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轻凡放在床上,他在轻凡耳边低柔道:“还咬着我干嘛?硬邦邦的又不能吃的,小心明天牙会痛。”

他睁着眼睛任轻凡的脸漂浮在思想里,霸占他的思念和喜欢。

轻凡看着那女子的神色,心里突然拽拽的生疼。

轻凡呵呵笑笑,“掌柜的,我想要的样子,你这里还没有。”说到此,轻凡想了想,突然开口道:“我有一种非常好用的头饰设计,掌柜的,我们不如做个买卖吧。”很多穿越人士都能考未来记忆赚第一桶金,她的第一桶金是朱胤嗔给的,但是更多的私房钱,却还是要自己赚啊。

头顶上温柔,和不容忽视的力道,太清楚的传至全身的神经末梢……她实在受不了朱胤嗔的柔情攻势,太诱人,假象太美好。

尊重,要从肯定他们的能力开始。

轻凡哦了一声,拍拍屁股站了起来,她想了想,要不要先瞒着朱胤嗔自己看完账册这件事呢?假装没看完,还可以坐在地上偷几天的懒。

朱胤嗔的黑发在手,轻凡抿了抿唇。发质真好,不愧是从小吃香喝辣的王爷,什么都保养的这么。

“在想什么?”朱胤嗔突然拉开轻凡面前的马车隔帘,看见她趴在床上发呆。

这会儿正吃饭的轻凡也不顾虑宛平的注视,吃的一样很开心。人活一生,难做到的是放下,如果很多事情,可以放下,那么会开心很多。轻凡在努力让自己学会‘放下’,在更多不开心的时候,用‘放下’,来让自己开心起来。

朱胤嗔放下自己的筷子,不看宛平,也不跟宛平说话,微笑着看着轻凡,道:“倒了胃口了?”

朱胤嗔耸眉,慢悠悠的用一种极其可恶的傲慢表情,点了点头。

轻凡一耸肩,“我总不能跟那种可怕的记忆过一辈子。”她坐起身,朝外看了看,道:“昨天……昨天谢谢王爷。”

朱胤嗔手在腰间一划,刀便出了鞘,刀光一闪,便抵在了壮汉口,随即他大喝:“走!”

乔强跟着朱胤嗔日子很久了,王爷脸上怎样的笑容是高兴,怎样的笑容是生气,他可以分的清清楚楚,此刻听到朱胤嗔问话的口气和脸上故意放大的笑容,立即便听出了王爷语气里的酸味儿。乔强好想说没吃到,但是刚才王爷问味道如何,他都点了头了……

轻凡看到朱胤嗔,他骑在马上,面带微笑,睥睨着众人的杀伐,眼神淡的不能再淡,仿佛见惯了这般杀戮,早没了更多感触。

轻凡做行政,管钱管分配,是最大头的活了。只是,古代的一些出具证明非常不成熟,有些制度对这个时代来说,也不算特别的适用。

这一天午饭闲时,轻凡走到休息的乔强身边,拉着乔强道:“乔大哥,你看,这个东西,你给我做一个呗。”

她猛力一把推在朱胤嗔口,口上便要用力咬下去。

分明……分明就是私闯民房,登徒子,低级色狼!

“老爷子,你收的药材,我都整理在了马车内,明天一并带走。”唯卢将自己晚间做的时期跟老爷子说了下,以示尊重。

轻凡呵呵一笑,是觉得她傻,懒得搭理她吧。扭回头继续看着这美景,真不想走,要是不冷,住在这台榭里,她都愿意。

“大夫啊。”仅仅是大夫的话,怎么坐到一辆马车里去了。乔老先生点了点头,倒没太在意轻凡对他的称呼,热情的招呼道:“就坐我这一边吧。”

他叹口气,无奈的摇了摇头,俯身在放了冰的筐里掏了起来,“唉,本来是想着收摊前自己烤几串吃的,既然几位客官一定要吃,那便烤给你们好了。”

她没有任何不利于他的行动,导致朱胤嗔抓不住她的疏忽失误,更看不透她的来历,也没办法解释她的一些非于常人的行事作风。

朱胤嗔摇了摇头,“你该知道的更多,把你心里的独到见解说出来,不要看后面的注释。或者……这本兵书,你从来没看过?”

“王爷,您……您能不能先出去一下,我好起床打理,这样见您,实在失礼。”轻凡说的好像是自己闯入他的房间一样,倒给了朱胤嗔一个台阶下。

朱胤嗔却突然一把拉住了轻凡,并随意一带,将轻凡带入了他的怀里。

“谢王爷关心。”轻凡这时候不知道该说什么,道谢却是因着王爷这时候居然会来安抚她,劝她不要出马车,怕她见到血和尸体害怕。

“防火?”轻凡咬着嘴唇。沙土,石头,雪,这些都是不燃烧的,可是难道用泥土沙石蒙车?那未免兴师动众,而且马车重量增加,也极不易于行程。正犯愁,她突然拍头大叫,“明矾,明矾……明矾有解毒止血之效,之前你们取药的名单里,有这个方子。我检查过,我们的马车上,有很多明矾,之前王爷还嫌明矾太重太占地方,问是否有用,如果用途细微,可选择弃掉那半车的明矾。王爷,这个东西是防火的,而且它溶于水,我们把明矾溶于雪水,然后用这种水浸泡大家的衣服和马车外露的车帘布匹。木质的位置,可以把明矾水涂抹其上。有了一层明矾保护层,它们可以像墙壁一样,把木制的马车以及棉布衣物,与空气隔绝,这样火即便砸上来,也不会燃烧。我们就一点都不用担心火箭了。而且到马车上的火箭,拔下来我们可以立即使用,用敌人的箭羽,杀敌。”

“哦。”轻凡却不敢多说了,王爷脸上的笑容太温柔、太亲切,让她打从心底里的觉得诡异。

马车行雪路的艰难,马匹的疲劳,寒冷气温对护卫们的影响……种种因素都让朱胤嗔内心烦躁。本来有想过下雪,却没想过一下就下这么大,而且还有一多半的路程……

“宛平那边粮草伤药已近用光,咱们半个月之内如果不能赶到,军队的战士们即便不战死,也会饿死了。”唯卢推开地图,长叹了口气。

……

云初叹口气,“轻凡,我真看不透你,你总是有一些跟我……跟我们都不一样的想法。虽然想法太大胆,却那样让人满怀憧憬……可是我们女子,在这些事上,嫁随嫁狗随狗,哪有就要求对方只娶自己,不再纳妾的?”

“可是她一个弱女子,若是……”贺医师还是不放心。

王爷立即朝她灿然一笑,只迷的轻凡七荤八素,俊则俊矣,却要人命啊。

王爷自打看见戴着古怪遮脸布的轻凡站起身来,就放慢了脚步,更挺了挺膛,用最器宇轩昂的架势,傲慢的睥睨着小人物贺轻凡。

初冬日头,尚未下过雪,药房前的地上摆满了草药。药童早上采的草药也在药房窗外的地上放好了,轻凡把之前晒好的草药收到药筐里,开了药房的门,便走了进去。

饭后她又钻回药房,点了油灯继续看书,却不敢看鬼神传说的志异类了。

实在不是他要金屋藏娇,而是这‘娇’就喜欢被藏着,只怕藏的不够深,恨不得成天把自己脸蒙着才好。

期待爱情的心,一路跌到了谷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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