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韩非,麴义无疑是心存感激的,听到韩非相问,忙回道:“回少主,义本准备去军中的,恰巧路过此间,见少主使枪,看得精彩处,这一时忍不住……却是扰了少主兴致,还望恕罪。”

她不敢大声说什么,更不敢上前,怕打扰到韩非练枪。

韩非不自禁的抓了下抓没满手的东西,嗯,入手绵软,手感还不错……等等!

高人嘛,就应该有个高人的样,都不会轻易的择主,诸葛亮还得刘备三顾茅庐,在韩非的眼中,郭嘉并不逊色诸葛亮。

雪花吗?

耳中,田丰的声音渐渐远出,袁绍的胸膛不住的起伏着。

“你!”郭图不由气结,忙向袁绍解释,“主公,审正南却是污蔑,图断无此意!”

不单单是潘凤,还有那个被韩非要去做了亲兵头领的张a,武艺也是非常的出众,先前远远的看着,其冲锋陷阵,手下根本就没有一合之敌!

“你……你给我说清楚,我袁术又怎的虚伪了?!”袁术险些背过气去,长这么大,除了长辈训斥过他,他还不曾被人辱骂过。今日被韩非这一少年这般指着鼻子痛斥,袁术能下得来台才怪!

韩馥明显没那个心情听他说些什么,挥手打断,狠狠地瞪了韩非一眼,哼道:“且站在一旁,等回去了,再与你算帐!”

两人相视一眼,看到的,却只有满心的恐惧。

死得憋屈,死得窝囊。

崔琰,字季,清河东武城人,幼年质朴木讷,喜爱剑术、武艺。二十三岁时,乡里举他为正,才感奋而读《论语》、《韩诗》。此时,年二十八岁。正在郑玄门下求学,其相貌俊美,又兼聪颖好学,为人又极为的正直,故尔是深得郑玄的喜爱,郑玄此行往洛阳为官,也将他带在了身边。

一声闷响,坚木做成的盾牌登时被这一矛击得粉碎,欧蝶儿的后背脊梁仿佛折断了一般,痛苦地惨叫了一声,巨大的撞力使她一口鲜血夺口而出,喷了韩非脖子里全是,身体一晃,眼看着从马上翻落。

乐就大叫一声,一口鲜血喷出,骨头几乎碎裂,但他毕竟是经验丰富的沙场大将,借着这一抽之力,猛夹战马奔逃,一头扎进自家军兵的阵中,片刻间便逃得无影无踪。

“我是谁并不重要,是你爹让我来救你的,还好,保住了你的清白,”韩非说着,转过身去,免得欧蝶儿尴尬,又道:“此间是非所在,不是讲话的地方,姑娘还是找些衣服穿戴了,我们尽快离开。”

韩非暗附了一声,纵身跳下战马,单手倒提长枪,几步蹿到营帐的近前,也不客气,飞起一脚踹飞帐门,一闪身,冲进了帐内。

如果是在此之前,张郃断然说不出类似这般的话,但是,今rì,仅此这一事,对张郃的触动可是非常之大,却是坚定了他认韩非为主的决心。

老者闻言,哭得更是凄凉,“恶人当道啊,难道……难道小老儿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女儿被那恶贼糟蹋了么?我该……我该怎么办,苍天啊……”

“然也,”韩非苦笑了一声,“若是拜师,当攻读于门下,时间恐怕短不得。然此时,天下大乱,风云变幻默测,而我冀州,更是群狼虎视,战事,恐不rì将起,叫我如何安心?”

“大哥,你就听愚弟一句话吧。”袁术放低了声音,凑到袁绍的近前,道:“汉室气数已尽,即将灭亡,只有愚蠢的人才会傻呼呼的去一味地扶汉,恶者如董卓,早已篡汉自立,董卓想做的事情,是许多枭雄想做而不敢做的事情。”

在袁绍看来,也只剩下了一个词能来形容刘虞了——烂泥巴扶不上墙!

是了,典韦可不就是使一对铁戟!

好奇韩非怎么在一年内,拿下并州!

“这……”韩非愣住了,却不知该说什么好了。

“公子很仇恨世家?若嘉不曾记错的话,公子同样是出身世家吧?”郭嘉疑惑道。

“孙文台勇挚刚毅,然虽勇,用兵却尚不及李傕、郭汜之辈,安能称之为英雄?”韩非继续摇头。

这一下子,郭嘉却是有些慌了,眼珠子一转,出言挤兑道:“堂堂州牧之子,竟为几杯水酒心疼,实小气也!”

而自己所用的,乃是三尖两刃枪,却是与三尖两刃刀大同小异,也难怪被人安上这么一个外号。

“呵呵,天机不可泄露,不久的将来,先生就会明白的。”韩非呵呵一笑,如果再配上一部胡须,摇摇扇子,那俨然是一副的高深莫测。

沮授行至帐门,突然转过身,又道:“少主曾言战国相,难道就没有什么想法吗?”

袁本初啊袁本初,你想与我公孙瓒平分冀州,哼哼…

“翼德兄,没有大碍吧?”这时,韩非牵着马走了过来,满是歉意地道:“非武艺不jīng,仓促间收不得招式,虽说无心,却是害得翼德兄受创严重,实是过意不去,还请翼德兄多多见谅才是,咳,早知道,就不比这个武了!”

知道这场比斗的,也就仅仅六人而已,刘关张三兄弟、沮授、张郃,再加上自己。很显然的是,无论沮授还是张郃,都巴不得这场比斗不进行才好,又怎会四下宣扬,引来无数人围观?而关羽为人傲气,更是不屑做出这般勾当,张飞取坐骑兵器,更没这个时间来聚起这许多的人,而自己也不曾与人提起,那么说来,散布消息的,也只有刘备了!

韩非自然不想去学什么文,尤其是儒学,毕竟,他剩下的时间已经不多了,如果真去拜什么师,还不等他学成归来,冀州可就姓袁了!当下,想都不想的摇头,断然道:“多谢先生美意,只是非不想学文,只愿习武,却是辜负了先生的一片心思。”

嘴上虽然这般说着,韩非心里却是乐开了花。这两rì,虽然沮授对他还算是恭敬,但韩非知道,这完全是看在他那便宜老爸的面子上,要不然,以沮授之才,能不能正眼瞧自己这样一个武夫,都在两说之间,更不要提深一层的交往了。

“回主公,袁门祖上世代布恩,天下家家都受过恩惠,经这么一传,官民大多支持。主公,此将下去,冀州民心,恐怕就……”沮授说到这里,再不多言。

他知道,单单这一个问题并不足以让沮授思考如此长时间,之所以会这么久,想来是在思考对策。

韩非虽然知道历史走向,但对于沮授之智还是不敢小视,于是虚心地问道:“潘将军神勇,此番亡于华雄之手,必是有人陷害。如若不是袁绍,先生以为又会是何人?”

曹cāo也觉得袁绍此举有些过了,当即附和道:“是啊,韩州牧所言再理,有功当赏,本初兄,还请三思啊!”

为什么是刺?

潘凤同沮授乃是同乡,同在韩馥帐下效力,两个人的关系自然显得亲密了许多。见沮授如此,韩馥只以为他是悲痛潘凤战死,哪知道……

“先生莫要惊慌,且看某斩了华雄,给潘将军报仇!”ps:新书开始,求点求票求收藏~~

正常情况下,韩非自然不会出现在这里并阻止韩馥派潘凤出战了。但问题是,他原本并非这时代的人,乃是一千八百年后穿越过来的。而在软磨硬泡之下,这才得以留在这里,跟着韩馥一同参与会盟。至于韩非身边那位文士,不是别人,正是韩馥手下谋士沮授。

“哼,名士于座,儒雅风流,可笑一厌文莽人却不自知,冒登高雅之堂,却是扰了君等视听,败了我等雅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