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午九点多钟,李连英找到了蒋干,给基本上已无活可干的他安排了很多工作。令蒋干气恼的是,这些工作大都是没必要做的。更恼人者,李连英竟让他把刚做完的事情再重新做一遍。

坚强自信的女强人早已不见了踪影,蒋干怎么看都觉得向自己扑过来的是一个现丈夫出轨,而前来拼命的悍妇。他自然不会让对方如愿以偿,没有半点迟疑,就迎上前把女人一把抱住。他可不想让一个状若疯婆子的女人虐待自己。

“老婆……你好……好狠啊!”蒋干一脸痛苦地说道。他的额头已开始冒汗,双手捂住下身,脚步也踉踉跄跄站立不稳,然后像电影里的慢镜头一样缓缓摔倒在地上。摔倒的同时,心里却在暗笑,妈的,老子也太会演戏了。看到我受伤后如此痛苦的样子,说不定她心里会觉得有点内疚,那老子的机会就来了!

“巨色,你已经是我老婆了,是不是该尽点做老婆的义务?”蒋干没有眼色,没注意到柳如眉脸色已非常难看,反而越说越高兴。“比如,我们……”

“老板,再给我来一碗。”蒋干喝的爽了,对着远处的服务生扯着嗓子喊开了。

柳如眉可不觉得这是缘分,只觉得自己真是倒霉,和相恋了半年的老公第一次约会,都会碰到这个坏蛋出来搅局坏心情。这几天来,自己每日都生活在痛苦中,无心工作,无心睡眠,以至于精神恍惚,全都是拜面前的坏蛋所赐。她的脸上瞬间结满了寒冰,冷冷的道:“我不想见到你,也不想听你说话,请你马上离开。我男朋友马上就要来了,他脾气很坏,如果看到你纠缠我,一定不会放过你!”

蒋干没办法,只好陪她去了她最爱去的冰妖洞。两人默默地打着怪,都没有再说话,气氛很压抑。幸好这时周围的怪物多了起来,巨色像疯了似的,一刻不停的砍着怪,试图用杀怪来泄她的情绪。在她的带动下,蒋干也拼命的杀怪,以驱赶心中的压抑。

“真的吗?太好了!我的头两天洗一次,很干净,但从今以后我打算一天洗两次。”长大眼睛的女孩惊喜道。

邓香兰趁蒋干捏她的脸时,抽出了小手,还不放心,又后退了两步。红着脸说道:“你认错人了,我真的不是邓兰香。我在对面的写字楼里上班,今天中午是和几个同事过来吃饭的。”

“你千万要想开点啊!不要做什么傻事,不然我会心痛的。”蒋干没心没肝的说道。凭他以往和这么多女人相处的经验,他知道女人就会三招:一哭二闹三上吊。过了那会,还不是啥事都没有。“你先好好休息,过几天有空我再来看你。”

“去死!就凭你也配做我的男朋友,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柳如眉说完一口咬向蒋干的肩膀。

蒋干吓了一跳,他娘个鸟屎蛋,这不是引诱我犯罪吗?俺可是正经人。“不行,把你抱到床上躺好后,我还是快闪吧,再呆下去我可不敢保证会生什么事情。”他把柳如眉抱起来送进卧室,让她睡在床上,并给她盖上了毯子。

“二十岁多一点点。”

“你要是正直的好青年,那刚才为什么不阻止他?我回来时为什么不及时提醒我?”美女已有些半信半疑。

“干哥,我没看到那个男人欺负同桌的美女啊?我看你英雄救美是假,想趁机泡妞才是真的。”丁健敬了蒋干一杯,脸上带着狡黠的笑。

出门后和杨德全打了个电话,告诉他们自己离那家酒吧近,先去了,到时在门口等他们,让他们关了门后尽快赶去。挂了电话,蒋干没有坐车,直接走了过去,因为酒吧离姑妈家很近,步行也就十多分钟的路程。

“这个岗位还分男女啊?对不起,我以为这个岗位男女都可以干呢,真是对不起。”蒋干不好意思说道。

蒋干向前台打听了人事部所处的楼层和位置,就向电梯走去。手还没有按到按钮,电梯门却打开了,从里面走出一个他认识的人。

这卫生眼让蒋干心中一跳,连白眼都那么有味道,乖乖,我喜欢。他的心里开始浮想联翩……

跑在前头的女警看到这一幕,忍不住笑出声来,没本事学人家跨个什么栏啊!现在把自己弄的像一只吊起来待杀的羊,难看死了。

从回忆中醒来的蒋干,急忙回道:“那个喝醉后装疯卖傻,高喊着‘我要找男朋友,我要找老公,有谁愿意娶我’的女战士,我一辈子都忘不了。能拥有你这样的巨色老婆是我的福分,也是我的荣幸,我会一辈子疼你爱你的!

蒋干老脸通红,赶紧用双手捂住某个部位……

刚离开跳台十来米,你叫唤什么呀?听着耳边表妹出的尖叫声,蒋干觉得自己正在被人虐待。现在可不比玩过山车、海盗船,双人蹦极使得他的耳朵和表妹小嘴间的距离为零。那高分贝的尖叫声,简直比在耳朵边打雷还要恐怖几分。

“我为什么要叫?”蒋干稍有兴趣的看着表妹,接着模仿她的口气道:“对我来说,海盗船只是毛毛雨啦!”说着还打了一个大大的哈欠。

那笑声听得李立云直感渗得慌,不由得连连倒退:“臭表哥,干嘛笑得这么荡?不会是想非礼我吧?”

听着这声音,蒋干脑海里浮现出表妹那瞪着眼睛,撅着小嘴的俏皮样子,就笑道:“哦,我还以为是谁呢,原来是我的小表妹,找我有什么事?”

“不说这些不开心的事了,我出个谜语考考你。”蒋干不想让烦心的事破坏了心情,摸了摸鼻子,脸上突然恶作剧的一笑,接着道:“有人喝醉了,用手扶着树,打一个字。”

一直把整个大厅转了个遍,总共只有三家酒店在招人,可是等他过去时招聘人员早已不见,只剩下还没有被人才市场工作人员摘下的招聘广告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