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她纠结在一起的小脸真是有趣庶女当自强全文阅读!他怎么就那么爱逗她呢?

“爸,你眼睛不舒服吗?怎么总是眨眼?还有,你耳朵也该一并去医院检查了吧?我已经说的很清楚了,我要和楚殇结婚!”

订婚宴办的非常盛大,莫桑心里虽苦,自己的二女儿还没有任何音讯,这一向稳重懂事的大女儿和洛雨的私情却被各大报纸给暴了光,看着整日哭泣的莫离,尽管他没心情,却也不能坐视不理,只好赶紧让他们订婚,省得败坏了莫离的名声。

顺着莫小北的眼神,张妈也看到了那两个相依相靠的枕头,脸上露出的安慰的笑容,她轻拍小北的小手,“脚真的没事吗?要是可以走,我们就下去,尝尝张妈的手艺如何?”

莫离的眼泪如断了线的珍珠,她拽起薄被紧紧的将自己裹住,她将自己的头埋在双腿之间,嘤嘤哭泣,莫小北听见她断断续续的说,“对不起小北,我也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真的,我不知道我怎么会和洛雨……我真的不知道!你要相信我!”

拿过旁边格子里的浴袍,他背对着她将浴袍套好,神一般俊美的侧脸映入她的瞳孔,同时好听的声音通过空气传播到了她的耳朵里,“女人,你太没情趣了!”

“这是我家,你让我去哪?”楚殇伸出手来拉下了她后背上礼服的拉链。

算算时间,差不多了,这个女人应该收敛了一开始那张牙舞爪的姿态,军人的素质,让她在短时间内迅速镇定了下来,屈辱不是目前最难为情的,当下最紧要的事情就是想尽一切办法,从他的身边逃离!楚殇解下使她不能出声的纱布,一张樱桃小嘴被纱布束缚的更加的红润了。

“你太不乖了!刚才我一进去看见你的样子,差点认不出来呢!把自己打扮成这样,是要勾引谁呢?呵呵,哪家的男人要是被你这假象骗了可就惨了!甜美公主的皮囊下,却是一颗悍妇的心!”楚殇捏起她的下巴,看着她轻蔑的斜眯着他的眼睛,有些恼火,同时又很兴奋,他最喜欢征服别人的感觉!

莫桑的心咚咚直跳,他看出楚殇没有了耐性,眉心挤出个“川”字,可是自己的小北是他心尖上的宝,要是她不幸福了,他就不活了!他怎么对得起她早去的妈妈!

楚殇笑了,眉眼弯起好看的弧度,今夜比他这些年笑的次数加起来仿佛都多呢!

“小北真是调皮,我整个人都被你摸了个遍,我已经决定了,既然该看的不该看的,都被你看了去,我这一辈子,就赖定你了!怎么?你想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赖账?”楚殇说话的时候离她很近,呼出的热气吹到她的脸上,别人看上去,这一幕相当暧昧,她只想后退,却不料,他早就洞悉了她的意图,她的腰被一双大手有力的钳制着。

楚殇从鼻翼间挤出一声轻哼,他抬脚迈向前面,莫桑又开始紧张起来,他的手,甚至不知道该放到何处。楚殇的俊脸在他的瞳孔中逐渐放大,那比女人还要细腻无痕的肌肤怎么看怎么不像是一个杀人不眨眼的恶魔该有的。莫桑感觉他是朝着自己走过来的,他正要考虑要不要往后退的时候,楚殇突然停住了,他眯着眼睛,莫桑看不清楚他的眼神,心里更加局促难安,就在被他看的心里防线快要崩溃的时候,他轻笑一声,改变了方向,朝着屋内走去。

楼上莫小北的房间里,姐妹俩正紧张的排练着如何才能更加像个有涵养的大户小姐。直到莫离心力交瘁,满头大汗,莫小北才做的勉强过得去。

他的眉眼一冷,掐在莫小北脚腕上的手一用力,疼的她腿抽筋,收回自己的脚,她蜷缩着身体,在床上打滚,“抽筋了,抽筋了,哎呀,疼死了!”

豆大的汗珠子落了下来,楚殇眼中闪过一抹不忍,他一把捞起满床打滚的莫小北,大手拽住那条腿用力的拉伸按压,床上的女孩逐渐安静了,他的手轻柔的为她按摩刚刚紧绷的腿部神经,大手揉捏着白嫩的大腿,一路往上,莫小北握住已然来到她大腿根处的手,“看来我今夜是逃不掉了,是么?”大眼睛黑白分明,对上他欲火焚烧的双眼。

楚殇但笑不语,身体的动作表明了他的态度,他扯下自己的衣服扔到一边,莫小北看着赤条条的他健美的身姿,眼神暗了暗,但随即又恢复了光彩。

“好,我满足你,你费这么大的周折,不就想要得到我吗?呵,可是今夜一过我们就各自回到自己原先的轨道上,我当我的兵,你当你的黑老大,各不相扰。”

楚殇只是笑,许久才从鼻腔里发出一句轻微的声音,“好啊,今夜好好的让我满足,让我高兴,明日我就送你走。”

莫小北敛下眼睑,跪在床上,背对着他一件一件脱着衣服,身后的大手绕过她的身体覆上了她的前胸,柔软极富弹性的触感使楚殇感觉新鲜又欲罢不能,他们的身体紧紧相贴,楚殇将她压倒在下,送上自己完美的唇,她热络的回应着,既然这是不可避免的结局,那么也没必要像条死鱼一样死气沉沉,美男当前,她还是很懂得珍惜的!

两个年轻的身体紧紧的相拥在一起,在偌大的床上相互亲吻,抚摸。温度急剧升高。楚殇停止了前戏,想要满足身体发给他的兽欲信号,捣鼓了半天,莫小北觉得刚刚被他撩拨起来的某种非常入戏的麻酥酥的感觉,正在自己身上一点点消退。

她看向满头大汗的楚殇的脸,眉心打着结,眼睛里写满了焦躁和疑惑。感觉他的那个在自己身下毫无方向感的乱撞,像喝多了酒的醉汉,怎么也找不到进家的门口。莫小北大眼微瞪,长长的睫毛忽闪忽闪,透过温馨的夜灯在精致的脸上打出卷翘的剪影。

她笑了,笑的像个狡猾的狐狸。她想她明白是怎么回事了,“黑老大?你今年二十六了,居然还是个处男!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