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见面色一变,霍的跳后,喝道“哎呀,不好!看学兄模样,敢是旧病复发了吗?哎呀,赶紧打120,啊,不是,赶紧关门放狗!啊,也不对,那个,喔,对了!喂,龟婆,赶紧让你们那些个啥护院的出来,将这两只疯狗都叉出去先,免得咬了诸位大人,否则,明日朝堂之上,皇上眼看一堂那个啥啊,岂不是雷霆震怒?你这狗屁院子还能开下去不?我这可是为你好哈,赶紧赶紧!”庄大侯爷连声催促着,又挥手让自己俩保镖将晕过去的那只扔下,回到自己身边戒备着。

老鸨子成三娘一张扑满了白粉的脸上,此刻早已是笑的如同盛开的牛屎花一样,站在门口,连连的笑迎着各个大人物。

望着这张告示,庄大少心中大骂败家子,满面痛惜的看着那个司役,半天不说话。那司役心中忐忑,不知自己哪里做的不好。眼见大人面色不虞,只得小心的问道“大人,可是哪里有不妥?”

“呃,大人,小的只是个跑腿之人,哪里知道这些啊。”李思定哭丧着脸说道,偷眼看着庄大人微微发黑的面孔,心中不由的一颤,连忙又道“不过小的知道,那好像是通往一个宝库,因为每次掌柜的自帐房出来,小店都会多出一大笔银钱来。”

老范听的满头大汗,浑身不由的簌簌而抖。面色变幻不定,显是内心挣扎极为剧烈。庄见看他动摇,不由心头暗喜。又再加码道“或许你不知道我刚才吩咐人干什么去了吧?我告诉你哈,其实也没什么,就是让他一不小心没看住,偷偷跑了一个人而已。而咱们恰好并没察觉,那人呢,又恰好听到了咱俩的一番谈话,这样,想来你们家主子定会非常满意你们的忠诚,一定会大大的奖赏你们一番的。嗯嗯,会怎么奖赏呢,啊,我来猜一猜哈。嗯,想来今晚三更,或是不用那么晚,一会儿就会来的,只要远远的张弓搭箭,然后,嗖!哈哈,世界清静了,他的秘密保住了。要知道,实在是没什么比死人更能守住秘密的了。然后呢,嗯嗯,回去找个借口,将你铁汉兄和二位英雄的家眷集中起来,一顿好酒好菜招待,啊哈哈,等酒过三巡菜过五味之后,想必你们就可以一家团圆,再也不必分开了。哈哈哈哈”

“啊!对了!我日他大爷的!肯定是这样!这个乌龟,外面从不露面,那肯定是屋里有暗道,不然他们怎么传递消息?那罗仙儿之所以自大门而入,肯定是不知道其中隐秘。根据上次君集大哥听回来的情报看来,这罗仙儿在他们那儿,乃是被胁迫所为,不知道他们的隐秘也就不奇怪了。不过对咱们来说,倒也是个突破点。只不过,在对罗仙儿下手前,这个小食店,必须先自拿下!断了他们外层联络,逼他们跳出来!”庄见贼笑着说道。

苏烈和伍天赐对望一眼,都是轻轻点头。庄见又细细嘱咐了一番,让二人自去安排。这才带着罗士信和雄大海,再次恋恋不舍的看了一眼满库的银钱,转身往衙门外去察看。

旁边那武官面颊上一阵抽动,方才上前一步,低低的道“兄弟,你要玩也要看看场合。咱这只是去巡市,什么兵发啊?还有,你那个休八字是什么意思啊?能说点大家伙都听的懂的不能?!”

“嗯,是这样哈。萍皇姊说了是你后,父皇好像连连念叨着你,不知要怎么,怎么,那个啥哈。萍皇姊说,这要查下来,连小弟也会被父皇申饬的。萍皇姊还说,还说”小羔羊艰难的咽了口唾沫嗫嚅的说道。

罗仙儿似是一鄂,随即已是哀声求道“求总管大人开恩,便让奴见见家姊吧,但只一面也是好的。若能让我姊妹相见,仙儿便是粉身碎骨也必报主上恩德。如果主上一味欺骗于奴,不让仙儿先见家姊,仙儿不敢埋怨,便请主上取了仙儿性命就是,仙儿也自过够了这种暗无天日的生活了。”话虽是求肯,说的却甚是硬气。

红拂被他刚才一叫,唯恐被人发觉,紧张的看了一圈没发觉异常,这才放下心来。哪知就在此时,却忽然觉得自己的手心一阵酥痒,竟是被这个无良的少爷偷吻了一下,那麻麻痒痒的感觉,让她顿时心中大震。

苏烈和伍天赐对望一眼,点头应了,对于庄见如此谨慎仔细,甚是佩服。红拂却狐疑的看了他一眼,心中暗自嘀咕:这小贼看样子怎么一副门儿精的样子?难道竟是经常干这种勾当不成?

唯有苏烈和伍召二人,听的面面相觑,相对摇头苦笑。看着眼前这几人,想想这些绝世高手凑到一起,如果说能搞出什么事儿来,那他们是绝对不会感到丝毫怀疑的。

众人互对个眼色,都是大笑。采香却是毫不在意,话说自己那日所见之事,本就离奇古怪,平日和几个姐妹说起,都说怪事。想来不至于过不了关去,就算过不了,大不了被人占了便宜去,要是能让这位小相公在自己那妙处吃上一口,哎呀,想想就要受不了了。

众人都是大喜,即随了他,这称呼自也由得他来定。当下,众人重新排开酒席,侯君集先道“老大,这日后咱们几个到底怎么安排,还得老大早早分派下来才是,我等无有不尊。”

成三娘在后面看的仔细,心中也是大惊,不敢再慢,急忙移步过去,人未到,声先至。“唉哟,这位少爷,这是干吗呢。到了奴这院子里,要找姐儿自是紧着少爷折腾就是,这怎么在这儿就练上了呢?哎呀,你们这帮不开眼的,赶紧闪开闪开,可不要惊了贵人,得罪了少爷。”

身后众武卫将士俱皆不动,全都抱拳目送庄见车驾远去,直到看不到了,这才互望一眼,齐齐起身,只是望向满地的尸首的眼神中,已是忽然多了一种叫坚定的东西。若是找不出暗害侯爷的杂碎,自己怕是再没有面目去见他老人家了。

庄见却是走到众人面前,将那只手伸出,挨个让众人来看,嘴里尚自嘟嘟囔囔的道“诺诺,大家伙儿都看看,都看看啊,免得万一待会儿我被一刀咔嚓了,连怎么死的都不知道。这会儿大家都看看,也都有个数儿。好歹日后还能留个翻案的念想儿。”

如此说来,这小贼倒是真可谓一个世间奇男子呢。只是为何他总要那般气人,每次不把人气个半死,好像就浑身不舒服似得?回头又看了看后面仍自痴迷的看着庄见的二女,想起那小贼的身手,方才利箭射来之时,竟是想也不想的就将自己扯到身后,竟然还要想保护

火光移近,大队的士卒把四周团团围住。一个一身金盔金甲的将军大步而出,眼见围着车子转来转去的二人,不由的瞠目结舌。实在是不知道,这里面是怎么一个情况。到底里面那个是良民,哪个是贼?

惊骇之余,不及出声,就被嗵的一声,开了瓢了。顿时鼻涕与眼泪齐飞,鲜血同牙齿共落。哼也未哼一声,一个身子已是软软的倒了下去。

红拂微一寻思,觉得大有道理,对付宇文化及这等老奸,这招可不正是妙到毫颠的一招吗。眼中闪过一道赞赏的神色,但却转瞬就隐藏起来。

个无赖一向嬉皮笑脸,难得如此正经,且话里话外,好似还和圣上那边有些关联。哎哟,莫不是这女子乃是皇家之人,或者又就是圣上的……如果这是这样,一旦让圣上知晓自己竟将其当做舞姬,那自己……自己……

那二女极是有眼色,早已看见原主人满面的不虞,虽说这个新主人大是有趣,却不敢在还未离开之时,就不管不顾的。当下花语轻轻拽拽庄侯爷的衣角,妙目向宇文化及那边打个眼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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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中说着,二人已是把臂而下。宇文化及引着庄见径往台阶上走去,自有人去安置罗士信。

庄见这个

庄见心中大喜,上前一步,拉住尉迟恭低笑道“尉迟大哥,你是个精细人,兄弟也不瞒你,我虽是骗的一身官职,但却是少了帮衬的人手,大伙儿虽有人手,但却没有人照应,咱们两边一凑,岂不是完美组合?我见尉迟大哥豪爽,不愿骗你,至于去留,大哥自个儿决定就是。就算大哥决定自去,咱们哥俩兄弟之情,永远不会变的。”

他心中咒骂,面上却赶忙恭敬的道“侯爷能亲自下查两市,下官受宠若惊。这商情政事,本就是侯爷城管司的职责所在,下官岂敢怠慢,自当全力配合大人就是。”

樊子盖悲愤的点头,赞道“侯爷大度,下官佩服,可还有其他的?”

樊子盖心中忿怒,有心要大义凛然的说上几句硬气的,话到嘴边却变成了一连串的谀词“侯爷谬赞了!下官哪敢跟侯爷相提并论,侯爷深受圣上信任,上午才受城管司指挥使一职,下午就已经开始奉职了,这等尽心为公之举,实是我等之楷模啊。下官只愿能附骥尾后,能为大人跑跑腿儿什么的,也就知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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庄见一愣,怎么也想不到自己随随便便打一架,竟是歪打正着的打到了这只大老虎。自己自打有了欺行霸市的念头后,就没少算计过樊子盖,但奈何一来底子薄,实在没人手去调查,樊子盖有没有啥把柄。二来虽说这樊子盖管着市坊之利,但终究是差了好几个等级的,怎么也够不到他啊,就算出点什么小事,肯定有下面人给他顶缸,自己也是拿他莫可奈何。

庄见哟呵一声怪叫,嘿嘿笑道“小子,还横!”随即猛地变脸骂道“你个姥姥的!你的兄弟?你让他们来试试,老子乃是朝廷命官,你个死瘪三,胆敢殴打朝廷命官,这叫袭警!袭警知道不?操,跟你丫说也是白说。以你的智商,很难理解这么高深的词汇。你只要知道,小子,你惹了大麻烦了。我一定会好好招呼你的。嘿嘿。”

庄见想到得意处,简直要放声赞美自己了。罗士信在一旁频频的看着那边,哪还去管他家少爷正自意淫,只是急道“少爷,你就让我过去吧,就一会儿就好,成不?”

只是不知道后来,这位国公爷大概是吃错了什么,或者是闲的实在无聊了,居然跟着人家学造反玩,结果被李世民给咔嚓了。虽说如此,但侯君集一生的功绩和那副头脑,却绝对是个玩阴谋的高手。这个人,嗯,一定要拉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