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面马上有年轻人反驳道:“以前替朝廷做事,每天还有几贯钱呢。哪像现在,干的事最辛苦的活,可是连一家人都养不活?”

当萧明看到汉朝也有玻璃的时候,他马上想到了制作一个望远镜。于是他找人把玻璃磨成两个凸透镜。手工师傅第一次听说客户有这样的要求,惊讶之余,但还是照做了,在磨坏了三十几块玻璃,才勉强制作出两块符合萧明的要求的玻璃片。

此事闹大之后,不但没有给凤鸣阁带来坏名声,反而让它声名鹊起。尤其是滢滢姑娘,经此之后,凤鸣阁专门在门口摆了个她的的纹石雕。这也导致了她成为了下邑二十到四十岁男的心中的女神,女人心目中的破坏家庭和谐的红颜祸水。

二十个老兵已经被派往各地,目的只有一个,搜集一切刘濞可能藏粮草辎重的地方,既然叛军是从广陵起兵,现在大军又驻扎在睢阳附近。从地图上看,粮草来源只有可能在下邑、彭城、淮泗口或昌邑,可是目前时间又紧,带来的人数有不多,除了派人到四处打探之外也没有其他办法。

门口有两名士兵把守,想逃走也已是痴人说梦,袁盎躺在床上,绝望的闭上了眼睛。

昨日从据大叔那得到的消息,秀秀好像已经自己一个人离开,虽然相处没几天,但萧明还是有些不舍,只是现在自己有要事在身不便离开,希望你能找到自己的爷爷吧,萧明在心里念道。

“当断不断,反受其乱啊!”

早前,刘濞就派人探过刘武的口风,希望刘武能和自己一起举事,可是刘武不为所动。

“可……”

学森绕着竹篓仔仔细细地转了几圈,赵钱的脸色一白,知晓可能要出大事,正暗自后悔,突然有官兵道:“旁边有商船相撞,调解不得。”

“好,我正想叫你一起去呢!大丈夫志在四方,怎么能安于现状不思进取呢?”

“好,就照你说的般,好一个清君侧,就是因为刘启身边这样的市井只会搬弄是非,才会让天下大乱,哈哈哈,做的好啊。马上写上一百份,传檄天下,要让天下知道,我刘濞不是反朝廷,只是帮朝廷清除奸臣罢了。”刘濞命令道。

“这也不是大叔的错,现在家父还被囚禁。在夏府,多呆一刻就多一分危险,还是考虑一下如何救人吧。”萧明安慰道。

周亚夫仔细看了看地上的画着各诸侯封地的地图,说道:“其实,也不是没有办法。”

“大王下的命令,我们只是服从罢了,还有,孩子他爹呢?怎么没看到人?”

待端水小二退下后,徐老缓缓从身上拿出一根竹条,压在杯子底下,过了一会儿,见四下没人,说道:“算了,我还是先走吧,等的人怕是来不了啦。”就起身要走。

“楞着做什么,快搬呐,你想被其他人发现?”

“哼,别以为你是我叔叔我就不敢下手,将来,你的一切,都是我的。”于单在心里说道,“等我们骁勇善战的勇士踏遍汉朝所有土地,等单于把位子让给我,就是你的末日。”

“只可惜,如今我年事已高,要是在年轻二十年,不,只用十年,我又何必如此仓促行事,唉……”忽然话锋一转,刘濞又小声自语道。

“属下明白,只是,夏天的那个小儿子?”

“怎么会,父亲是听到了什么?”

“吴王想要如何,难道……”刘昂说不下去了。

来人一挥衣袖,也不管其他,径直就坐在夏天旁边,清秀的脸上是一副似笑非笑的表情,明明是书生打扮,却有着一股杀伐的气质,让人感觉非常怪异。

待吴王拿过竹简一观,一连说了三个好:“就这么办,来,备上礼物,好好拜访几个藩王,哈哈哈哈哈……”

待认祖仪式进行到一半,看到夏贤使的眼色,夏韩马上起身道:“大伯,夏达什么出身,凭什么可以认祖,我夏韩第一不服。”

“少爷,你,刚刚笑得好邪恶。”

“卿以为,现在削藩的时机到了没有?”

“我说你受得起你就受得起。”夏天蹙了蹙眉,“对了,你娘有没有提起过我?”

而此时,萧明的大脑已经开始严重缺氧,就此就晕了过去。醒来的时候,就是奄奄一息被人抬回来在柴房了。

待李思南走后,滢滢姑娘问了身边的人:“我是不是做的太过分了?”

“怎么会?李姑娘固然是很可怜,只是我们又何尝不是可怜人,人活在世,总有很多事身不由己,滢滢姑娘不要再自责了。”

“是啊,当年要不是吴王执意逼迫,我们又怎么会沦落此地?这世道不公,天地不仁,我们就像是无根的浮萍,哪里有真正的安身之所啊?”

萧明和陈杨传来到凤鸣阁,门口滢滢姑娘的纹石雕矗立在门口,显得格外引人注目。

“头儿,我们来这做什么?”

“笨,当然是找头牌滢滢姑娘了。”

“噢……”陈杨传露出一个男人都懂得表情。

“不要乱想,我找他是有要事。”萧明给陈杨传就是一个爆栗,疼的陈杨传哇哇大叫。

到了门口,管事的一听说是找滢滢姑娘的,问道:“有钱么?”

“多少?”

管事的拿出五个手指头,一副不给钱就不搭理萧明的表情。

萧明一咬牙,拿出了五贯钱,极为心疼的递了过去。

管事的眼皮一抬,见只有五贯钱,脸上毫不掩饰的鄙视之情,说道:“哪里来的野小子,五贯钱就想见滢滢姑娘,不会是想疯了吧!”

汉代钱币多是铜铸,常见的有五株或两半,当然金银也有,不过比较少见,至于玉石之类的,就更加罕有。管事的看不上这五贯钱自然是情理之中。

“我可没有更多的钱了,反正要是不让我见,我就赖在这里不走了。”萧明是铁了心要见滢滢姑娘了,见被拒接,干脆耍起了无赖。

陈杨传真是羞得只想找一个地缝钻进去,算了,还是在身边挂一个牌子,上面写着“我不认识旁边这位爷”好了,这么无赖的事他竟然也干得出来,无耻,绝对的无耻。

“我说,这位爷怕是给你脸不要脸啊,在凤鸣阁,滢滢姑娘是你说见就能见的么?有多少人在门口等得望眼欲穿,却被拒之门外,你以为你是谁,王公贵族还是皇亲国戚?”

“我不管,反正见不到人我就不走,有本事就把我拖走,我一定会回来的,天天在门口等着,让你们做不了生意。”

得了,管事的算是明白了,这位发疯的爷,不是精神错乱,就是故意来找事的,正准备找人把他轰出去时,上面传来滢滢姑娘动听的声音:“算了,还是放他进来吧,咱们还要开门做生意呢,可不要怠慢了客人。”

门口此时已有不少人,见到此处,无不感叹道,这也行,有没有搞错?

更有甚者,见到此处,开始捶胸顿足,后悔怎么没早点想到这个方法,一脸的后悔和悲愤。

于是,萧明就在众人羡慕、鄙视、嫉妒或者各种复杂情绪的眼神中慢慢悠悠上了楼,旁边的陈杨传早已惊得说不出话,想要一起上楼,被管事的一把拦住:“你不行,滢滢姑娘可没说要见你。”

“可是我和刚刚那个人是一起的。”陈杨传连忙说道。

可是管事的就当没听见,仍旧没有放他上楼,让陈杨传腹诽不已。

“死心吧。”后面有个男人酸溜溜地说道,“没用的,你没他无耻,真是……真是太无耻了,我……我怎么没想到……唉……”

萧明也没想到,这么容易就见到了滢滢姑娘,一路上准备好的许多套路倒是都没来得及用上,计划赶不上变化,稍稍有些不足啊。

咂了咂嘴,萧明就推开了门。

只见门内的滢滢姑娘风情万种,躺在床上向他招了招手,脸上的笑容几乎可以把冰融化。

萧明闭上了眼睛,在心里默念道:没事的,这么多大风大浪都见过了,还能在小阴沟里翻船?只是,天哪,怎么会有这么漂亮的姑娘?你让我怎么把持得住?我可还是血气方刚的纯情小处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