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放的?”赵三娘被突如其来的屁搅和的没了半点兴致。

赵三娘倒是爽快人,何况还是在心爱的男子面前脱裤子,呼啦一下便将裤子尽数褪了下来,仰靠在太师椅上,羞赧如少女,问道:“接下来……怎么办?”

赵三娘手中的钢刀突然停住,眼中泪光闪烁,道:“枉我赵三娘浴血打杀十几年,竟狠不下心砍了你这负心贼……”

又过数日,花眠云要出阁这件事已经闹得街头巷尾尽人皆知,但是李太白的回春堂依旧是冷冷清清门可罗雀。

“正事儿!”花眠云收了脸上的笑容,“你答应为我写辞赋的事儿,怎么到现在还未着手?时光不待,我大好的日子可等不了你。”

然而,当李太白推开院门时,却看到窗棂上倒映着三个黑黑的人影,从外形上判断,都是女人没错。

“既然你过的如此拮据,为何还要推辞我给你的诊金?”赵三娘不解的问道,“二百两白银足够你支付两位郎中十年的月钱。”

见到赵三娘之后,赵三娘又是千恩万谢一番,领着李太白去了赵四小姐的房间。

世间还有这般高妙的秘技,若这贼子真能让自己恢复女儿身,做清倌人自然不是难事。可问题是这清倌人也不是张张嘴说当就能当的,还需要容貌出众才华卓绝方能吸引得了那些附庸风雅的达官贵人文人士子。

李太白微微一笑,便不再嚣张,与兔亭相拥而卧。

半醉半醒的李太白一个没站稳,顺势便向着倒去,一下子把猝不及防的兔亭给撞倒在地。倒地的同时,李太白双手本能的向下撑去,谁想触到的不是冰冷的地面,而是两团软乎,如新鲜出笼的馒头般富有弹性的东西。定睛一看,却惊见自己竟是趴在了兔亭的身上,双手不偏不倚,正好按在兔亭的胸脯上。

“哪有这般救人之法,老娘闻所未闻,你莫不是想趁机占我阿妹便宜。”赵三娘脸色铁青,更是闪现出几分杀气。赵三娘这般一吼,李太白方才意识到他为何会如此惊怒。

赵三娘上下打量了一眼李太白,眉头微微一皱,回头瞪了白皮一眼:“这就是你说的那个神医?”

李太白吱溜吱溜吸着黄酒,咂巴着嘴道:“白皮那病也算不得什么奇症,只是洛阳城的郎中都是平庸之辈,无人能治而已。”

听了白皮这一番话,李太白的心头着实松了一口气,一切正如他最初所料,起死回生的希望就在眼前。

白皮把嘴巴张老大,李太白扶着他的下巴端详了一会,又道:“右手拿来,容我替你把一下脉。”

进了大牢,任你是天皇老子也得乖乖的听牢头的话,卢云谷这么一发话,两人便心不甘情不愿的闭了嘴。

有钱能使鬼推磨的道理他何尝不知?可问题是他现在没有钱。若是人在前世,找亲戚朋友借一借说不定能凑个八九不离十。可自己现在是在大匈国,举目无亲,上哪儿弄钱去?就算有人愿意借钱,只怕听说他犯了通敌卖国之罪也会退避三舍落井下石。

“狗东西,你招是不招?”站在姜姬旁边的美男子喝令一声问道。

“为何?”李太白有心要勾花尼姑的话,便凑到她跟前顶了一下,问道,“我若偏要与她快活呢?”

李白为之失色,心说老子中饭都为舍得吃,你倒敢狮子大开口,便摇摇头说:“快活一番要几两银子,这也忒贵了点。”

李太白看着很是怪异,这辈子还没和光头女人这般亲近过呢,便俯身捡起帽子又给尼姑扣上了。

李太白心里暗暗思忖着,突然做出纨绔浪荡模样,一把将俏尼姑的小手抓在了手中,说:“还请小师太可怜可怜我这无处去的人儿吧?”

李太白嘴一咧讥讽道:“你死了还能说话吗?你活着呢!”说完转身便要走。

继而便有个须发皆白的老头子从旁边的一家医馆中走出来,摸了摸山羊胡子,对扑倒在地正在嚎哭的男人说:“节哀顺变吧。送来晚了,你家娘子已经胎死腹中,而且出血过多,救不回来了。”

半夜时分,李太白突然感觉被窝里多了个人,暖暖软软的向自己怀里依偎,搞得他浑身火热,特殊部位又开始膨胀,眯着眼看去,发现是兔亭。

看在同一性别的份上,李太白原打算跟这货好生交流交流的,可现在看来,是没办法跟这种空有其表的白痴交流啦,只好忍着满腔怒火,转身走到兔亭跟前,冲俊美男子吼道:“小子,看仔细喽,我怎么做,你跟着我怎么做,听明白没?”

李太白盯着那条长腿,又对兔亭说:“这肯定是条女人的腿,你信不信?”

“她说要我陪她睡觉,你忘了?”李太白在兔亭娇嫩的小脸上啄了一口,提醒道。

江映月见李太白拉着兔亭就要走,登时头也不晕了病也好了身上也有力气了,跳出房门拦在二人面前,指着李太白说道:“男奴,你不能走。”

渐渐地,江映蓉便开始享受这种痛并快乐着的感觉了。

兔亭的这个姿势正可了李太白的意,两只贼溜溜的眼睛看着兔亭差不多相当于B罩杯的雪白左右打转,一边看还一边嘿嘿的偷笑。

“白大姐,共妻是何意?”李太白不懂共妻是怎么一回事,心中好奇,碰了碰白皮的手臂,悄声问道。

白皮正看的饶有兴致,懒得搭理李太白,随手抓过一个围观的书生,命令道:“给这位李郎中解释下什么是共妻。”

“哦,好好。”书生担心挨揍,咳嗽两声之后,凑到李太白耳边说道,“共妻就是一妻多夫,大匈国与大屯国开战前一直是女人当家,但是大战过后,随着男权运动的发展,一妻多夫的婚姻形式慢慢开始衰退,但还是存在的,至少在达官贵人之中是存在的。”

“哦,原来大匈国还发生过男权运动!”李太白听的一愣一愣的,只有点头的份。

“一妻多夫的婚姻,一般先由年龄相仿的一男一女举行拜天地,组成一户人家,随后又有一个或几个男子自愿加入到这户人家,但不再举行任何形式的婚嫁,后来的相公和第一个相公拥有同等的权力和义务。”书生说完冲人群正中的高师爷努努嘴,道,“估计这高师爷是担心那秦玉抢了他在县令大人跟前的恩宠,所以才有了这场闹剧。”

“哦。”李太白又点点头。

“一妻多夫家庭的组成,一般有三种情况:一是本家兄弟共娶一妻;二是由几个姨表兄弟或堂兄弟共娶一妻;三是本来无亲无故,只是后来相好才共同组成一户人家。上述三种情况以第一种情况较为普遍。”书生似乎很久没人听他说过话似的,竹筒倒豆子般继续说道,“一妻多夫的家庭住房有两种:一是各相公都有自己的卧室,妻子可随意进入任何一位相公的卧室,而一个男人却不可随便进入另一个男人的卧室;二是妻子独居一室,相公到妻子卧室同居,当一个相公进去与妻子同居时,必须把随身的腰带挂在门外,这样,其他的相公便不会进去了。在一妻多夫的家庭里,妻子为一家之长,遇有矛盾由妻子裁决,如有的相公不服从,妻子有权将其逐出家门。在这样的家庭里,孩子只知其母,不知其父,孩子不论多少,均属父亲共有。”

李太白一阵错愕,这算是陋习吗?!但是想到后世的斯里兰卡中部山区和某些阿拉伯国家和非洲国家等也实行一妻多夫制度,我国也有一些藏族传统的一妻多夫家庭,美国的摩门教徒同时允许一夫多妻和一妻多夫,便不足为奇了。

那书生还要滔滔不绝,却被人群中传来的厉呵声打断:“师爷怎么了?别以为你是师爷,就能无法无天,就能这般当街行凶!爷爷我今儿就躺在这里,看你能把爷爷怎样!”

李太白向人群中看去,说这话的竟然是被摁倒在地的秦玉。

“嘴巴倒是挺硬气,就是不知道待会儿你下面那东西是不是也能这么硬气!”高师爷冷笑两声,吩咐左右道,“你们两个,把刀子给爷拿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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