某局的领导干部,局长1名,副局长3名,纪检书记1名,调研员2名。

罗世维是位好老师,一位风度翩翩,戴着眼镜,文质彬彬的青年。那时的大学生少呵,虽然,罗世维仅仅是个“工农兵大学生”,在乡镇,也是大知识分子了。之前,他只是个公社电影队的放映员,半脱产的,身份还是农民。

上个世纪30年代,红军也曾把这里建成了游击区,和刘存厚的队伍打过几次小仗。双方争来夺去,谁也没有占领,所以叫游击区。

不久组织上就收到了关于史源朝在文革中的表现的一封检举信。信是匿名信,而且居然是用打字机打的,当时的打字机叫“铅字打字机”,非常的麻烦,而且字是反着刻的,一个字一个字地打,修改时更麻烦,要用一种叫“改字液”的药水涂上去,干了才能改。可见,这人是花了大功夫。

单元德有个特点,就是“好色”,背后人们都叫他“烧火佬儿”,说得明白一点,就是跟自己的儿媳妇有一腿,北方人叫扒灰。这事古来有之,并非男人的现代病。

老婆无话可说,以后直接买原煤了。

一年不搞

你看有多大的力度?房被拆的,牛被牵的,粮被缴的,人被逃的,搞得“家破人亡妻离子散”。山区男人最恨的就是计生干部,说他们“管鸡巴事”,不得好死。

罗世维不认识陈东平,当陈东平给他打招呼时,很快就谈拢了,毕竟都读过大学,那时受过高等教育的人,比现在的“海龟”们还珍贵。罗世维说:“我每晚都要来打鱼的,然后煮了下酒!”那年代物资匮乏,能吃上好的,难。即使贵为县领导,也不能每顿有肉,每周有鸡,每月有鱼。县这级的领导也没有啥特供。

据说,一个偏远的乡,乡长和书记,都盯上了县里的一个位置:县残联理事长。不仅这位置是正科级,还因为残联有油水,除了有残疾人福利企业,县康复中心,可以出售福利彩票,还有各级残联和爱心认士的资助。一个乡长,一个书记,在知道对方也在意这个位置后,一起喝酒。

清洁工结结巴巴地说:“他,书记,他,他死了!”清洁工大约50来岁,一脸的皱纹,头发花白。她是临时工,每天的任务是打扫领导的办公室,工资不到600块钱。这样的事,还是因为清洁工有关系,现任办公室分管后勤的副主任,是她表舅的儿子的同学。她本人以前是县农机厂的职工,企业改制后,她下岗了,成了“4050”困难户。好孬也是在县委工作的嘛,她老公说,县委的清洁工,比乡镇的清洁工要高一篾片,你不见国务院烧锅炉的,也要管全国烧锅炉的,行政级别,不在县委书记之下呢。

他说:向春花死了,是一个老猎人找到的。这是刚刚得到的消息,猎人是昨天中午上的山,在雪地里找到向春花的尸体。

当然,这些都是组织先做了工作的,这个不会被选上的副县长人选,或者下次会选上,或者调整到一个设有副县级的岗位。比如县法院的院长,县检察院的检察长,都是副县级。还有县公安局的局长和政委,都享受副县级待遇。因此尽管作为陪选人员,心里也是乐呵呵的。上级叫你陪选,是看得起你呢。

就是残。

县里的小姐,也分档次。

最差的是发廊妹。到那儿,直接上床,七十块。没有其它任何附加手段和过程。她们差不多是偏远农村才放下背篓的少女和妇女。读过高中的都极少,一般小学或初中毕业,极个别是文盲。

其次是歌厅妹。八十到一百块,先跳,再唱,后摸,最后上床。她们一般会唱一些情歌,比如啥子《夫妻双双把家还》《康定情哥》《熬包相会》《九九艳阳天》《甜蜜蜜》等等。把客人唱得心发痒,下体发胀。

最后是宾馆妹,那就高级点,当时小费就上百,包夜两百,个别姿色出众的,还不止。据说,县城最高价,一晚上两千。

小姐的身价由年纪加身段加脸构成。与文化无关。如果知道什么赛金花,董小婉,杜丽娘,现在这些小姐,只配给她们扫地抹屋。

余焕燃越考察,心里越难受,因为这种开采,简直就是破坏。一是对矿产的未充分利用,开采的只占百分之六十,他们的设备和技术,只能做到这个程度。

二是对大自然的破坏,矿老板心里根本就没有环保意识,更不愿意投资环保。山表的树和草,彻底破坏了,很难再生。沟里的水被污染了,根本就没有打算净化。

三是对社会的破坏,县上大部份行政人员,不安心工作,一门心思用在帮矿老板们跑关系,从中渔利。或者是硬搭股份,硬拿红利。如果手中有权,则是硬卡硬要。一个老板要开个矿,不盖五六十个章,办不成事。

比如矿办,工业局,经委,工商,税务,公安,消防,水利,卫生,防疫站,从村到县的各级政权等等,都要盖章。不跑断腿,不说破嘴就办成事,那是不可能的。

余焕燃想,必须改变这种乱开乱采急功近利的方式,要集约开采,边开采边环保。县上要从矿业中得到的钱每出境一吨锰矿收二十元山本费中拿出一部分来治理被破坏的环境,各大小老板们也要按生产量从销售一吨锰矿中提两块钱的环保费。余焕燃把他的想法形成一个方案,有理论,有步骤,有措施,他先拿着方案去和罗世维商量,这也是常规做法。

罗世维看后,大为赞赏,嘴里说专家就是不同呵,现在主张专家治国,专家治省,专家治县,看来专家就是专家,不是砖匠。他表示将大力支持,但涉及到全县的财政收入,影响到全县干部和事业单位职工的福利,因此方案必须经县委常委会集体讨论通过才能实施。

余焕燃感谢罗书记,自己上任后的第一件大事,没有他的支持肯定不行。于是俩人商量,三天后召开常委会集体研究。余焕燃为自己有个好搭档而庆幸。

三天后,在常委会议室,常委会如期召开。罗书记只讲了个开场白,就让余代县长讲了他的考察及对全县矿山的整改措施,然后就将方案发给每位常委,进行讨论并要表决。

与会人员九名,也就是说全部常委到齐了。他们是:县委书记罗世维,副书记兼代县长余焕燃,副书记林某,副书记吕廉明,县委办主任,组织部长,县纪委书记,常务副县长,县武装部政委。列席会议的有县人大单主任,县政协郑主席,宣传部长,团委书记,政法委书记。列席人员没有表决权。可是,余焕燃做梦也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

首先是副书记林某发言,他认为余焕燃的方案对高岚县来讲,就是抽血。如果照余焕燃的措施办,全县有半年发不出工资,机关全部停摆。

纪委书记发言说:把腐败和矿山开采联系起来,有点夸大其辞,没有矿山的地方,不是一样滋长腐败?他认为余焕燃的说法牵强附会。

武装部政委说他不管地方的事,表态他会投弃权票。虽然没有支持余焕燃,但话还算耿直。

组织部长说他只搞党务工作,不懂经济建设,这矿山的开采该如何搞?还是让搞经济的人说了算。

最想不到的常务副县长,他是余焕燃的第一助手,居然发言反对余焕燃的方案。他说:高岚县就是个吃饭财政,只能吃补药,不能吃泻药。全县要大力发展经济,只能对矿山实行先开采,等经济发展了再治理的办法。常务副县长主管全县的财经工作,是全县的大当家。他的话特别具有扇动性,说得很多人点头附和。

投票表决,居然只有两票赞成,一票是罗世维投的,一票是余焕燃投的,其他人不是反对,就是弃权,当然余焕燃的矿山整改方案胎死腹中。

当时他还挺感谢罗世维的,后来才明白,其实这一切都是罗世维事先串通好了,演给余焕燃一个人看。余焕燃不得不佩服罗世维在官场的油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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