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就不客气了。”安邑笑了笑,也拿了一块桂花糕。

“何必呢,何苦呢?”

“对……密道,我们还有密道。”邓炳春一怔,旋即大喜,“还好师姐未雨绸缪,神不知鬼不觉的在寝宫里挖了条密道,哈哈,我们有救了。”

安邑不立刻灭毛东珠,就是要等她恢复得差不多了再爆了她,那样的奖励才会更加丰富。

唯一让人欣慰的是,这本秘笈还算不错,至少前面几层内功还是完整的,就算是残缺的,也比他修练的少林内功要高级很多。

这对男女正是毛东珠和海大富,而这黑影,自然是安邑这厮了。

这二人如此低的好感度,安邑若是不把他们给灭了,岂不是对不起他们两个想要置他于死地的美好愿望?

为了爆出秘笈,就必须得保证这些囚犯都处在全盛时期,因此,要对付十三个人,而且还都是会些少林武功的亡命之徒,这一架打下来,安邑自然花费了一番功夫。

“秃头?”安邑眉毛一挑,看这大汉的样子,很可能是天牢第三层当中逃出来的,而且八成就是索额图给他安排的那十几个陪练之一。

“什么?!”索额图脸色顿时一变,“老弟,你这是想做什么,虽说哥哥安排这样的比斗倒是不难,可这生死搏杀的事情岂能儿戏?要是你有个三长两短,你要老哥我如何能心安?”

霸气,是一种舍我其谁的王者风范,是一种胸有成竹的潇洒气度,是一种蔑视丑恶的坦荡胸怀。霸道,是一种唯我独尊的奇异思想,是一种充满暴力的野蛮。

立即就有人欢呼起来,欢呼声仿佛会传染一般,活着的人此起彼伏的欢呼着,他们都知道——奇迹诞生了!

“混账!混账!!”只见康熙忽然大吼一声,身子猛从龙椅上跃下,一把将手中的奏折摔在地上,还在上面踩了几脚方才罢休,口中愤愤不平的骂道:“鳌拜这混球今日又要我杀苏克萨哈了,而且这一次是一十九名大臣联名请旨,一起弹劾苏克萨哈,罪证也加到了一十八条,他们等不及了,等不及了!”

入眼处一排排的都是书架,书架又高又宽,又多又密,架上都摆满了书籍,安邑倒抽了口凉气:“这么多书,少说也有一个小型图书馆那么多收藏,要是一本本的看,我岂不是要累死?等等,这不对,不对,图书馆,图书馆……对了,书签……这里肯定有书籍的目录,或者熟悉书架的图书管理员之类方便的查阅东西,这样皇帝怎么看书才不会找不到书本。”

众人一听到“开饭啦”三字,立即住手,匆匆将筹码换成了银子。

海老公眼睛望也不来望他,不住咳嗽,越咳越厉害,咳到后来,忍不住站起身来,左手叉住头颈,痛苦哼着。

小太监握着药包,不敢打开。

【少林罗汉拳:此拳法为少林之内家,为内家秘传,创自天竺僧人达摩,为少林七十二绝技之中的其中一门比较容易上手的拳法,更能增加内力的威力,攻击力提升30%-50%。】

史松大吼一声,朝着安邑疾驰而去,手中亦是尽出全力挥出钢鞭。

“替我挡住他们!”

“难道是对方等级太高了,我没权限查看?”安邑眉头紧蹙,不过,他很快又想到了一个问题:“我看得到茅十八的等级,看不到他的,这样一来,这史松的实力绝对超过了茅十八,而且茅十八现在还带着伤,如此一来……我要想保住茅十八,就只能冒险了。”

庙里供奉的是韩世忠夫人梁红玉,扬州人又称之为“异娼庙”。梁红玉年轻时做过妓女,风尘中识得韩世忠。扬州妓女每年必到英烈夫人庙烧香许愿,祈祷这位宋朝的安国夫人有灵,照顾后代的同行姐妹。

这是安邑事先就猜到的事情。

茅十八修炼基础内功多年,一次运功从来就没有少过半个钟头的,安邑这厮却只花了仅仅十分钟,这不是刺激人是什么。

“要发死人财随你。”茅十八苦笑着摇了摇头,兀自给自己包扎着,也不去看安邑。

这管事也不客气,一手把那包粉末抓了过去,不过看他的样子,压根就没打算付钱。

装备:无

他只是瞥了眼几个盐帮的人,便兀自和韦小宝继续喝着小酒,对他来说,这时代的花酒度数都不少很高,也就二十几度,和喝啤酒也差不了多少,还有种别样的花香,喝得很是惬意。

“你就是小宝?”

然后安邑才发现,他如今正躺在一张中式的雕花木床上,这是一间普普通通的房间,大约二十平米,屋子里的家具很普通,不是什么高档货色,看起来也很仿古,整个房间看不到一丁点儿现代化的气息。

何况他根本就没打算忍,他总觉得倾国倾城的绝世美人主动勾引一个男人,身为一个生理兼生理都很正常的男人,发生一点点关系,这需要有什么负罪感之类的东西吗?

于是干柴碰上了烈火,一点即燃。

此刻,毛东珠已经是彻底放开了自己的,主动让安邑那根物件儿进入自己的体内,瞬间,她觉得什么东西被撕裂了,想要呜咽,最后却变成了低吟,竟然有种满足感?

不知多久,也不知经过多少次冲击,她两眼一翻,娇躯又是一阵痉挛,流出的水已经打湿了一大片床单。

…………

疑是地上霜,地上鞋两双。

卧房内,只见一个身材曲线玲珑,肌肤胜雪,又有一股子内在的高贵气息的绝世美人,此时正靠在安邑怀中,玉体横陈。

“不知不觉,居然弄了半个多时辰。”安邑他坐了起来,伸了个懒腰,只觉的神清气爽,好不舒畅。回想起刚刚做的一切,内心中不禁又是一阵心猿意马。

“死太监……呸,你个登徒子,竟然假扮太监。”

只见毛东珠头发披散着撒落在床上,凤眼怒视着他,胸口正激烈地起伏着。

“不是太监不是更好?”安邑回头一看,他还是第一次仔细打量这大清国最最高贵的女人,心中说不出的畅快,以往见了她就得下跪请安,如今终于报仇了。

被安邑摆弄了一个多时辰,加上春药的后劲,如今的毛东珠是一点力气也没有,安邑自然不会怕她。

“你……你竟然敢我!”

毛东珠黛眉紧皱,狠狠的看着安邑。

安邑笑了笑,无奈道:“你有没有搞错,我记得分明是你忽然发现你已经爱上了我,主动让我进来把你抱上床的,麻烦你回忆一下好不好?”

“你……你无耻,等我恢复了,定要杀了你,抽筋扒皮方才泄我心头之恨。”毛东珠两眼隐隐可见泪光。

这清朝的女人比之唐宋时期的女人不知要贞洁多少,何况一个守了二十八贞洁的女人,如今被这么个小屁孩给整没了,她怎么不哭?

更郁闷的是,这小屁孩不知道是不是天赋异禀,这一弄竟然就弄了两次,而且动作熟练,看样子好像还不是第一次了?

呸,在想什么呢这是,毛东珠暗骂自己跑题,两眼继续狠狠瞪着安邑。

回头看了看毛东珠,安邑沉默了,良久才微微叹息一声:“要不,我干脆娶了你吧?”

“啊?”毛东珠彻底傻眼了,两眼睁得老大。

什么情况?

我没有听错吧,这小屁孩刚才说什么?

这一回,毛东珠彻底傻掉了。

一个十三四岁的小屁孩,扬言要娶一个二十八岁的大闺女?

这是什么情况这是?

她当然不知道,安邑这厮的心理年龄可不比她小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