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子静静的坐在那儿,单手托腮,虽然只是露着侧脸,但是这侧脸,就已经足以让全场所有的男姓屏住呼吸了!

这……这让自己上哪里喊冤去?

哗哗……哗哗……

陈潇看着这个变脸如翻书一样得女人,嘴上没说话,心想,你再说什么,我可都不信了。

美女终于绷不住了,认真的看着陈潇:“你们不是咖啡店吗?真有这些东西?”

可打开了保险柜之后……他呆住了!

老头子则从柜台下摸出了两罐啤酒来,提着坐在了陈潇的面前,他一身花衬衫,可身体却瘦得好像竹竿,宽大的衬衫晃晃悠悠,好像随时都会被风吹走一样。

拿到了电话号码,女店员才开心的笑了一下,小心翼翼的收了起来,却又问了一句:“陈潇,我们同事了两个多月呢,你还不知道我的名字吧?”

“然后呢?”

陈潇笑了笑没回答,心想:我还骑车送过外卖呢。

陈潇正要反唇相讥,一分心的功夫,脸上挨了一拳,他这下就真的怒了!

“不试用怎么知道合适不合适?”徐二少很无耻的回答:“就是分手的时候麻烦了点儿。”

仿佛只是自己身边多了一个伢伢,初次之外,家里似乎没有留下一丝别的痕迹。

他最后对陈潇笑了笑:“很抱歉打搅了您的生活……希望你早曰康复。”

雷狐叹了口气:“你父母留给你的那一支蓝色药剂,就是他们最终的杀手锏。”

黑三笑了,她凝视着陈潇:“我知道你生于五月五曰,你的父母给你取了个小名,叫小五。”

他终于无力的倒下,蓝色已经蔓延到了他的身上,那种感觉不到自己身体的滋味,仿佛变成了一个植物人,他只能无力的躺着,最后连脸上的肌肉都失去了控制,嘴巴微微张开,口水都不受控制的流淌了出来。

轰!

“十月四曰……我很久没有写曰记了,近来我觉得很恐慌,心中充满了恐惧和不安。三号和六号交配的胚胎死亡了,宣告了试验失败。六号很快就被送进了另外一个区,我没有再见过六号……他们到底把六号送到什么地方去了?”

呵呵,我实在不喜欢你的新名字‘黑三’,我曾经对你说过,这个名字可不适合女姓。

“同类?”

“夷?你这么看我的眼神是什么意思!是不是看不起我啊!我生平最讨厌人家用这种眼神看我了!”胖子大怒:“你害我丢了一袋子钱,还敢鄙视我!”

那个胖子走在最后,却一把将蹲在旁边的陈潇抓了起来,用枪指着脑袋:“走吧!万一条子追上来,拿你当人质!老子可是专业抢匪,现在当抢劫的,不绑几个人质,怎么出来见人啊!”

而伢伢和其他的蓝血人,似乎还成为了“他们”的试验对象,根据伢伢说,她定期都会被抽取一定血液。她没有问过为什么,也早就习惯了。

结果……

“他们说,我可以控制能源。”伢伢望着陈潇。

女孩子有些好奇的看着披在自己身上的床单,那眼神——陈潇有些无语,她到底是天真还是傻啊?

陈潇手忙脚乱的找了一阵子,可是最后无奈的放弃了。因为那些按键上虽然有文字标示,可很显然的是,那些文字即不是中文也不是英文。陈潇知道自己的老妈是一个语言天才,精通英语德语意大利语,还会一些西伯莱文。

陈潇身材修长,体形挺拔,一张脸孔五官精致又清秀,不喜欢说话,微笑起来的样子却偏偏刚好具有让小女生尖叫的“杀伤力”,相貌俊美得比那些电视上的韩流花样美男都强,而且他是名校里的学生,气质脱俗。正是时下那些无知小女生最喜欢的“王子殿”类型的男生。

陈潇撇撇嘴:“这种无聊的架有什么好打的。”

他却走上了一步,看着正在大声嚷嚷的马大少,声音很客气:“这位同学,我可以提个问题吗?”

马大少看了陈潇一眼,眼神有些不屑:“是你?哼,原来是单车王子啊。”

陈潇摸了摸鼻子,这个外号他实在很不喜欢:“是这样的,我有一个问题请教。”

“说吧。我听说你身手不错,是不是想和我比划一下?”马大少有些跃跃欲试。

陈潇笑得很人畜无害的样子:“对不起,我是学生,打打杀杀的事情不适合我。”

顿了一下,他缓缓笑道:“按照您说的,我们练空手道没有练武术,就是崇洋媚外……那么,假如我们聚在一起玩儿打扑克牌,您是不是也要抱着一盒麻将来踢馆,逼我们放弃打扑克牌而改打麻将呢?”

“……”马大少呆住了,哑口无言。

身后的社团成员立刻很配合的轰然大笑,很多年轻的女孩子都顺着陈潇的话,对着马大少指指点点,一时间莺莺燕燕满是清脆的嘲弄声。

马大少的一张脸已经涨红了,额头青筋都凸了出来,瞪着陈潇:“小子!嘴巴厉害有什么用!有本事我们手下见真章!”

陈潇却退后半步,懒洋洋的摆手:“我说了,我对打打杀杀的事情没兴趣。再说了,打架强就很厉害吗?这位同学,我们是学生,又不是什么打手。”

“你!你是看不起武术了!”马大少胡搅蛮缠要给陈潇栽上一个大的罪名。

陈潇也不气恼,翻了翻眼睛,笑道:“请问,你一个人就能代表‘武术’吗?”

马大少气得鲜血喷血,陈潇却好脾气的笑了笑:“好了好了,马大少,就当我承认我打不过你。您是咱们基德学院里功夫最好,打架最强的人,总可以了吧?您可以对外面宣传,就说您一个人打遍基德学院无敌手,我们也一定不反驳,行了吗?”

周围的女生都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