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要不,我们去广州吧,听说那里四季如春,花草常青,再说了嫂子的姑父不是在那里做知府吗?也可以有个照应,是不是啊,嫂子。”

“如果母亲背负着通奸的罪名而没有洗清的话,哥哥这辈子都没办法抬起头来做人,他又怎么能在这个府里生活呢,更别说继承家业了,再说了不止哥哥会受影响,整个萧家都会受到影响,如果嫡母背着这个罪名,那她教养出的子女又会被人怎么议论呢,那么萧家的儿子在仕途上不会得到好的发展,萧家的女儿不会嫁到好人家。父亲,您觉得女儿说的对吗?”真是笑话,想让我母亲翻不了身,居然把自己也拖下了水,真是没脑子。

“我要见父亲。”

我神思全无地被带到柴房门口,门已被锁上了。我扑上去拍着门大叫“娘亲,娘亲。”

嫂嫂和我们这些兄弟姐妹也见过礼,还都我们准备了一份礼物,男的是一套文房四宝,女的是一个非常致的荷包,我捏捏了好像是首饰。

婚礼前一天,女方送来了嫁妆,第一抬是家具,各种床、榻、案几、桌椅、箱柜、多宝格、凳、衣架、穿衣大镜等等,有黄花梨地,有黑酸枝的,还有楠木地,工艺湛,造型优雅。让人看了眼花缭乱。这些嫁妆借签了平凡的清穿日子,我实在想不出古代的嫁妆是什么样的。

一时间,请安的请安,祝寿的祝寿,场面热闹极了。我看到年纪大一点的男孩子正在给母亲请安,母亲眼含热泪扶起来,心中猜想这必是我的长兄,萧府的嫡长子萧以晖了。

二姨娘方氏是我父亲的表妹,青梅竹马,后来母凭子贵做了二房,生了一子萧以明,十四岁。二女萧似风,十五岁和萧似花,十岁。住在梅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