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那些师旅不是早就乱成一团了吧,就算是还有些部队可堪一战,也不过能出派出个把团来,那来的一个整师。想到此处程家骥的脑子猛然一醒,一个疑点从脑海里浮现出来,“濉溪口!濉溪口的那几万部队就真得是全乱得一塌糊涂了束手待毙了吗?”

这股日军的指挥官第三十八联队联队长助川静二大佐深信,不管前面中国军队甩什么花样,也是没有办法击败“皇军”一个旅团的。

日军的炮火停下时,已经有上百名的日军划着皮划子抢上了东岸。

这次日军并没有直接去碰有重兵防守正严阵以待的朔里镇,而是以一个联队二千多人的兵力迂回朔里镇侧后的张庄,攻击五十九军驻守在那里的一八零师的一个团。(此时的日军第五师团同样是久战之师,减员也很大,虽经过多次整补各个联队的缺额还是很大。)

“给我闭嘴!文老二你嘴里不干不净的嚷嚷点什么。限你们团半小时内接手对庄子里面的日军的监视任务。要你敢再给我甩横,那就准备来旅部当二个月专职副旅长,你信不信,我有办法在这让二个月内让你连火yao味都闻不到。”

军事会议一开完,徐参座就给战区司令长官特意留下来的这两个人相互介绍起来。刚介绍完,徐参座就被一个少将高参叫走了,临走前徐参座让他们两个将要共事地部队长先随意聊一下。他本人一会儿就来。

这些天程家骥还是过得很有滋有味的。首先身边有两个风情各异便同样千娇百媚的美人儿任他任意施为,这等艳福可是他在那个时空都没有享受过的,要不是在原来那个时空的日本人攻陷徐州的日子一步步的逼近,他还当真要“春xiao苦短日高起,从此君王不早朝”了。

六军留守处那个独立营的大部改编的,战斗力还行。只这个二营虽说这几天的训练成果也不错,可这些学生兵毕竟从军的时间太短,虽然每天都分到老兵连队里去一起训练,但在短时间内还形不成战斗力。按编制,全团所有轻重武器和弹药,已在前天已经在全部配发齐全了。”

这件倒是很快定了下来,战区长官部责成下属的副官处负责这件要务。

(国军讳言败退和突围,一律称之为转进。)

晚饭程家骥托词身体不适,没有出去吃。一方面他实在是有些怕了那种名为用餐,实为争宠大会(程家骥就是两个女人争得那块夹心饼干。)的场合。另一方面,程家骥还需要时间好好的消化一下,这份意识超前婚前合同带给他的巨大的精神冲击。

“爷什么事。”程家骥一回到屋里那双妖娆的玉手又围在了他怕脖子,程家骥此刻心里正在盘算着自己刚才下了那个命令是对是错,一时也没有答话。

不过现在说这些也晚了,还是走一步看一步吧!

程家骥此时的心情就是再差,见他这般侍候周到的用心为上司服务,也不得不随口夸上两句。

结果,八十师如愿以偿的成了全军的右路军充当攻击主力,暂一七四旅和独立一百旅分别左路军和中路军,那个留守苍山的活就只得由那位中将游出支队长来担任了。

打发走了心满心足的谢宏后,程家骥怀里揣着刚才谢宏塞得一个信封,他不意思当场打看,所以还没来及看。走向一直在站台上肃立的刘以诚面前。

见到这种情况,土地庙里的日军急了。天亮后日军出动了百余人的兵力在庙里的炮火掩护下向土坡的半腰处冲来,企图赶起这一股不要命的中国军队。出击的日军一出庙门就迎来了成群的迫击炮弹

“要是老子手上有足够的炸药,就象一战中的英国人炸掉了德国人的一个师那样,直接把日本人炸上天。炸药?!”想到这里程家骥心中已经有了主意,他带着那几个部下回到了设在芦祚镇外的临时旅部。

自己确实是落到中国军队的手上了。

邢玉生没有让于俊才失望,面对小鬼子的不断示弱,他没有带着队伍高歌猛进,反倒是更加小心翼翼的一步一步向前推进。

“旅座我保证!如不属实甘当军法。”田家富有点急了,这可是得到这位“大太君”赏识的唯一机会,今后在独立一百旅是吃肉还是喝汤,可是全看这一回了。

二十军团这一拼命,日本人的日子就有点难过了。

“高参谋长你来宣读一下。”程家骥对身坐在自己左首第一位的高士英说道。

这回司令长官连话都说不出了,只是一个劲的紧紧的握着自己这痊知已良朋的手。

第一条,滇军第六十军已经奉命向台儿庄运动,以接替已经在过去的十几天里的激战里损失惨重的第二集团军的部队阵地。

“此战,除有三十余骑漏网外,歼灭日军第十骑兵联队大部。共计毙敌五百八十七人,俘敌七十八人。缴获迫击炮七门,各种枪支四百三十六支,战马二百二十九匹,马刀六百三十三把,各类军旗八面。”

这个时候从两侧包抄过来的骑兵队伍的几尖兵正堪堪冲到,但还是慢了一步。只拦下了五六个鬼子,有两个鬼子逃出了骑兵的封锁线,借着黑暗的掩护向前方的小土坡逃去。此时文颂远刚刚冲上来,他见状忙带着二十多骑向那两个鬼子逃跑的方向追去。眼尖的云九霄也带着几个人跟上了文颂远的队伍。反正这里的日军已经是大部就歼了,留下二三十个人收拾剩下的鬼子残兵已经足够了。逃走的那两个鬼子身上肯定带着那面让人唾涎欲滴的日军第四十联队的联队军旗,云九霄可不想错过亲手夺下这面军旗的机会。

对日军来说另外两发就没有这么好说话了。其中一发直接打在日军的标准骑兵圆阵的左翼,让日军的圆阵马上缺了一个角。三四十名日军被打下马来,并引起了日军阵形的混乱。最后一发则正好打在日军迫击炮阵地的边上。虽说只是打掉了两门八二迫击炮,可也迫使日军马上转移阵地,生怕被中国军队的大炮给一锅端了。

若不是这样,三十一师的部队也不能在日军猛攻下支持了这么多天,可现在这些“雕堡”也一视同仁的给予的让中国军队团团围住的多股日军小部队以庇护。

想当年在东北就连世界公认的骑兵第一强国沙俄,都在骑兵兵力对比战绝对优势的情况下吃过日本人的骑兵的大亏。

这一来,任是春上中佐再怎么能征善战,也有力无处使了。正面的日军火力再猛与六七倍于自己的中国军队火力对峙也丝毫占不了便宜反而伤亡不小。进攻这伙日军的中国军队的损失则倍于日军,可是这会子二个换一个文颂远也换得起。

这个时候从两侧包抄过来的骑兵队伍的几尖兵正堪堪冲到,但还是慢了一步。只拦下了五六个鬼子,有两个鬼子逃出了骑兵的封锁线,借着黑暗的掩护向前方的小土坡逃去。此时文颂远刚刚冲上来,他见状忙带着二十多骑向那两个鬼子逃跑的方向追去。眼尖的云九霄也带着几个人跟上了文颂远的队伍。反正这里的日军已经是大部就歼了,留下二三十个人收拾剩下的鬼子残兵已经足够了。逃走的那两个鬼子身上肯定带着那面让人唾涎欲滴的日军第四十联队的联队军旗,云九霄可不想错过亲手夺下这面军旗的机会。

与其让部队在白天白白让日本人飞机大炮给炸光,还不如在晚上拼一拼!最起码对于夜袭当面这支日军并将其赶出庄子里去,程家骥心里还有八成以上的胜算的。

程家骥放下电话心头一松,他刚才最怕的就是长官部强令他马上率独一百旅全部的机动兵力冲进庄子里去与正在进攻的日军死拼.

谢总指挥视察战场时,正好是在黄昏将过了,大多数尸体都已经抬出了战场。望着残阳夕照下的战场和一队队身无武器的双方的打扫战场的人员,已经阔别战场多年的谢宏不由得大生感概,想吟出了几句唐诗来,又恐此时此刻不大合时宜只得强行吞回肚里,噎的他好不难受。

一时间,在徐州做混混的危险性空前增加.据说已经名列徐州十大危险职业之首.听得这这次二百团招兵,只要是能喘气的有种的都能去参加.徐州各大社团的骨干份子们纷纷从军抗日保家卫国.对于这些成日里打打杀杀的家伙只要是胆子还过得去的文颂远是统统的照单全收.

靠着十几个寒暑苦练出来的好身手,屠靖国脚用劲一撑,整个身体就贴着地面弹向日本人的战车.另外几个他的旧同行也各显神通都用自己最拿手的方法向日军的战车上靠近.他们都是同一个心思只要能够靠上去就是拼了这条命也要炸掉这几辆大王八盒子.

男儿行,当暴戾。

程家骥在望远镜里看得分明,当先的一个军官服色的人正是自己在这个世界的第一死党文颂远

文颂远也升了官,眼下是二百团的团长.这个团是个乙种团.只有两个步兵营的编制,其它兵种的部队也是大大少于一九九团,满编的话也也不过一千人上下.不过这位文大少真要说起来还是程家骥最信得过的人.

也许是这个话题对于司令长官来说过于沉重一些了,屋里沉寂了好几分钟.

两人商议已定,当即就回电军部,电报里称程支队的原有建制已残,已无法重新归建了,望军部体察下情,许其补充新兵后自组一团.

实在是连脚就都站不住就游动作战,到旅团主力明天白天的空军掩护下强渡时,再从中国军队的背后出击协助旅团主力渡过河。

在中国军队的不计伤亡的攻势下,(尤其是中国军队的炮火最“可恶”。)尾山寺一并不认为自己的部队能够在平地支持下去,除非立即发动不计伤亡的自杀式反冲击。可要是那样的话,尾山几乎可以肯定平地上的这点部队就会迅速的从帝国军队的序列中消失,这支中国军队异常凶猛的炮火会把帝国的“勇士”一个一个的打得粉碎。

在独立一百旅负责阻击尾山部的补充团一营的“放水”下,尾山中佐所指挥的这支日军在中国军队各部的很有节制的挤压下徐徐进入了洼地,双方“合作默契”的完成了这个皆大欢喜的开局。

可战争不是政治或是其它的什么东西,从来都没有双赢这种结果出现过。(倒是经常会出现双方都打残了的双输。)

战场上会出现这种情况,只能是因为交战双方都各有各的打算,才会不谋而和的合作了一把。

接下来就要看“跛腿毒狼”用什么招把这些日本人驱赶入刘天龙和胡俊泉怀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