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不是你!”

“你和凌雨霏到底发展得怎么样了?”

余翔说:“操!这样糗的主意你也想得出来?我们这里面大概只有耿潇唱歌还好听一点,我们两个能够不走调就不错了。”

孟蘩淡淡地说:“我不会相信他们的胡说八道的。你和秦梦香是一丘之貉。像你这样的坏人,谁会看上你?”然后安慰杨雪萍说:“萍宝,莫哭了。我们一起回去,啊?”

秦梦香得寸进尺地说:“我送你回去吧。”

他也冷冷地说:“哼,就凭你也想威胁我?也不去打听打听我是谁。”

………………

他说孟蘩的坏话,我不干了,就说:“我老婆那是侠肝义胆,为朋友出头!像你这种为害一方的采花大盗,早就应该绳之以法!”

孟蘩也恨恨地盯了我和余翔一眼,把顾琳拖到比较远的地方,低声逼问她一些事情。杨雪萍也在跟着一边问一边听,一边还向我这边看两眼。我和余翔面面相觑。

我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寒噤。

“呵呵,孟蘩带我来过两次。但是我的口语实在不怎么样,说得很不好。一到这个地方我就很自卑。”

酸诗虽然写了不少,但是在实际的战场上,王骚果然和我们预料的一样毫无作为。他实在是不成器,完全没有表现出一个男生应该有的勇敢,哪怕是一点点。他甚至不敢和凌雨霏套近乎,而只是坐在远远的角落里偷看她,注意她的每一个体态,每一个眼神。

“对对对,这样我们大家就都可以少受一点苦了。”有人附和。

大家听了,都是丧魂落魄地怅惘了一阵,摇头叹息。金子光骂道:“奶奶的,我们连美女的边都沾不到,老七把美女的便宜都占尽了。什么世道啊!”

杨雪萍的妈妈愣了愣,迅即反应过来,笑了笑:“蘩宝好眼光哩!不错不错。”暗暗地就把我的手松开了。

我喘过气来,问她:“老板娘告诉我,你也跑下去了,怎么又上来了?”

我迅速下了决心,说:“得赶快送医院。我背她下山。”

我赶紧谄媚:“还是两位妹妹了解我啊。有妹妹就是好!”

那是孟蘩#糊和顾琳站在一起,她们今天没有参加比赛,而是在当拉拉队。看见她向我招手,我勇气百倍,拼命向她跑去。事实证明这次冲刺是非常愚蠢的。跑到她跟前的时候,我已经几乎耗尽了全部力气,喘不过来了。唉,被孟蘩看见我最不擅长的体育运动的情况了。真衰!

“嗯……”

“没想到我的初吻竟然被你这个丑八怪夺走了!”我学她说话。

我坚决地说:“不放开!一辈子也不放开!”

这交会时互放的光亮!

王骚说:“我说错了我说错了,我是说,今天去看你那个美女,是大家共同的主意。昨天陈奇伟侦察回来说,你搞上了一个天仙一样的美女,比凌雨霏还要漂亮得多,我们都不相信,就决定一起去实地考察一下。结果一看之下啊,果然是——”

孟蘩想了想,不再说话,但仍是气冲冲往前走。

“当然了!你宝啊#糊从来就没有带男生参加过任何集体活动的,一般的男生根本就别想近她的边。她对你可是很不一样的哦!”

好容易挨过一圈,远远看见孟蘩竖起两个大拇指,并在一起左右晃动,笑话我和杨雪萍是一对儿。我觉得她真是个恶作剧高手,或者更加准确地说,是个酷刑专家,竟然要我这样的色狼强装柳下惠,怀抱美女而不准动心。柳下惠面对美女,虽然要假道学地坐怀不乱,但是起码还有私自勃起的权力,而我连这个权力都被剥夺了。这简直太不人道了。陆小林说得没错,孟蘩就是一个害人精,如果把她放在民国,她一定会成为一个最优秀最狠毒的军统女特务,大肆残害革命儿女。

我向陆小林挥手致意。杨雪萍把孟蘩拉到一旁,悄悄地说些什么去了。我松了口气,就去和陆小林聊天。

“那我就学习。”

我诧异道:“找本专家有什么事啊?”

“可是我就是梦见了白蒿呀,我也没有办法。”我摊开手,一脸的无辜。

我说:“你是我的师父,我哪敢比你还厉害!别糗我了,快点给我出主意吧。”

“别走!”我在楼梯间追上她,语气里几乎已经全是绝望,“刚才你说的都是真心话吗?”

我发现自己不能容忍孟蘩被别的男人抱在怀里。昨天跳舞我只是虚抱着她,中间隔着空气,而今天陆小林居然把她抱了个结结实实。我操,结结实实啊!我一看到陆小林的那双脏手摸在孟蘩妩媚动人的身体上,就恨不得将他大卸八块。真是是可忍,孰不可忍!更让我生气的是,孟蘩居然还主动地抱住了陆小林的膀子,这这……怎么这么不要脸呢!

陆小林继续献媚:“啊,你们高中怎么美女这么多啊,都凑在一块儿了。”

“谁对耿鳖有好感?啊?你们说什么呢?”羊屎一头雾水。

“蘩宝!”她嚷道。

五六个黑衣人正不动声色地从四面八方慢慢地包抄过来。另外还有几个本来就站在边上的不明身份的男子也是目光灼灼。我想他们的目标都是孟蘩。

其实我连学校舞厅在哪个地方都不知道。但我坚信这么大一个学校在周末的时候绝不至于连个舞会也没有。不管怎么样,先把他们弄过来再说。

“当然啦。但是都没戏。入学才一个月,已经被她枪毙了两个了。”陆小林幸灾乐祸地说着,用右手比划成手枪的样子,恶狠狠地表演:“砰!砰!”

难道你不曾回头想想昨日的誓言?

就算你留恋开放在水中娇艳的水仙,

别忘了寂寞的山谷的角落里野百合也有春天。

啦……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