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心念越说越激动,最后几乎是哭喊了出来,眼泪淹没了视线,手指颤抖的指着他,一句句的控诉着他的不是,他俨然就是一个十恶不赦不能被宽恕的坏男人。

原本定好明天回去,他去直接让手下定了最早机票,他下半夜三点半就可以登机。

“我就想告诉你,不要相信别人说的,不要相信眼睛看的,用心去感觉哥是个什么样的人,我想你应该不会希望你们这段婚姻破裂的太早吧。”从她那次发着高烧却坚持出院,他就知道她是想要维持这段婚姻的。

到了医院,手上的伤口挺深的,需要缝针,凌佑的脸色极其的难看,给顾袭打电话,电话刚接通,里面就传出那个女人暴躁的声音,“要死啊,几点了,让不让人睡觉了。”

当即把自己的外套脱下来披在她身上,从自己衬衫上撕下一块布给她包扎,一脸懊恼的表情埋怨,“完了完了,要让哥知道你受伤了,我还在现场,他非揍我不可。”

田心念抓紧胸口的衣服向外面跑去,事情发生的太突然,大家都愣住了,没想过田心念这样娇小的女人竟会做出如此刚烈的事情,华华一口咬在张总的脖子上,惨叫声四起,李总的手下看老大受伤,对田心念举刀相向,她抬手一档,手背划出一道血口,陈助理她们也反抗了起来,用高跟鞋狠狠的踩他们的脚,要不就踢他们的胯下,房间里惨叫声一片。

“你***跟殷亦风连那种视频都拍过,怎么和我就不行,我今天就在这上了你,看看行不行,来啊,给我拍下来寄给殷亦风,我看他还敢在我面前嚣张。”李总说着骑在了田心念的身上,手上一用力,嗤啦一声,露出内里娇嫩白皙的肌肤。

田心念从来没见过这样的场面,李总的话侮辱性十足,好像她们都是出来做的ji女,人是她带出来的,都是人家父母心肝宝贝养大的,她宁可不做这门生意,也不能让她们这么被欺负。

她简单的吃了点就将饭菜都放进了冰箱,想到某个可恶的男人她就没有胃口。

殷亦风看了她一眼,淡淡的开口,“猪!”其实这些东西他吃不饱的,只是他吃外面的东西总是没什么胃口,少了家的感觉,今天只是知道家里没有饭所以才带她出来吃。

一夜,又不知道他做了几次,有时候她就在想难道每个男人都像他一样在床上那么狂野吗?

看她双眼冒光,恨不得抱他亲两口的样子,殷亦风忍俊不禁,他掌管殷氏那么久,要是连这些都找不到看不懂,那殷氏上万的员工早该喝西北风了。

她小声的嘀咕着,看他没反应有些生气,本想着将东西收拾下去就看到他拿着坐垫坐到了她的身边,将袖子挽高,用勺子慢条斯理的吃了起来。

殷亦风一愣,对这个问题有些陌生,自他二十岁从家里搬出来后就没有人这样问过他了,他晚上大部分是有应酬的,没有的时候也会和凌佑他们一起吃饭,如果一个人他大多就剩了晚饭,今晚他就什么都没吃只是应酬的时候喝了些酒,可能是习惯了也没觉得饿。

她躺在床上装睡,即使不在乎她心里还是对晚上看到的一切有芥蒂,她没有办法忍受一个刚抱过别的女人的怀抱,只是有些好奇,他今晚怎么没有和顾曼迪在一起。

“是啊,一般的庸脂俗粉肯定没有我值钱,不然亦风也不会挑来挑去挑了我你说是吗,顾小姐?”

田心念摇了摇头,不想掺合,顾袭又说,“一股骚味还伴随着另一股种猪的臭味,真是臭味相投。”她一边说一边飘着坐在田心念身边的凌佑,寓意十足。

“我没有!”她知道他说的是早上和殷亦奇的事,可是,“这分明是你堂哥的问题,我当时只是吓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