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帮个忙吧!”曹弘笑得很和蔼,两人却抖得很厉害。

“我这里有你无法拒绝的好东西。”曹弘微笑点头,伸手指了指汽车旅馆方向。

曹弘翻白眼道:“平行位面的美洲跟主卫面地形没有一点相同的,不从能看明白了?”

曹弘翻了个白眼,动手打开拉门,悠闲的左右看了看,发现内部整洁干净,各种物品摆放整齐,很明显最近有人过来收拾过了。不用问,肯定是后妈吩咐准备好的。

女人嘴角含笑,仔仔细细打量了曹弘半天,才微笑道:“小弘还是这么可爱哦,看着你的样子,总是让我想起小时候的你!”

这酒鬼还没说话,旁边那个笑了,道:“快上!上!松田,上次将你老婆打跑了之后再没动过手了,在不打一场,你特么就快真成废物了!”

“被这么说嘛!总裁!”声音换成了最开始那个娇滴滴的女声。

“可恶,如果不是我伤势未愈合!”荆轲咬牙在身上摸索了一下,却发觉自己的武器在刚才情急的之后已经扔出去了。只好掰开屠狗者的手,将那根狼牙棒拿了过来。

曹弘自己是意外死亡的钟爱者,他执行任务之前喜欢调查目标的病历,无论是心脏病、糖尿病还是简单的胃病。他总有巧妙的办法将其引发。

燕国探子的位置早已经被曹弘摸透了,他现在在等一个合适的时机。

说起来从来到公元前到现在,这两天才算是吃上了一顿人饭--尽管缺油少盐的不尽人意。但曹弘还是胃口大开--不开不行,诸可是个吸能大户。

这是看到爆炸效果之后,曹弘脑海中冒出来的第一个想法。

好容易穿过一堆兴奋的不知道怎么疯好的人群,曹弘牵着马站在了一个院子前。

看着自己最好朋友的黑脸,白衣青年突然笑了,那狭长的眼睛仿佛闪耀出了一道光芒,将他的整个脸庞都照耀的明媚了起来。

曹弘将绳子在手中绕了两圈,猛然一抡将绳子抛向了米,笑道:“这么说来,我这个突然出现在集市上,又明目张胆表示对马有需求的大个子,果然就是从天而降的最好人选了!”

“你住在这里?”拐进了门中,入眼是一堆柴薪,然后是用不知道从哪里弄到的木材搭建起来的一个小房子。

小城不大,根本无法与后世的故宫相提并论,再低一看到城墙的时候,曹弘甚至想到了民国时期西北响马的寨子。这让曹弘大失所望。

无论这句话是谁说的,曹弘都觉得很有道理。

“你早就得罪过了,混|蛋!”曹弘咬牙。

悉悉索索的在集装箱里面找了半天,掏出来一个台灯,一个小电磁炉,一个收音机,以及一套一次性餐具。搬下几箱子摆成简单的座椅,随手从身旁几个标着不同标签的箱子中拿出几个罐头,曹弘就算准备好了晚餐。

看着眼前的倾盆大雨,舒服的靠在纸箱子上,嘴里嚼着一块牛肉,手中摆弄这那个收音机,听着里面不断传来“细细屡屡”的嘈杂声,曹弘的内心一片平静。

“。。。兹。。。这里是阿卡迪亚。。。现在是紧急频道广播。。。这里没有被感染。。。我们能提供安全、食物和住所。。。”

“果然如此!”曹弘将收音机放在一边,淡淡的道:“看来时间上是第四部的样子。”

“你怎么知道的?”诸这可奇了,虽然它知道曹弘值的是什么,但这异位面的时间本来就与本位面不同,更何况末日场景根本就没有参照物可供判断。凭什么如此肯定?

“因为这个!”曹弘指了指收音机,抬手将手中牛肉罐头吃完,又从后面弄出来一罐凉拌猪耳朵的罐头。

诸没说话,他在等曹弘说明。

“阿卡迪亚的紧急信号还在,那么就说明那艘船还没有被炸掉。”曹弘撕开一个猪肉三明治放在电磁炉上一边热着,道:“我们委托人的位置显示在西南方五百公里左右吧?从拉斯维加斯计算,那里应该是洛杉矶附近。

剧情中很清楚,由于有个**发现了“阿卡迪亚”那艘船,因此疯狂的发射信号弹,将整个洛杉矶附近的数十万丧尸都引了过去!结合我们委托人的申请。我有就成把握,我们委托人就在剧情中那栋大厦中!”

曹弘在脚边翻了翻,拿出来一瓶威士忌,打开喝了一口,道:“还记得在之前汽车旅馆墙上的日历么?”

“五月三日?”

“日历前端的碴口都是新的,说明他们每天都在撕!或者说不得不准时撕,因为准确的时间,已经是末世中唯一能给他们心里安慰的东西了!

换句话说,今天就是五月三号!”曹弘用筷子点了点桌子,道:“将所有的发现整理一下,阿卡迪亚还在、洛杉矶还有幸存人口、全世界的气候大幅度改变,难道还不能得出结论么?”

诸想了一下道:“我记得第四部的时候,全球可就只剩下两千多人了,而且绝大多数都在那艘船上被控制了起来。不准备做一次救世主么?”

“与我无关!”曹弘摊了摊手,道:“再说还想你才是代表着公司的吧,随便让员工干拯救世界的工作,是不是不符合规定啊?”

“只是给个建议而已。毕竟你是总裁嘛,要特殊对待的!”诸说完,顿了一下道:“其实我有个而问题想说?”

“嗯?”

“你为什么从来都没有反抗过,无论是从一开始刺杀荆轲的任务,还是现在这样异位面救援的任务,都甘之如饴?”

“因为杀手什么的我已经厌倦了。。。”曹弘抬头望着漆黑的夜空,嘴角露出一丝微笑:“这才是我向往的生活啊!”

生化危机么?我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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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拉斯加,阿卡迪亚。天气阴暗,狂风席卷这地面上的杂草。将它们那已经失去了生命力的枯黄身体,吹到天空上盘旋。

一架红色的小飞机划破天空,特有的螺旋桨轰鸣声将这里的宁静打破。

它在空中盘算了一圈,最终选择了一处被狂风吹得干干净净的马路上降落。

随着它小小的跑轮着陆,渐渐减速,直到机头上的螺旋桨缓缓停止下来。一个女人打开了古老的防风窗,从里面走了出来。

“阿卡迪亚。。。”

她声音微微沙哑,似乎在诉说着身体的疲惫。睁大眼睛四处张望,努力的寻找着一切的生命迹象。

不过她很快放弃了,因为眼前这个空旷的地带,实在是跟无线电中说的那个“避难所”丝毫不沾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