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赵学森正往船上赶来,问道:“怎么样?”

自己必须要做些什么,萧明心道。

刘濞仔细想想也是,便问道:“找你所说,这檄文该如何写?”

马车忽然一停,刘濞收回了思绪。现在还想这些作甚,现在眼前还有数不清的事情等着自己处理呢,于是就和自己的小儿子一道走下了马车。

此时,晁错也匆匆赶到殿上,见到景帝心急火燎,也晓得事情的严重性,问道:“难道吴王真的反了?”

“爷爷,快躲起来,大王要来征兵了。”一个十六七岁的小姑娘,焦急的对他爷爷说。

马上就有人提着一个水壶上来问道:“客官这是口渴了,要喝碗水解解渴吗?”

但偷偷在院子里转了几圈,却始终找不到杨涛人,此时府里早已发现萧明的逃跑,已有不少人开始四下寻找,被发现也只是迟早,情况已是十分危急。

伊稚斜冷笑:“原来是我的大侄子来了。怕是大哥不想我拿头功啊,看来啊,大哥想培养接班人了。”说完一挥手,做了大军加速行军的手势,马上,整支军队就把后面的于单大军远远落在了后面。

刘濞坐在房中,抿了一口茶,许久,说道:“楚、赵、胶西、胶东、菑川、济南六国的诸侯王,现在就联系,准备了这么久,终于等到了这一天。我儿,爹终于要为你报仇了。刘启小儿,你就自己尝尝自己种下的苦果吧!”

年纪稍长的抑制住自己内心的激动,把一旁呆若木鸡的年纪稍轻的人一推,对着李国说道:“属下定不辱使命,李都尉大可放心。”

晁错摇了摇头:“现在证据不足,也只能这么办了。可惜,大汉朝就是有这些吃里扒外的奸臣,收受贿赂,为吴王说话,才导致了这许多。”

待左右都退下后,刘昂说道:“现在有什么话你可以说了,此地没有旁人。”

稍年轻的吐了吐舌头:“大哥教训的是,我唐突了,我们做完了这一次,希望上面能放过我们。其实,过这样的生活,我也过厌了,也想找份好营生。”

刘濞微微一笑,不愧是最懂我的人,我心里想什么都知道,但他也没说破,只是问道:“可有什么人选?”

“还准备什么,赶紧给我去,都什么时辰了,你小子也知道回来。”夏天一见到夏达,劈头就是一阵痛骂。

萧明开始觉得自己有些恶趣味了,开始在心里意淫着自己这个二世祖,带着几个狗奴才,去调戏几个良家,嗯,带着冬儿去。然后,雅蠛蝶啊雅蠛蝶······

夏家能有今天的地位,当然离不开刘濞的身影,刘濞早就看出了食盐能带来暴利,夏家的食盐生意,就是因为有刘濞的影子才能在私盐贩卖上抢占先机。夏天反驳刘濞,也就显得有些有气无力。但压上一切去谋反,这种事,夏天真是想都不敢想。

夏老爷听着夏达的话,愈发觉得自己的儿子顺眼,想起夏颖和夏贤,内心一热:“这些年,苦了你了。没事,你做的我都看在眼里,会好好补偿你的。”

“景帝,这个景帝,是不是叫刘启,他是不是有个儿子,叫刘彻。”“夏达”头疼欲裂,但还是问道。

萧明心道:我有什么才能啊,行军打仗我可是一窍不通啊。只不过是比你们多知道一些历史走向罢了。在周亚夫眼中,我的才能不就是关公眼前耍大刀么!

旁边的王梦接话道:“夏兄谦虚了,想来据大哥这么推崇你的才能,夏兄必有过人之处!”让萧明十分无语。

王梦就是和萧明一行人在长江边遇到的,经赵钱介绍,毅然决定一起投奔周亚夫。而一路随行的王秀秀,却无论如何也不愿意离开,说是一定要跟在萧明身边。萧明无可奈何,等找到她的亲爷爷,再让她离开吧。只是,亲爷爷是这么好找的吗?

周亚夫在景帝刚即位,就被封为车骑将军,可谓深得景帝信任。现在又被封为太尉,已是位极人臣。

来到军营门口,剧孟对守城的官兵说道:“在下是周将军的旧识,求请拜见周将军。”

守城的官兵看到剧孟衣着普通,以为他就是一个普通布衣,一脸不屑:“你以为你是谁?周将军是你想见就能见的么?周将军刚刚被皇上封为太尉,想见周将军,下辈子吧!”

剧孟忍住心中的怒火,道:“我有急事拜见周将军,麻烦通报一声。”

守城的官兵冷笑道:“看你也非大富大贵,竟敢冒认周将军旧识,来人,给我抓起来。”说完,就围上来几个人,把萧明三人给围了起来。

剧孟刚要动手,萧明把他一把拦下。只听着萧明说道:“认不认识这不是你在这能争出来的,我们找将军的大事怎么能够被你们所知。小心耽误大事后果可不是你们能承受的起。”

守城的官兵脸色一变,和旁边的人商量了几句,不久,回答道:“行,姑且相信你一次。来人,带他们见周太尉。”

马上就有两个士兵出来带着他们往大营走去。萧明吁了一口气,终于能见到这传说中的大将军周亚夫了。不知这历史上鼎鼎有名周亚夫究竟怎样,想到此处,萧明竟也有些紧张。

周亚夫在营中也是心事重重,七国叛乱的消息,已经在前线传过来,而朝中还因为各种小事争吵不休。周亚夫一想起这些,不由得头都大了。吴王提出的“清君侧,诛晁错”,让景帝纠结无比。确实,朝廷在这方面虽然做了一些准备,但明显有些准备不足。其他六国诸侯响应吴王,号称有五十万大军,来势汹汹,再加上匈奴、东越、闽越贵族之间勾结,在边境上已经蠢蠢欲动。

周亚夫叹了一口气,大汉朝的未来,到底在哪里啊?有些烦躁的的周亚夫,在营中踱步了好久。

听到下人来报,说是有故人来访,周亚夫不禁有些奇怪,问道:“来者可有说是谁?”

忽然有人闪进屋里来,笑着说道:“才几年没见,大将军莫不是忘记了故人?”

周亚夫看清来人的脸,惊喜道:“剧······,竟然是你?”

周亚夫可没忘记剧孟现在的身份,差点叫破,让其他人知道可要出大事。

“没经允许就来拜访,大将军可不要见怪啊!”剧孟开玩笑。

“怎么会?本来我正有要事找你,可大哥行踪不明,现在小弟正有要事要请教大哥。”周亚夫虚心求教。

“此时不急。”剧孟指了指门口,“在路上就听到你已被皇上封为太尉,为兄在这里先恭喜一下,我可带来两个人在门口,希望大将军见上一见。”

“那是自然,我一直以为,有据大哥在,可比一个侯国,能被据大哥引荐的人,也必不是常人,我自然是要见上一见。”

话还没说完,就有旁人打断:“将军,此事还望三思。”

插话的是郢都,是周亚夫的心腹。

周亚夫皱眉,郢都平日里都顺着自己的意思,怎么今日······

大概是不想让让我难做吧?只是我也不好拂了大哥的意,据大哥已是有好些年没见,总不好一见面就拒绝不是?

想了一想,只听着周亚夫说道:“郢将军说的也不无道理,大哥带的人还是先在军营中熟悉一下吧,是金子,总会发光的。据大哥以为如何?”

剧孟思考片刻,点了点头:“也好,反正年轻人总要经过一些磨砺,那,人我就交给你了。还有,我刚从吴地回来,刘濞已经造反,朝廷做好准备没有?”

周亚夫摇了摇头:“景帝还是犹豫不决,刘濞打出了‘清君侧,诛晁错’的旗子,让朝廷诛杀晁错,现在朝堂已经乱成一团。”

剧孟厉声说道:“刘濞狼子野心,天下谁人不知,景帝应早下决断才是。”

周亚夫叹了一口气:“景帝优柔寡断的性格又不是其他人能左右的,提出削藩的是他,现在犹豫不决的还是他,我也是无可奈何啊。”

今天和明天,课从早上排到晚自修,兔崽子实在是挤不出时间。今明两天只有一更,见谅,兔崽子给大家道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