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件事我们要调查,现在有目击证人证明看见你哥哥驾车撞到了这位女乞丐,所以,我希望你哥哥能把这件事整个经过告诉我们。”

那少女十七八岁样子,皮肤是一种健康的麦芽色,眼睛很明亮,尖尖的下巴颏,展颜一笑,便能看见整齐雪白的贝齿,在略显黝黑的肌肤衬映下有些晃人眼睛,最让人印象深刻的,是那滚圆丰满的双峰,比同样身材的女子至少大两轮,鼓鼓囊囊的。腰间一根丝带勒着小蛮腰,更是绷得胸前的衣衫紧紧的。

陆锦屏一听这话,回头瞧了一眼熊捕头,却没有马上询问,转过身来又问这油盐店掌柜说:“除了你和你的妻子看见这场景之外,你知不知道还有谁看见了?”

当熊捕头愁眉苦脸找到陆锦屏的时候,陆锦屏觉得有些奇怪,难道自己判断错了吗?从死者的衣着相貌和打扮来看,的确像逃荒要饭的人呀,普通人家就算再邋遢再脏,也不可能这种打扮。而且死者的右腿骨折,上夹板进行包扎,这个应该是在医馆药铺进行的,怎么在这些地方查访却没有任何消息呢?到底什么地方出了问题?

陆锦屏对现场进行勘察,没有发现其他明显的可疑痕迹。

呵呵,这也是剧情需要,还请不要较真。看的只是法医侦破故事。希望这些故事能给您带来新奇和快乐。

在他死后,他的子孙们很孝顺,经过商议,找到了大头,出重金让他掘墓偷偷把李将军奶奶的尸骨偷来跟前夫合葬了。

陆锦屏可挥手将远处跟随的几个捕快叫了过来,对罗司法和熊捕头说:“屋里的光头就是盗掘李将军祖坟的盗墓贼。熊捕头,你负责抓捕,要活的,千万不能让他跑了。”

陆锦屏说:“有这样巧的事?那好啊,你开个价,我跟亲戚说。”

陆锦屏并没有马上去找姐姐核实这件事的冲动,因为他只不过是附身到了这个书生身上而已。这个书生血缘上生的事情,其实跟他自己没多少关系,就好比花钱买了别人的房子,这房子原先的主人如何如何跟自己没什么关系。

现新娘是老妇,已经让陆锦屏很是吃惊了。而接下来的事情更让他目瞪口呆。金大富从供桌上取下来一块黑漆牌位送到了那老妇面前,说:“来,抱着。这是你丈夫。”

这一下,所有人都惊呆了。惊叹的目光望向陆锦屏。

他打开法医勘察箱,取出荧光增强防护眼镜戴上,然后,取出紫外激光物证扫描仪,开始对首饰盒进行扫描。

说罢,转过身,他的管家早已得到吩咐,捧了沉甸甸的一箱子铜钱过来,族长接过,送到陆锦屏面前,惶恐地说:“这是,三千文,算是小人赔罪之礼,请爵爷笑纳。”

说罢,金老带着媳妇婆,跟着又咚咚磕头。

陆锦屏不由大喜,要是有罗司法亲自带人去那这件事就更好办了,赶紧拱手谢过。心中暗想,想不到自己这么爵爷以前破落的时候无人理睬,而有了高老爷这位前吏部侍郎保荐当了一个九官之后,立刻便熠熠生辉起来,连七官都要以下官自称,现在终于拨开云雾见青天。

陆锦屏袍袖一拂,转身就往里走。

这个检测非常有意义,意味着盗窃王老爷母亲坟墓的盗墓贼,跟盗挖李将军奶奶坟墓的盗墓贼是一伙人。这两起案件都是他们实施的。

罗司法赶紧答应。陆锦屏让叶青青背着法医勘察箱,带着熊捕头,在王村正的应引领之下,来到王敦子的家。

王村正很是惊骇,忙道:“爵爷,要不要派人把王敦子这兔崽子抓起来?”

“你这畜生!跪下!”

陆锦屏对叶青青说:“你蹲下,别站着,容易引人注目,注意观察四周的情况,不要慌,不要紧张,我进去很快就出来。等我进去了,你就把箱子绑了放进来给我。听到没有?”

陆锦屏马上对罗司法说:“算了,既然人家不同意,咱们还是不要硬来。他们坟墓被盗,同样是受害人,对受害人自然是不能随便用强的。”

舅姥爷犹豫片刻,说:“是这样的,先前我侄儿去跟张瞎子说了衙门重新打开盗洞进去查看的事情,张瞎子跺脚说,不该这时候开,今天是这个月最凶的日子,只怕会有凶邪趁机入棺,那可就惨了。那祝奶奶可就回不来了。”

陆锦屏透过荧光增强防护眼镜,很快现在棺材旁边有几滩淡青色的荧光,显示很可能有唾液斑等体液存在。尽管已经干涸,但是,在紫外光的照射下,透过荧光增强眼镜观察,一样会显示出与周围不同的淡青色的荧光,提示体液的存在。陆锦屏仔细观察,确定很可能是唾液斑。

李村正忙说:“是李将军家的人填补的,具体我们也不清楚。”

罗司法陪着笑说:“是呀是呀,可是,话是这么说,但关系到李将军祖奶奶的尸骨,他是不会放过的。要是这个案子我们再破不了的话,只怕他会把我们衙门给拆了的。冯刺史每次见到他都头大,但却没有办法。”

罗司法赶紧迈步进来,拱手还礼,赔笑说:“陆爵爷,我是来告诉你一个好消息的。嗯,也未必算得上好消息,或者说是冯刺史对你的重用吧,——这个也不是很准确。或者说,冯刺史交给你的一个新的差事。——对对,一个新差事。呵呵呵”

陆锦屏喘了口气说:“这女人当真歹毒,我原来一直很纳闷,平素喝酒的人,不到五更基本上不会散场,为什么来她这喝酒的人到三更子时之前都会喝醉了回去,却原来她点了这种迷香,让人昏昏欲睡,那些酒客还以为喝醉了,瞌睡挡不住,便只好回家。这以前是她驱赶那些酒客保住自己清白的办法,只怕那天晚上她灌翻庞岩也不全是用酒,只怕也用了这迷香,好不然以庞岩公认的酒量,要灌翻他是不太可能的。现在拿来对付我,想把我们迷倒杀掉,幸亏有我的亲亲小青青,要不然我可就麻烦了。”

陆锦屏感觉到头有些昏,他摇了摇头,今天喝的酒的确很多,这一路走来,寒风中又受了点凉,此刻有些昏昏沉沉的。常寡妇的声音也虚无缥缈,就像有云的夜晚的月亮,若隐若现。

“在说我跟他的事情之前,我想先为爵爷抚琴一首。希望爵爷能够耐着性子听完我这一曲,因为这一曲,是我故事的开始。”

陆锦屏摇头说:“你这么说我可不相信,我觉得庞岩的娘子目光还是很敏锐的,如果她丈夫真做了对不起她的事,她一定不会那么迁就他,还不会那么爱他,他娘子怀了孕,他对娘子无微不至的关怀爱护,这是整个周家上下都有目共睹的……”

很快,三子被押解了上来跪在地上。脸上满是惶恐,陆锦屏详细问了事情经过之后,露出了满意的微笑。吩咐把三子好生看押,然后迈步走出了花厅。

“睡得挺好,我很喜欢这种小镇的宁静,我是被窗外的小鸟的鸣叫给吵醒的,好久没有这么舒坦的睡过了。——怎么样,你女儿恢复得如何?”

陆锦屏用棉签直接伸进常寡妇的嘴里,才他口腔内侧扫了几下,抽出来,放回了纸袋里。站起身,道:“你继续做你的生意吧,我们走了。”

刘老二低着头瓮声瓮气的说:“瞒不过爵爷大人的眼睛,我喜欢常姐,所以,她跟我提这事情让我帮忙,我也就答应了,要不然,我才不会为一碗酒深更半夜爬起来的。”

6锦屏不曾想这句脏话从一个五岁的孩子嘴里说出,当真让人感到惊骇。只是看这小孩一脸天真,似乎还不理解这个词是骂人的话,说:“臭**是谁呀?”

熊捕头心里咯噔一下,对陆锦屏这个问题有些奇怪,因为刚才常寡妇描述的的确跟刘老二说的一样,就是这样趴在床前面的,这一点跟后来的周员外所说也是吻合的,为什么陆爵爷非要谎称在那边呢?用意有些不明白。

常寡妇啊了一声,显得颇为失望。走上两步,仔细看了一眼,摇头说:“我看着像是,不过也不敢确定,因为上面有没有记号。”

鲁锦萍看了看常寡妇,又瞧了瞧牛犊子说:“我明白了,你想必是喜欢上了常寡妇,而常寡妇又跟庞岩有些暧昧,你气不过,所以找他晦气,是也不是?”

陆锦屏瞧着常寡妇说:“我问你,周员外的女婿庞岩,在你这里喝酒的那晚上,有没有脱裤子?你想清楚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