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连话都很少说。

光球毫不在意,嘿嘿笑道:“还能怎么回事,你被那枯荣老和尚点了睡穴呗!”如果能看到它的表情的话,它一定是在偷笑。

果不其然,那边段正明闻言眼前一亮,道:“确实如此,如今这个难题只有去天龙寺求救了。”又看了一眼赵玄,歉然道:“不是在下不信任少侠,实在是誉儿的性命不可马虎,只好双方保险……”

那慧真和尚满脸震惊的抬着头,道:“这位少侠怎么知道……怎么知道……”

这万劫谷中除了木婉清还有几个少女?

那边段延庆却没有立即回答。

这岂不又是一场因情引发的悲剧?

就拿之前与云中鹤争斗来说,若不是他身体的力量、速度、灵活度都有提升,以他那渣渣内力,完全不够云中鹤看的。

当赵玄面露“诡异”的时候她就觉得有些不对劲,当说道段延庆“双腿折断,面目毁损”的时候她脸瞬间就白了,当赵玄再说道“声音也发不出了,人不像人,鬼不像鬼”的时候她更是浑身颤抖。熟料赵玄却根本不准备放过她。

“切,说白了不还是为自私自利找借口吗?”光球无不鄙视的说道。

刀白凤嗤的一笑,斜眼向段正淳瞧去,段正淳哭笑不得,道:“正该如此。”

段誉自得到北冥神功,只练过手太阴肺经和任脉两图,这膻中穴正是任脉的一大要穴。南海鳄神不运内力还好,一运内功,就如江水倒灌般,一股股的被段誉吸走。感受着内力快速的消失,南海鳄神又惊又怒,无奈全身无力,竟然半点也动弹不的。

“红尘若梦梦无常,天却从容定主张。

“你是想问我武功从哪习来的吧?”赵玄依然那么的善解人意。

云中鹤见鬼一般,绝想不到赵玄这是身法玄妙所至,还以为他轻功要比自己还要好,之前一直都是在隐藏。

那边云中鹤进了小店后一直眼望外面,这时候听到背后脚步声,猛然回头,正好见到木婉清的背影刚在壁柜后隐没。因着之前他见过木婉清的貌美,这时候又觉得眼熟,不禁大喝道:“是谁?给我站住了!”说着就离开座位,追了上去。

赵玄心念转动,虽然觉得这样把人想的太过复杂了点,对方未必就知道他知道段誉的身份,很可能只是随口一说。但是他生性如此,总习惯把事情往坏处想。

老子的麒麟臂……阿不,是秋水剑。老子的秋水剑明明都已经难耐了好不好!

摇摇头甩开这些有的没的,他单手持剑,往距离自己最近的一处书架那么一劈!轻轻松松,木头分离,感觉不到丝毫阻挡之势。赵玄对于宝剑锋利的认知再加深一层。

那段誉脸色一红,支支吾吾道:“那……那倒是没有。”赵玄满含深意的看了他一眼,就知道他会这样。段誉被赵玄看的浑身不自在,心里有鬼之下,岔开话题道:“……赵兄是否愿与我一道离开?”

赵玄自修炼以来,精神强大,早就练就了过目不忘的本领,更何况这时候元神有成。虽然受了些损伤,但过目不忘的小能力依然健在,只一会儿就将所有图画记在脑海里。

赵玄转头一看,只见段誉满身狼狈站在自己身前,口中说着:“刚下来的时候我还以为你已经死了,满身都是鲜血,吓了我好一大跳。本想要让你入土为安,可惜没有工具只好用手刨土……幸好我动作慢,刨着刨着却发现你伤口在快速愈合,这一看,我就知道你是死不了的!”

干师兄、葛师妹、段誉……干师兄莫不是干光豪?葛师妹莫不是葛光佩?还有段誉……难不成这里是《天龙八部》的世界?!

光球尴尬道:“那啥,你难道不觉得刚刚那个开场很拉风吗?”

赵玄孤零零站在院中,呆呆傻傻的望着西方晚霞,可谁也想不到,这“痴傻”之人的心里面,却转着无数“聪明人”都无法理解的念头。

男子大拇指渗出丝丝血迹,瞬间从水果刀上抬起,顿了一顿,道:“都说了别乱想,放心,我们很久没联系了。”心中同时一叹:“怕也不能联系了……”他这一句话并没有说出口,在说完上一句后,就再次低下头认真的削起了苹果。至于刚才不小心划破的大拇指,他只在裤子上按了按,止住血后,就没有再去管它。

什么?躲在暗地里偷偷的喊?那不是更傻x!

正真的强者从来不会去叫嚣,就跟咬人的狗不叫是一个道理。

赵玄这边分心二用,一面脑海里想着事情,一面吃饭的动作也不停。时间一晃救到了下午。两人离开酒楼,又去了城外去转。

城外山清水秀,风景如画,春风吹拂,百草芬芳,窒息了一冬的压抑,在扑面而来的柔风里绽开出点点鹅黄和花蕾。

三月正是踏青的季节,一对对青年男女在郊外游春赏景,有的吟诗,有的作画,有的抚琴,有的吹箫;有的到山谷之中采摘兰草,有的到河水旁嬉戏洗浴,有的就在这荒郊野外处宴饮行乐,有的手牵纸鸢,在春风之中尽情奔跑。

很不凑巧的,赵玄他们在这里又遇到了那位柳文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