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爸和公社的领导都熟悉,当时公社的一把手出去开会了,他还不知道这件事,等他刚回来,一看院里这架势,就马上听汇报,正好我爸到了。

在公社吃的闭门羹更激发了我们要见老师的斗志。

到了小蒙古家,屋里有几个人,我妈和大吵吵也在。

小蒙古推门进来了:“你怎么了?”

小蒙古放下扫帚,和我没说什么话,但我知道她的眼睛已经和我说话了。

隋大虎说话了:“你这败家娘们,你给我回去,有你这么说话的吗?要是那地方好,不都得争着抢着去吗?何必挖门子盗洞想出来。天天挨打挨骂的,就是公安不收拾你,那里的人都能踹股死你。”

一边站着的张老师好像还擦了下眼泪。

“你家有那些钱吗?呲。”他说。

“啊?我自己不害怕啊?”他怯懦地说。

“你眨资道呢?”对方这样回答我。

我越听越别扭,但他却陶醉在美文里,只见他在前面走来走去,边走边朗读,别的老师也有这样朗读的时候,但都是走过来再转回去,可刘老师和他们不一样,他是走过来退回去。

不管是男生还是女生,都揽在了她的双臂之间,她像一只带着鸡宝宝的母鸡……

隋大虎:“我就没挨打过。”

“怎么没喊我啊?我咋没感觉车上掉东西呢?”我继续问。

我想起了小蒙古给我送那个鸡蛋的情景,本想把东西往她身后一放,就悄悄地离去,可是我没小蒙古那样的境界,我想见她!

我发誓:再不能亲别的女孩了,要是亲一回生一个得累死我妈,我心疼妈、心疼她……

喂猪的活在外面,要是猪和人一样的待遇,那我一定抢过来帮她干活,毕竟在外面有被别人看见的可能,尤其是让她邻居隋大虎的老婆大吵吵看见就坏了。

吃完早饭,连6点半的《新闻和报纸摘要》都没听,就直奔小蒙古家,当然了,我还带上了两个玉米饼子。

我感到现在是根据他的脾气火上浇油的时候了……

他看着看着,把纸条送给了我:“小蒙古说的对,这老师讲的就是不咋地,我听着都迷糊。”

显然我没有打招呼的站起和我说的话很出乎刘老师的意外。他略微有点慌。

我:“方老师。”

我问方老师:“什么是篝火晚会?”

大家看着她,都问是回去,还是……

尽管她是那么的严肃,但这是另一种美,这种美必须是在被她批评的时候才能体味到。

小蒙古真的在那里,在她家的田里铲地。我把自行车放在了地头,向地里走去……

我妈不高兴了:“你在露天地上呆着了?”

方老师拿起粉笔,在黑板上写了四个字:我的同桌。

这小子,就是这毛病,老师要是表扬别的同学的时候,他总是嫉妒。要是表扬他的时候,他就舒舒服服。我和他可不一样,我希望老师在劳动的时候表扬他,越是表扬,他越是来劲。

男人必须为女人负责,这是现在人常说的话,其实在那一刻我就知道了。

我:“嗯。”

走了一会,骑车人告诉三驴子,从这往里面走,到头就是医院。

“后来呢?”我爸问。

当着大家的面给她方老师跪下了,她哭了,她爹也跟着跪下了,他爹还一个劲地给方老师磕头……

他不说武功这俩字还好,他说了倒是提醒了我,我飞起一脚,狠狠地揣在了他的肋骨上,他“啊”的一声,后退两米多,倒下了。

我:“就是一个梯子,还是什么财产。”

正在我专心看着的时候,传来了小蒙古那甜美的声音:“上来。”

我想了想:“好,我给你倒二两,但以后你不行再给方老师找麻烦。”

今天我专背地理,背着背着,我感觉背不下去了。地理并不是死记硬背的学科。记得前几天有个时差计算的题,我怎么都搞不明白,因为我数学的底子不怎么好。问方老师,方老师也不会。还是小蒙古行,她把我的书拿出来,琢磨了一晚上,第二天给我讲明白了。你说这丫头厉害不厉害。后来,也不知道她从哪也借来一本和我一样的地理书,但我感觉她并没有考文科的意思。

32个同学,23个被提名,我的选票最高,也只是3票,小蒙古和一个叫马青林的同学各2票。最有意思的是,方老师还得到了一票。其他被提名的同学都是一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