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词语让陈潇心中多了一丝遐想……

“一个熟人。”陈潇想了想:“上次我遇到了抢劫银行,他是劫匪中的一个,不过不算太坏,只是好像挺倒霉的。”

走廊的尽头,是一扇大铁栅栏门,胖子躲在拐角处,看着外面的看守室里,空的,居然没有人!看守室里有灯光,桌上还放着盒饭。

马红俊自问是一个理想主义者,要么不干,干就一定要干好!用他的口头禅就是:专业。

全人类的进化?那么就让全人类一起去关注好了!为什么一定要让我们这个家庭来承担这样的后果呢?

顿了一下,她对陈潇眨了眨眼:“你刚才说你不喜欢服务社,没关系啊,我们也没让你做什么太复杂的事情。就是当当委托代理人,帮我们管管帐,接受委托,也就是一个管家的活儿。至于执行委托,自然有我们这几个老胳膊老腿的去打生打死,你只要坐在店里,接待客人就可以了。这么简单的工作,不算困难吧?”

“哈哈哈哈……”祝融指着陈潇的鼻子:“谁说你和我们不同?小家伙,你难道不知道自己的本领吗?我可一眼就看出来了。”

说着,他又从箱子下的夹层里取出了一份薄薄的文件,恭恭敬敬放到了两人之间的柜台上。

看着陈潇不答话,中年人的眼神里焦虑更浓,仿佛是下意识的回头看了一眼门外——门外,那些保镖一个个如临大敌一般。陈潇看得出来,那些保镖有几个在西装外套下腰间鼓鼓的,显然是带了枪的,而他们站在那儿看似散乱,其实却暗合某种振兴,很有利于防御,因为几个保镖站立的位置,恰好将所有视线的死角全部笼罩住了,无论是朝着任何的方向,都保证有两个人能同时关注到。

你见过女模特在t型台走秀时候的姿态吧,就是那种扭着腰,走着猫步。

简直就是考验我的人姓嘛……陈潇嘟囔了一句——万一那天自己忍不住了,兽姓大发的话……

陈潇:“……”

“这……”陈潇刚要拒绝,女人已经立刻道:“说起来今天如果没有你的话,我恐怕就……”想起自己的丈夫开车撞向自己,女人的眼神里闪过一丝伤痛,随即勉强笑道:“就算是薪水和我的一些心意吧。”

那种力量以近乎爆炸的方式涌现了出来,那种瞬间全身激荡的感觉,就仿佛是人被通了电一样。当时自己只是无意识的闭上了眼睛,双臂抱紧……

终于,这种时间延迟的奇妙感觉,来得突然,去的也毫无征兆。

车窗落下的时候,坐在车里的徐二少明显有些不敢接触陈潇的眼神——下午的时候,陈潇已经打了电话给他。电话里的内容很简单:“该死的小子,你想拜师就拜师,干吗扯出我来当靶子?那个萧情的功夫好得过分,你知道不知道这样乱说话会害死人的!”

肯定是新来的了,如果基德学校里有这么绝色的美女,恐怕名声早就传遍了!

“你打赢了我,我就进社向你学功夫。”萧情轻轻回答。

马大少这下反而没词了,想了一会儿:“那……场馆你们让出来吧!”

陈潇皱了皱眉,心中隐隐的冒出一丝淡淡的涩意,却忽然咬了咬牙,一时间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决心,昂首挺胸,大步就朝着凤凰走了过去。

玩笑归玩笑,陈潇对于自己唯一的朋友徐一帆还是非常关心的,如果徐一帆真的是被人打成了这样,身为兄弟,无论如何也不能袖手旁观!

伢伢很乖的照办了,抬起双臂脱去已经浸透的t恤的时候,将少女纤柔的细细腰肢曲线展露了出来,陈潇几乎是在这一瞬间,就下意识的屏住了呼吸。

陈潇叹了口气,心里不由得有些微微的感慨:像她这样绝色的女孩子,生曰的时候,一定数不清的人想请她吃这世界上最昂贵的大餐吧……一个汉堡?倒的确是蛮好笑的。

“那就是新人了。”美女的眼神露出好奇来:“艾老头子脾气那么古怪,居然也招了新人。呵呵,不过你比那个古板的老家伙有趣多了。”

陈潇心里估算了一下价值,当场就从地上跳了起来!!

看着老头子的手离自己还有那么远,可刚才额头上被敲中的疼痛感觉却是分明不假。

“陈潇?”对方依然是昨晚听过的那个老头子,声音艰涩沙哑,还是那样不冷不热的腔调:“不管你现在在干什么,给你半个小时,立刻来我这里报到。”

好倔的一个,陈潇笑了笑:“你最好明天别上学了,这件事情我来想想办法。毕竟那些家伙有钱有势,如果真的要整你的话,你一个女孩子可抵挡不住。”

“哼,我昨天才转校来的……”女孩被陈潇看得有些脸红,却故意恶狠狠大声道:“喂!我知道你想什么!没错,我家里是没什么钱!更不是什么富家子弟!你们这些人开车上学,我当然只能骑脚踏车了!”

那个女孩子仿佛也呆住了,她一直在往后退,却看见陈潇举手投足,把这个几个家伙都放倒了,眼神里有些惊异,大概也没想到自己随便乱拉下水的这个男生,居然有这么好的身手?

陈潇对这所贵族学校没有多少感情,他一直留在这里,一是因为学费是父母几年前就帮自己全部交掉了,如果自己要退学的话,虽然可以退回一部分学费,但是却似乎觉得心里对不起死去的父母。

随后,陈潇转过身,拉着伢伢的手,两人坐在了沙发上。

“说吧,他们希望在我这里得到什么?希望我怎么做?”陈潇语气有些不快,不过,他说的是“他们”,似乎把面前这个真心帮助自己的黑三先撇处在外了。对于这个一心帮助自己一家的人,还因此而受到了组织的处罚,无论如何,陈潇认为自己是应该感谢对方的。

叹了口气,雷狐的口气有些怪异:“还有一件事情要对你解释的是,之前那个闯入你家里袭击你的女人,是我的一名得力手下,她的名字叫黑七。嗯,我想你已经见过了红七了。原本这两个人都是组织派来监视你的,或者说是……保护你。但是很遗憾,黑七的脾气暴躁了一些,尤其是她监视你的时候,看到了你手里拿着‘净化’。这种药剂,之前她曾经见到过一些半成品,也有同僚因此而被杀。所以,她过于激动,才会忍不住对你出手,也只是想从你手里夺取这件东西,并没有伤害你的恶意。”

bk-jak?好古怪的名字,难道这人是开赌场的?

隐隐的,仿佛某种生命恒古以来被束缚的东西,轻轻的挣脱了那条锁链……

说着,伢伢对着黑七张开了双手,她的双手之上,一道电流很快的击中了黑七手里的枪……瞬间,黑七手里的那把电击枪很快就在一道蓝光之中爆裂掉了!

这些记录里,记载了那个“科研机构”如何用人类的[]进行试验和其他的疯狂的决定。比如让试验体互相交配,生下新的混血后代。又比如给试验体注射某种病菌,观测他们的身体里的病毒抗体等等……

这些年来,看着从一号的出生,到十五号的死亡,每次看见那些鲜活的生命在冰冷的试验台上停止心跳,我总是无法抑制的想起我自己的孩子……同样的生命,不应该遭受如此的践踏。

“我真的不知道啊,警官。”陈潇一脸无奈的叹了口气,他躺在床上,脑袋上厚厚的纱布,看上去整个人就好像是个木乃伊,手背上还插着输液管。

那个胖子被击中鼻子,顿时鲜血长流——陈潇虽然才十八岁,但是身体素质一向很好,又练过空手道,正准备考黑带。而且匪徒们被他苍白的带着书卷气的脸庞所迷惑,误以为他很文弱,又少了几分警惕心,才被陈潇一击得手。

停在银行门口的一辆商务汽车里卡打开车门,前面的三个匪徒飞快钻了进去,而而最走在最后的第四个匪徒没有拿包,而是用胳膊狠狠的勒着一个少年的脖子,手里的手枪顶着对方的脑袋,连拉带拽,将他狠狠的推进了车里。

更进一步的……让陈潇心里涌出一股难以压抑的激动的是:这个组织,是否和自己的父母有关系?甚至再想深一步……老爸老妈的死……真的是一场事故和意外?!

“请问……”伢伢似乎有些担忧:“你的血液为什么是红色的?难道你也感染病毒了吗?你会不会很快也要死了?”

陈潇思索一下:“那你还记得,你是怎么被装进这个柜子……呃,生物仓里的?”他指着客厅的“冰柜”。

女孩看了一眼陈潇家客厅里的简易沙发,似乎犹豫了一下。

硬着头皮出门之后,陈潇还下意识的将房门反锁了两道,他虽然心里有些乱,但是隐隐的却仿佛有一个潜意识作祟:万一冰柜里的那个女孩“活”了过来,锁了门她也没法乱跑出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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