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佑原本烦躁的情绪被这一骂,竟然出奇的平静了,忍不住和她斗嘴,“你是不是女人,那么粗鲁,能不能矜持一点。”

“你!哼!”李总被他顶的哑口无言,凌家是黑道老大,凌左在凌佑十八岁生日那天就将凌门完全交给凌佑管理,一个人陪着老婆周游四海,虽然凌佑在道上的风评一直都是手段毒辣,心狠冷厉,但是在他看来还是没长大的毛头小子,从未把他放在眼里。

她们推开门逃了出去,声音之大惊动了大堂经理,原本这样的事在幽情也不是没有发生过,只要不影响他们,他们一般是不出面管的,只是他认出了其中的田心念,之前她还问过他殷亦风所在的包厢,所以他记忆犹新,他吩咐一旁的手下,“去天字一号包厢请凌少,说田小姐可能遇到麻烦了,问他该怎么办。”

“***,敬酒不吃吃罚酒!”李总还从来没被人这么嫌弃过,“给我把她拖过来,老子今天就在这办了你,让你看看我和殷亦风谁更厉害。”

“对不起,我们还有事先走了。”她站起来走人,其她人自是跟着离开,这要是在平时,被人占占小便宜也没什么,可他们这样的人还没喝醉就能说出这样的话,根本不是一点甜头就能满足的。

殷亦风一顿,“我在g市。”

她没有听清,“什么?”

柔软的小手抵着他的肩膀她做着最后的挣扎,“我,我明早还要早起,做,做早餐。”

看着见底的瓷碗,他翘着腿,“以后每天晚上你做饭。”

她做了整整一大碗,端上去的时候看他皱着眉在键盘上敲敲打打的就没打扰他,将自己桌上的东西归拢着,把疙瘩汤放在自己的桌上。

他抬头看到田心念盘着腿坐在地上,身上穿着海绵宝宝的睡衣,嘴里叼着笔,有些懊恼的敲着头,好像后悔问了他这个问题,他也不知怎的,鬼使神差的说道,“好。”

田心念知道她这是在为殷亦风解释,是不想她心里太难受吧,其实没必要这样,她原本就和殷亦风没有感情,他想怎么样是他的事,不过她还是想谢谢顾袭,这样为她着想的朋友太少了。

相对于顾曼迪的激动,田心念平静的就是一团棉花,曼迪再多的攻击到她这也会被反弹回去。

凌佑痞相十足的笑着,对她勾了勾手指,“我早就想和你做了,你要不要过来试试,保准你欲仙欲死。”

车子猛的停了下来,田心念身子惯性向前,安全带勒的她胸口一阵刺痛,“你发什么疯!”

殷亦奇状似可惜的摇了摇头,将摸着她下颌的指尖轻轻的放在唇上一吻,田心念身子一颤,好似他在亲她一般,有种恶心的感觉,她下意识的抓紧了殷亦风的衣袖。

耳边是他粗噶的声音,“帮我。”

田心念大怒,真是恨透了这只精虫上脑的混蛋,她现在还在生病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