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开尘封已久的电视,这会儿正在播报本市晚间新闻,银行劫案的成功破获,已经被警方作为提高警察形象的宣传工具,电视里那位警监慷慨激昂的演讲经过今晚的播出,定当深入中海市人民群众的心里,电视里什么都吹了,警察多么迅速的赶到现场,特警多么的神勇,狙击手弹无虚发,一弹穿俩,该吹的都吹了,就是张子文的英雄事迹只字未提,他老人家倒是无所谓,做人要低调,已经拿了警方1万元的封口费还想怎么着?现在有钱的才是大爷,徒那些虚名儿干什么。

他的突然发话,让三名匪徒惊了一下,三支枪同时瞄着他隐身的方向,张子文的手没有缩回来,接着喊道:“别开枪有电话找那位大哥,兄弟只是传话,别开枪”喊完话,张子文颤抖着站起身子,那模样要多害怕有多害怕,第一枪没放出来,暂时安全,他轻轻的松了口气,继续稳住三名匪徒的思维:“手机在在这兄弟这就拿拿过来”张子文高举双手,拿着手机的手还藏有一把小得可怜的的水果刀,他走得很小心,很慢,缓缓的近预定位置,眼睛故意瞧着看守人质的匪徒,意思是电话找你的

宋琳露出小得意的神色,意思是本小姐聪明啊,就你那坏样,一眼就瞧出来了,想打本小姐的坏主意没门儿。

准10秒,几个电脑屏幕闪了一下,电脑屏幕出现了银行内的图象,很快,里面匪徒的人数与基本状况已经掌握在警方手中,三名头袋面具的匪徒,其中两名手持极具杀伤力的常规武器,一名持手枪,从这三名控制场面的手段来看,应该是老手,且心狠手辣,银行内有三人似已击毙,门口倒了一名女人,还有两名男子,那两名倒地的男子身边,有一男一女侧卧着,仔细瞧了一下,好象还在动弹,那这对男女应该没事,银行一角,蹲着一群人质,被两名匪徒手持ak47的匪徒看守着,另一名匪徒已经将橡胶炸弹安放好,正准备引爆,现在情势越来越危急,这三名匪徒显然已经知道被外面的警察包围,一点都不显慌张,他们脱身的方法只有一个,就是用人质威胁。

张子文瞧她模样楚楚,心下疼惜,轻轻拍了拍她的香肩,表示安慰,心里想着到哪弄辆车呢?求伍敏那丫头?张子文脑海里立马浮现出她鄙夷不屑的眼神,赶紧否决这掉份儿的念头,只有自己先跑一趟去取车。

“可是我觉得干得并不好,这20来天我是熬下来了,其实你我心照不宣,你觉得这个游戏再继续下去还有意思吗?”张子文感觉到她不想解除合约,他决定跟她摊牌,这游戏没法再玩下去,今儿说什么都不会让步。

“张子文等等你说你叫什么来着?”张子文对这名儿也忒熟悉。

张子文瞧着她倔强的表情,有点好笑的说道:“你这脚要活血,你自己擦能行吗?”

慕青感觉到胸脯被张子文的魔掌侵犯,他的大手有力的搓揉着自己的饱满,长这么大她哪曾受过这样的放肆轻薄,她气得浑身颤抖,她美眸里的泪珠顺着眼角涌了出来,她被解放了的手无力的撑着他的肩膀,想推开他

回到祥和里,张子文将车停好,在外面找了个小摊胡乱对付了一顿,回家洗了个澡,打着光膀子坐到沙发上,将慕青今儿在公司交给他的文件仔细浏览了一遍,不管这丫头出自什么样的目的,工作上的事他还是不敢怠慢,文件不复杂,是每周的拨款计划,根据不同项目的进度,安排资金的流向,保证这些项目的顺利进行,对于这些,张子文也看不出一个所以然,不过他能根据手上的文件,将一个项目进行完毕所需的时间与费用估算出来,精于计算,这应该是他天生具备的才能,这跟他以前执行暗杀任务从未失手有关联,狙击一个目标,从距离到风向,从角度再到子弹击中移动目标的时间,这都需要精确的计算,最后只需要轻轻抠动扳机完成致命一击。

“嘻那就要看你乖不乖了只要乖乖听本小姐的话,以后放过你也行,不过今儿无论如何也得让本小姐出够气。”慕青吐气若兰,声音温柔,但话已经很明白,今儿这痛扁肯定是免不了。

张子文觉得有点夸张,至于么?他也懒得去计较,这些眼神对他来说没用,那些谣言听在耳里他只能一笑了之,嘴长在人家那里,他能怎么办?谣言止于智者,他不敢说自己智慧有多高,但他的的心性能使他淡然处之,除了对女人他稍显迟钝,在其他方面他是绝对的清醒,这个时候,最好的办法就是闷声发大财,越低调越好,18000的月薪揣在兜里才是实在的,等将来合约期满离开公司时,自己兜里还有那么几个,张子文的想法就这么简单。

闪腰、回旋、劈腿,小胡子发动连环攻势,张子文连退几步躲来势,他现在只能闪避,硬接吃亏的是自己,他在等带机会,等待一招制敌的机会。

慕青对付自己的手段也就那么多,张子文咬了咬牙,决定豁出去了,这么高的月薪,熬上一段时间,等合约期满,攒够了钱找个小生意做,合约上面很清楚,一旦签了,公司就不能随便开自己,到时慕青想解雇自己的时候,按年月薪总额2倍违约金计算的话,这可是几大十万,妈的,有了几十万做什么生意不好做?自己违约那是不可能,先不说拿不出这么多钱来赔,就冲这份高薪,怎么着也得熬上一年啊。

吃过晚饭,张子文回家匆匆洗了个澡,然后匆匆下楼,将文件扔到车里,又给唐舒打了个电话,告诉今晚有事,不能与她“互诉衷肠“了,搞定这些事,张子文放倒座椅,今晚看样子只有在车里打盹,免得半夜被慕青的催命电话弄醒,未雨绸缪,还是早做打算的好。

张子文瞧向凯子,不到这胖大海在搞什么鬼,凯子小酌了一口茶先,算是润了润喉咙,两人这番显摆,让张子文差点点破口大骂,丫的这不急死人么。

张子文略微想了想说道:“转正我没意见,但我想知道接下来公司会为我安排什么工作?我得清楚自己能不能胜任?”转正?转正后叫自己打扫卫生间自己也做吗?张子文总觉得这是个陷阱,不问清楚,这转正对他来说也没任何意义。

靠,还有完没完?张子文心里极其不爽,但他心里清楚,自己基本上算是没事,国安真要将自己关上两天确有这权利,谁叫自己吹牛吹成嫌疑人呢?妈的,这次算是亏大了。

“张子文,你昨天无故不来公司,事前也没向任何人请过假,算你旷工一天,你有没有意见?”

国家安全局会议厅,灯火通明,江云龙、伍敏、先前一起陪审的国安人员潘均,还有一名身形微胖的中年男子,瞧模样是局里领导级别的人物,王兵也被特邀参加这次碰头会议。

租这么好的车?张子文心里觉得有点夸张,但瞧了瞧外面挺的都是名车,心里也就释然,在这里想找辆普通车型都难,只是租这车价格肯定贵,张子文有点替唐舒的荷包心疼。

江云龙与坐在坐首的西装男子对了下眼神,又接这问道:“那你最近见过陈言没有?他不是说最近回中海吗?你们应该已经见过面了吧?”

“所以你就来了?傻丫头万一文哥是坏人出不来”话没说完,张子文的嘴被一只温润小手捂住。

“在找到新澳集团的工作以前,你一直待业?”

王兵对着张子文勉强的笑了笑,眼里抹过一丝痛惜之色,自己亲自调教出来的手下,落到如此境地,心里的难受可想而知。

一进广告公司,张子文愣了愣,慕青今儿交代的事情貌似很简单,现在看来不是那么简单了,眼前的这家公司给他的感觉怎么也不象是什么广告公司,宽大的房间,摆了好几张麻将桌,每个麻将桌都已坐满,或叼着烟,或光着膀子,有的将一只脚还放在凳子上,不时的还用手搓搓臭脚丫子,还有一些人歪着斜着的站在麻将桌旁,或观战,或买码,瞧模样没几个正形,整间屋子烟雾缭绕,那几张所谓的办公桌凌乱的堆放着东西,墙上还贴着几幅快脱落的美女画报,还都是裸体女郎,一派乌烟瘴气之景象。

车内人还没来得及扶起飞跌进来的男子,车内已经多了个人,是张子文,手上连续动作,里面人的反击给了他卸掉肩肘关节的机会,一阵关节脱臼的声音连响声未落,在车内三名男子失去抵抗能力的同时,张子文迅速的窜到前排,出掌,夺位,推人,电光火石之间,他已经坐到了驾驶位,司机跌落车外的同时,面包车已经冲出30米远。

张子文苦笑着摇了摇头,心里觉得她说这话荒唐,有用吗?跟你解释那不是对牛弹琴?机会?这不是糊弄我吗?

慕青见他态度转变,心里更加没谱,臭东西搞什么花样?笑得那么难看还笑,恶心,慕青对他的笑容很不爽,但自己脸蛋上迷人的笑容却一丝不少,要多甜蜜有多甜蜜。

慕青悠哉游哉的走到办公桌后宽大真皮座椅靠坐着,身子靠在座椅上左右晃动,神态悠闲,也不说话,那双美眸放肆的在张子文脸上溜达着,眼神里的嘲讽之意甚浓,还透着种瞧着猎物的意思。

“妈的,老子输的百十万就算了?”

完了,张子文一动不敢动,感觉太清晰,遮挡不住的关键部位贴在她的柔软小腹,如触电般的感觉迅速传遍全身,奇妙,刺激,想躲也无路可躲,又有点不想躲,太诱惑

还好,对方显然是“手下留情”没有安装针孔之类的监视器,张子文将窃听器扔进抽水马桶,将灯关上,摸到窗户边,搜索着对面楼上的窗户阳台,根据自己的经验,很快找了能监视自己房间的最佳角度,那里果然有人在监视自己房间的动静,凭感觉,对方用的是红外线夜视镜,张子文选择的是对面不能探测到的死角位置,不用担心他们发现自己,如果按照部队作战守则,这一次交锋,胜利者非他莫属,对方已经暴露目标,自己要摸上去干掉他们那是非常容易,既然断定是误会一场,张子文压制住心中的战斗欲望,没去做这费力不讨好的事情。

喜欢她?天,就那蛮横不讲理的丫头?这不要我老命?躲都来不及还喜欢?有病,张子文心里觉得许莹这话问得太没水平。

张子文最受不了她的小女儿样,叹了口气道:“进去吧,文哥等你进去后再走,听话。”说完伸出手去轻柔的替她被夜风拂乱的一丝黑发掠顺到耳边。

“张子文。”门外的呼唤声打破了这对男女的尴尬沉闷的气氛。

张子文正准备穿过街道,这时,一辆车突然开过来,堪堪擦身而过,张子文大惊忙止住身形,好险,心头火起,丫的开车不长眼。

王主任接着打了个电话,象是通知广告策划部经理到办公室,挂了电话,又问了些张子文的基本情况,有什么兴趣爱好之类。

电梯门打开,张子文先探出头小心的左右瞧了瞧,安全,电梯外没有发现敌情,这才走出电梯,幸好总经理办公室不在33楼,要不危险系数起码增加三分。

张子文快要崩溃,何丽身体各个部位无时无刻的散发出诱惑的气息,强烈的感官刺激让他的下面快要爆发,他是个正常的男人,他心里起了罪恶的念头,颤抖的手伸向何丽大腿,手轻轻掀开裙岔裤袜下透明的小内裤映入眼帘

“臭小子,怎么躲这里来了,害得我好找。”何丽火辣的声音响起。

店门外,停了辆白色的宝马车,一名中年男子站在车旁,见何丽出来上前将车钥匙递给了她,末了还说了一句用完车打个电话就行了,他自己来取,交代完了才打了个车离开。

刘展跟张子文说了不少话,到现在还没整清楚到底是什么生意,本想等到宴会后再说,这会儿由不得他不提前发问,2亿美元的订单,弄不好还打水漂,不问清楚那怎么行。

时间过了很长,女人在换衣的时候,绝不能以分钟来计算,何丽在卧室里面磨蹭了只怕有一个多钟头吧,张子文正百般无聊的时候,卧室门终于打开。

他的故作姿态让刘展大为不满,心下痒痒,更想弄明白:“张先生,生意场上是多个朋友多条路,既然你我都是生意人,你说没机会合作的话是不是太看不起我们刘氏集团了?”

“我怕她?”张子文嗤之以鼻:“就她?我犯得着怕她吗?你文哥我是好男不和女斗,不跟她一般见识,再说了”说到这里,张子文故意一顿。

张子文将手表取了下来递给他说道:“没想到这位先生还是行家,那你替我瞧瞧,看是不是正货?”

酒店的费用是刷的唐舒的卡,张子文身上不到2千块,买自己这身行头都不够,身上这套衣裤好象还是什么名牌,自己也认不出来什么牌子,唐舒买单,张子文有点赧颜,怎么说自己一个大老爷们儿让人家一个学生妹买单,面子上多少有点过不去。

做完这一切,唐舒站起身子伸了个懒腰,轻轻的舒了口气,身上的粘腻让自己很难受,于是拿了一件酒店专门为客人准备的未开封新浴衣,走进卫生间沐浴

“什么保密工作?什么骗到手?”张子文生怕胖大海酒喝多了胡说八道,连忙说道:“我和小舒没认识两天,你小子别在这胡说啊,我和她没什么的,别吓坏人家。”

见成功的分开这对鸳鸯,胖大海与凯子互相对了个胜利的眼神,又同时挑衅的瞧了张子文一眼,意思是怎么着吧,就不让你小子称心如意。

“那好,文哥想与我干杯就说一声,小舒陪你喝。”唐舒甜甜的对着他笑了笑,听话的从汤褒里夹起了一块鸡肉,却放到了张子文的碗里。

伍敏对唐舒这软硬兼施的话弄得有点头疼,明知道她在变相威胁自己,偏又拿她无法,今晚是自己在带队,事情闹大了自己担责任倒不怕,很想一硬到底,但是这样做对警察的名声打击实在太大。

张子文心里嘀咕着,这里应该没什么熟人吧?怎么那背影瞧上去那么眼熟?似在哪见过?

几名警察掏出手铐围了上来,其中一名警察伸手去拉唐舒,想分开抱在一起的两人,手刚伸出,却被另一只手牢牢的擒住手腕,就如钢钳一般,手腕一阵巨痛,那名警察吃不住痛“哎哟”出声。

这番话说得张子文有点好笑,这丫头拣这自己的话忒快,好这一口?从她小嘴里说出来有点意思,又觉唐舒心地也忒善良了点吧,怎么就不计较一下?这宋琳也是大美女啊,小丫头怎么就不吃点醋?张子文心里有点不是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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