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太白的思维跳跃性太大,明明说的是补花尼姑的洞,如今又跳到江映月身上,一时间反应不过来,花尼姑低头沉吟片刻,才想起来他所口中说的姘头是谁,点了点头,道:“她被你糟蹋过,当然不是清白之身!”

几波高潮过后,两人相拥而卧,兔亭爱不释手的在李太白坚实宽阔的胸前花着圆圈,瞧着情郎望向窗外新月,眼中闪烁异彩,不禁芳心沉醉,开口问道:“太白,想什么呢?”

别了白皮,李太白脚软到已经有点站不住,便靠着大门啪啪的拍起门来。

“不是吧,竟会这么巧……”李太白心中亦唏嘘不已,伸头一瞧,却见那少女脸色苍白如纸,似乎是已经窒息而死。不过,李太白细细一瞧,却看出了一些不寻常,他心念一动,忙是冲上前去,也不及多说,伸手便在那少女的动脉试去。须臾,李太白道:“小姐还有一丝脉搏,还没死,有得救。”

“李郎中且稍歇片刻,我去向帮主通传一声。”白皮叫人给李太白看茶,自己则一脸的紧张,小心翼翼的转入后室。

卢云谷感慨道:“上回要不是李郎中你,我卢云谷这条命就没了,这点小意思,算是我谢你救命之恩吧。”

卢云谷一怔,眼看李太白细皮嫩肉,似乎明白了什么,脸上不禁浮现出了然的笑容。

“不是……往左一点……对对,就是这里。”

于是,一个老郎中和一个泼辣的破落户在街边打架之事便引来了众人围观,躲在惠仁堂门后的一个小郎中便偷偷跑到县衙报了官。

可也不能眼睁睁等死啊,别无他法的李太白,只能日日夜夜趴在大牢门口嘶嚎。

县令姜姬恰好在堂上,不知名的美男子则精神抖擞的站立一侧,显然是个师爷。

李太白深深吸了一口气,忍不住的有些心猿意马,真乃是环境改变人啊!忍不住便凑到近前去看那妇人,一看不要紧,看了吓一跳,可不就是兔亭和他正在寻找的江阿姐吗?!只是从江阿姐凌乱的衣衫和身上的红痕判断,想必是已经遭人奸污过了。

“这个……”李太白眼珠一转,计上心头,说,“这次来洛阳县城没带多少本钱,给师太修葺庵堂怕是不够,不过呢……我倒是也赚了些银两,可以给菩萨捐些香油钱。”

这还了得?!

这尼姑确实不是个什么好路数,平常里也经常干些留宿男客的买卖,她看李太白眉清目朗相貌堂堂更兼身体雄健,心里早就荡了好几圈,拿话来挤兑李白:“小施主确实是来避雨吗?只是我这小庵男奴不方便进,只好请小施主到门首里避避。”

汉子抬起泪眼迷蒙的眼看着李太白,说:“你说什么?”

欲待发作之时,却被一个男人杀猪般的哭叫声打断了。

“不用你陪我一起去,事态还在掌握之中,放心吧,我能搞定!”李太白扔掉怀里的母猫,走到兔亭面前,不怀好意的挑了挑眉毛,问道,“晚上,要不要我给你侍寝?”

俊美男子面露难色,他毕竟是个草包,但摄于兔亭的命令,还是唯唯诺诺的走到了轿子跟前,翘起曼妙丰腴的小臀,张嘴啄住了县令那张肥胖圆脸上的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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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汽车?暧昧?调情?”这不解释还好,一解释,兔亭的疑问越发多了起来,当下定定的看着李太白,仿佛头顶上正蹦出一连串黑色的问好。

……

“我当然想占你便宜,但这不是主要原因。”李太白故意不把话一次性说完,卖了个关子。

“死妮子,碰我哪儿都行,不能碰我的头。”李太白从来都秉承着血可流,头可断,头发不可乱的箴言,抬起蒲扇大小的巴掌就要扇兔亭。

……

不一会儿,李太白已经用药碾把草药轧成了粉末,对沉浸在庖厨里笑声不断的兔亭喊道:“兔亭,给我拿个塑料袋过来,装药!”

李太白忍着心头的翻江倒海缓缓抽出胳膊,指了指身后的灶台说道:“水烧开了,我还得给你妹妹上药了。”

然后便任由女人的泪水打在身上,两只手也不失时机的放在了不该他放的地方,放肆大胆的吃豆腐……

“你真觉得我是你们江家的大恩人啊?”李太白双手合十负在前摆,晃着右腿直瞄江映月热火朝天的身子。

此话一出,江映月的袒胸更袒了,妈呀,那个弧度……

但是,尽管如此,李太白还是从兔亭的口型上判断了出来,当下站起身一拍桌子,说道:“这个,不要钱!”

直到李太白的嘴唇攫住了她的雀舌,方才意识到这个男奴又在对自己耍流氓了,想要挣脱的时候却发现自己竟然没出息的浑身无力,而且,而且似乎还很享受被他舌尖拨弄的感觉……

李太白又道:“赵帮主先别急着高兴,这病我的确能治,不过小姐却非得吃几个月的苦头不可,在下担心赵帮主你会不忍心。”

“我赵某的阿妹生死都经历过,吃点苦头又算什么?李郎中你想怎么治,尽管由着你便是。”赵三娘语气决然道。

李太白遂令人取来纸笔,当场提笔写下一方:竹茹、枳实、法夏、夜交藤各2钱,茯苓、丹参各一钱4分,生龙齿3钱。

“此方可助小姐豁痰开窍、清胆醒神,继而疏肝解郁,养血安血。不过,这方子只是治标,欲要治本,却需我用针灸为小姐疏通肝络,只是这个过程可能需要两到三月,每隔三天就要用一次针,小姐若想治愈此病,怕是就要忍受这等长期的苦楚。”

赵三娘捧着那药方子,如获至宝一般,他咬着牙道:“我明白了,李郎中尽管用针便是,我阿妹受得住。”

李太白看了一眼躺在床上呆滞的那少女,轻轻点了点头,欣然道:“好,有赵帮主这句话,我就放心了。”

……

不知不觉中,三个月已经过去。

这三个月当中,李太白每隔三天就会去一趟赵府,为那位赵四小姐施针;隔三岔五又要去给白皮治病;整容之后的花眠云也除掉了身上的绷带,着手准备出阁之事;只是在惠仁堂和袁道洪的排挤下,李太白新开的医馆一直未曾有人上门,日日入不敷出。

又过了一个月,白皮的病已经痊愈,而那赵小姐的病也好的差不多,发狂犯浑的时间日益减少,神智也已经恢复了正常,只是出门比较少。

眼看着妹妹的病一点点好转,赵三娘欣喜之余,对李太白这个恩人自然是感激万分。

这日,李太白为赵小姐治疗结束时,天色已经擦黑。

赵三娘极力挽留李太白吃过晚饭之后再走,推辞不掉,李太白便答应下来。

吃过饭,赵三娘又命人送上两百两白银作为答谢。

李太白的小命还是人家就下的,自然不能要,便推辞道:“赵帮主是小生的救命恩人,出狱时已答应为令妹治病,份内之事不能再收诊金。何况令妹此病一除,我那个半死不活的医馆说不定还能声名鹊起呢……”

赵三娘见李太白这般阔达知礼不为金钱多动,加之数月来的交往,她早已对这个小郎中心有所属,有意要让他给自己入赘当女婿,便也不再强让诊金之事,斥退站在近旁的手下和丫鬟,赵三娘突然伸手拉过李太白的手,抚摸两下道:“李郎中有什么需要阿姐我帮忙的,尽管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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