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真的蛮好笑啊。

他的反问让田心念一怔,有些迟疑且不敢置信的问道,“难道……你没有碰她们?怎么可能!报纸上都登了,而且上次在幽情是我亲眼看到的。”

双手捂着脸,盖住脸上的泪水,她抽泣着,肩膀一耸一耸,极度的委屈,殷亦风张了张嘴刚想要说什么,就看到她胡乱的抹着眼泪,抬头的时候,两只眼睛比兔子还红,鼻子也是红红的,脸上却带着隐忍的倔强,像个无奈抓狂又克制的小野猫,惨的那样可怜又可爱。

当手下告诉他,已经订好了机票,并问他有什么急事,临时更改航班的时候,他才有点清醒过来。

田心念有些自嘲的笑道,“你是想要告诉我,殷亦风不是种猪,报纸上和我曾经看到的都是假的?”

凌佑原本烦躁的情绪被这一骂,竟然出奇的平静了,忍不住和她斗嘴,“你是不是女人,那么粗鲁,能不能矜持一点。”

田心念愣愣的看着眼前的男人,觉得他转变的太快了,后知后觉的认识到她已经安全了,“救我。”

她们推开门逃了出去,声音之大惊动了大堂经理,原本这样的事在幽情也不是没有发生过,只要不影响他们,他们一般是不出面管的,只是他认出了其中的田心念,之前她还问过他殷亦风所在的包厢,所以他记忆犹新,他吩咐一旁的手下,“去天字一号包厢请凌少,说田小姐可能遇到麻烦了,问他该怎么办。”

田心念倒在沙发上,头疼的厉害,眼泪在眼眶里打转,“殷亦风,救我,救我……”

“对不起,我们还有事先走了。”她站起来走人,其她人自是跟着离开,这要是在平时,被人占占小便宜也没什么,可他们这样的人还没喝醉就能说出这样的话,根本不是一点甜头就能满足的。

叶安宁发来短信问道,他回来了吗?

她没有听清,“什么?”

最后得出的结论是,只有禽兽才如此!

看着见底的瓷碗,他翘着腿,“以后每天晚上你做饭。”

他的吃相很文雅,一口一口听不到任何声音,不像她,宋丽梅常说她没有一点女孩的矜持像饿死鬼投胎。

他抬头看到田心念盘着腿坐在地上,身上穿着海绵宝宝的睡衣,嘴里叼着笔,有些懊恼的敲着头,好像后悔问了他这个问题,他也不知怎的,鬼使神差的说道,“好。”

殷亦风也没有打扰她,动作很轻的躺在她身边,身上散发着她已经熟悉的沐浴乳的味道,两个人背对着背,知道他不会碰她,田心念这才慢慢的入睡。

相对于顾曼迪的激动,田心念平静的就是一团棉花,曼迪再多的攻击到她这也会被反弹回去。

凌佑不在意的摇着酒杯,“有些人明着骚,有些人暗着骚,结了婚在还外面勾三搭四,暗通款曲,我倒是宁愿上那明骚的女人,总不会被戴了绿帽子还不知道。”

车子猛的停了下来,田心念身子惯性向前,安全带勒的她胸口一阵刺痛,“你发什么疯!”

田心念幸灾乐祸的看着殷亦奇,想这下要他好看,被自己的老婆抓个正着,谁知道她又想错了,殷亦奇根本没有丝毫的尴尬和羞愧,反而手臂一伸拦住郝静的肩膀,视线却落在田心念的身上,“老婆,我们下去吃早餐吧。”

耳边是他粗噶的声音,“帮我。”

那一串串的眼泪还真别说,挺让人心疼的,殷亦风从床头抽出一张纸巾给她擦着眼泪,声音不由自主的柔了下来,“哭什么,笨死了!”

田心念吓得想要翻出他的怀抱,奈何他的铁臂无坚不摧,她不想做这样的事情,太疼了,可是她怎么可能逃得出他的手心,手臂一收,她柔弱无骨的小身子就回到了他的怀里,浓的化不开的男性气息顿时将她笼罩。

田心念再也睡不着了,父亲离开的早,在她后来的成长过程中,只有妈妈照顾着她,每次生病妈妈都会将她搂在怀里,一遍遍的探着她的体温,现在突然有个陌生却是自己丈夫的男人照顾自己,这种感觉很别扭。

夜里,所有的人都留在了老宅。

田心念看着坐在主位威严的老人,乍一看着有些眼熟,恭敬的叫道,“爷爷。”

田心念被水呛到,明显不相信的说道,“他心疼我?你看什么玩笑,他巴不得我好了继续折磨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