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我说是惊喜,就一定是惊喜,相信我,你绝对会喜欢的。”zoy放下沙拉叉,拿起餐巾擦拭嘴角,服务生撤掉盘子,给他上了一份蛋糕和一杯咖啡。

“午安,zoy,希望我没有迟到。”瑨儿脱下大衣,将大衣和直排轮一并交给服务生。

“哦~~~,亲爱的rainy,惊喜说出来就不是惊喜了,请等着,明天就能看到它了。我现在去准备出发的事,明天到了再给你打电话。再说一次圣诞快乐,亲爱的rainy,我们明天见。”

“没有,我坐车从他家门口过,那条街上现在很多车子来往,他注意不到。”

“好极了,已经一礼拜没来电话了,他想考验我的耐心,我还要看他能熬多久。要不要和我打赌,我敢说等他下次再来电话的时候一定是用‘帮助家族摆脱困境而忙的没时间给我打电话’的理由。”瑨儿吹着荒腔走板的口哨在餐厅里准备火锅,萧鹞不准再以那种汤汤水水的方式进补,那就改吃火锅呗,香喷喷的涮羊,哦耶~~~。

“对,她还说要让他们跳得舒舒服服的。”

“好啊,zoy。”萧鹞立刻改口,瑨儿莞尔。

敢情辣椒的味道对瑨儿来说是比毒品还好用的兴奋剂。

那男人前进几步,突然的冲瑨儿一龇牙,然后唰的拉开自己的风衣,露出里面排骨般的身材和穿着开裆裤的两条细腿,估计是裤子不够长,裤裆太短卡得不舒服,所以那人的裤裆被剪掉了,那像是营养不良一般的海绵体软绵绵的垂下来,红黑色,也不知道是脏还是冻的颜色。

“ibern集团好歹也是市场遍布八大行星的跨国集团,出了这种案子当然得要有绝对调查权的国际检察官出面才能收集到所有的相关证据,只要有证据证明他们现在财务困难,那我们就可以随时催债要求还款,否则就拿抵债品充抵。嘿嘿,也该着他们倒霉,正好那几块地到期,为了弥补我这段日子以来的辛苦,我成功从我大哥手中弄到了一块地作为给我的补偿。好地啊,背山望水好……”

“算了吧,那些女人还提她们干嘛,一群大无脑的家伙,她们自己活该,搞不清瑨儿的身份,还想拿他们兄弟当凯子耍,借机炒作自己,现在再看哪还有她们的消息。”

ibern转转眼睛,笑笑,伸出手与瑨儿握手,“谢谢你一早过来送机,这段时间给你们添麻烦了,我走了,再见。”

“看到没?跌这么快,简直是蓄谋好了。”

“呵,ibern总裁算是碰到鬼了,以为庭下达成赔偿协议会让自己少点损失,却不知道他的谈判对手已经想要狮子大开口。”zippo的眼睛里也闪着亮光,“啊,让我算算我们可以要价多少。”

毕竟这些书对瑨儿来说是课本,可对别人来说同样也是必读图书,再加上书本的自然损耗,还有就是没有人愿意花大价钱去买新书,结果就是导致各图书馆和旧书店的资源紧张,不过他们也习惯了每学期开学期间的抢书热潮。

得益于昨天的印象,ibern小姐放过了瑨儿,没对她出现在这里起任何疑心,相反还以为是萧鹞的保姆,照顾他日常饮食起居的,而瑨儿身后跟着的星星,也被她以为是帮忙干活的杂工,所以她继续纠缠zippo。

萧鹞知道瑨儿的毛病,所以也不管她,只管自己吃,两碗饭后,桌上就只剩了残汤剩菜,他一个人消灭了一桌的菜。他吃完了一抹嘴就跑客厅看电视去了,瑨儿正好想看看厨房格局,顺手收拾了桌上的碗筷放到厨房的水槽里,打开水龙头,倒点洗洁泡着。

本来只用眼白看着一身格子衬衫配牛仔裤运动鞋打扮的瑨儿的ibern小姐在听了两句好话之后,脸上也展开了迷人的微笑,伸出手与瑨儿轻轻握了一下,然后又紧紧的抱着萧鹞的胳臂,生怕萧鹞下一秒就消失了似的。

方茜不合作让这些记者们也觉得没意思,可他们更加没有那个胆子去堵宇洌问这种问题,他们还不想成为凌氏工业园的拒绝进入者,所以他们也就只能每隔个两三天跟踪一下他们俩人的约会或者骚扰一下落单的方茜。

“其他人怎么看的?”瑨儿指指天花板。

“好的,一路愉快。”

“要是他们有空去的话,你现在还会看到他们吗?”莫妮把客厅里的旧报纸都一一整理捆扎好,准备拿去杂物间暂时存放,过段时间再集中处理。

“好啊,对了,萧鹞欠我三份生日礼物,莫妮给他打电话,让他别忘了。”

瑨儿绝对捧场,提前时间就坐进了游戏舱里,时间一到就立刻冲进去注册角色,观察员是观察员,却没有一点特权,就是个普通玩家,所以瑨儿对游戏公司给的优先奖励很感兴趣,尽管玩家们都已经很习惯每个新游戏开放的时候各游戏公司都会给最先一批进入游戏的玩家们一定奖励的这一营销手段,可是有好处不占的是傻子不是?谁不想要那些奖励呢?

瑨儿一把抄住本子嘻嘻哈哈的回到桌前继续看书,每天一娱乐,非常有益身心。

瑨儿看看自己右手中指上的造型古朴简单的盘龙纹黄色戒指,戒指、腰带和镯子是一套,都是一样的花色,龙头微翘,张着嘴。这是凌氏宗系的传家宝,当传到爷爷手上时,他拿了腰带,镯子作为结婚礼物戴在了手腕上,瑨儿在刚出生时就得了戒指,长辈们将戒指用红绳串着挂在她脖子上给她当项链,祈求祖先保佑。

“最后一件事,你要找到属于自己的私人律师。”

“谢谢莫。”

其他人在旁边陪着站了一会儿,看到萧鹞情况基本稳定下来,除了宇潼与宇玦一道陪着萧鹞外,其他人都该干嘛干嘛去了,这个时候他们除了安慰几句也帮不上别的忙,只能等萧鹞自己情绪平稳下来。

“哦。”

宇玦这招够绝,让瑨儿和萧鹞互相监督还不够,还捎上莫,如果不想被宇玦从医院打电话来骂人就只能乖乖的听话。

“你没看到我才是被欺负的那个?”虚弱的萧鹞哪里是瑨儿的对手,怎么也扳不开紧抓遥控器的瑨儿的手。

“萧鹞现在能吃东西吗?”

考场就是个大屏蔽器,任何电子设备在这里面都会失去作用,就连使用电脑都会受到限制,但为了以防万一,监考老师还是要求考生把书本一类的复习资料通通放到教室的一角,身上所有的电子设备都关掉并放在自己桌子的显眼处。

“对于不听话的孩子,就是要用高压政策他们才会吸取教训。”在这个问题上,宇洌很明显是站在宇湙的身边的。

唉,所以不要以为最小的孩子最得宠,其实,最小的孩子在某些方面也是最受压迫的。

“乖,不生气了,我们都跟你一样本不知道萧鹞伤成怎样,既然让我们在这里等我们就耐心等着好了,反正再过不久就能看到他了。”宇湙捏捏瑨儿的脸,揽着她的腰让她坐在自己身边。

“萧鹞。”

这座桥是连接96区和95区的桥梁,所以长度并不长,算上引桥也就3公里的样子,两辆车子很快就进入了95区。

瑨儿和萧鹞互相大眼瞪小眼,这个动物保护协会是在耍人玩吗?

忽然一阵接一阵高低起伏的凄惨猫叫声从厨房的方向传来,然后就是zippo的声音,“萧鹞,野猫都关进笼子里了,现在就送过去吗?”

“不用了,收容所不上班,元旦以后再说。”萧鹞有气无力的又倒回沙发上,好像这沙发上有强力胶拉着他、不让他坐直似的。

zippo转身又出去,“星星,把笼子放屋檐下面,今天不送,收容所放假,元旦以后再送去。”

“怎么这么麻烦?那个什么协会是在耍我们玩吗?不是说英国人做事都很谨慎的吗?怎么这么不负责任?”听听,星星都抱怨开了。

真麻烦,不就是野猫嘛,至于搞得这么复杂啊?瑨儿懒得理会这些事,扛起她的新椅子就要上楼。

“回来回来,那椅子哪来的?那人送的?”萧鹞的那双赤红眼睛其实挺吓人的,可他不好好回房间去继续补眠,却瞪得溜圆的眼睛盯着瑨儿手上的椅子。

“是啊,怎么样,好看吧?椅背和椅面是老花梨,腿是后来用新木重新修的,到现在怎么也有二百年,看看,师傅手艺不错吧?”瑨儿赶紧献宝一样的把椅子又端萧鹞面前让他鉴赏。

“坏了。”

“嗯?哪坏了?”瑨儿以为椅子坏了,赶紧一通找,被萧鹞拦住。

“你离开的时候有没有发现有什么人在监视你?”

瑨儿傻了眼,不敢确定,“有人在监视我?不会吧?我没发现啊。”

“没发现?”萧鹞下巴,轻声嘀咕了一句,“没可能那个家伙会这么老实的呆在办公室里啊。”

“你说谁啊?谁在监视我?我什么也没发现啊。”居然被人监视还不自知,瑨儿也开始脑门冒汗。

“你知道调查ibern集团的检察官是谁吗?”

“从来不关心。”

“是stony#8226;moon,这名字耳熟吗?”

“好像有点耳熟,让我想想。哦……我知道了,是那个人,前年调查火星法企太孚能源公司高层贿赂案的国际检察官。”这案子是在她去那个世界时发生的,她回来之后的最初那几个月别的事没干,就专门学习这些国际大事件做知识储备。

“对,就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