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自不远处跑来,嘴里叼着一枚很大的乌龟蛋,见到吴东方,王爷放下了龟蛋,说了声,“等我一会儿”,然后衔起龟蛋往树林跑去。

如果体内有了灵气再走岔道儿,那就比岔气难受了,难受程度取决于体内灵气的多少,灵气越多出了偏差越难受,如果体内拥有大量灵气之后灵气再走了岔道儿,那就是走火入魔了,灵气在体内不受控制的乱跑乱撞,不但难受还可能损伤经络甚至是神智,这也是修为越高,练气的时候越要求极度安静的原因。

“别惹它。”王爷的声音自山洞传来。

王爷怒shubaojie了,转头喊道,“你才是狗呢!”

“闭嘴。”吴东方调整呼吸,奋力奔跑。

眼见要被费庐抓回去了,吴东方急忙扑倒,抠住了广场地面上的石板,两相用力,衣服被撕碎了,瞬间成了白条,连裤衩也没剩下,八一大裤衩是纯棉的,材质也属于草木类。

“这分明是嫁祸!”少壮派一名中年天师愤然高呼。

王宫派出的大臣问明了情况,在广场一侧坐了下来,别说他们,就是木王本人也没办法处理这件棘手的事情,他们的作用也就是个官方的旁观者。

吴东方一直在笑,他的大笑引来了很多路人的围观,大笑过后,他猛的扯开了自己的衣襟,露出了胸前的白虎fuguodupro纹身,高声吼道,“我是金族巫师,土族天师,动手吧!”

“金族,我是在土族都城东北方向的一座小岛上遇到他的,那里有大批奴隶正在建造紫微法台,他在那里为奴隶看病。”吴东方说道。

离正屋还有二十几米的时候,正屋的房门被人拉开了,走出了一个身材高大的老者,穿着轻便的便服裤褂,身高有一米八,头全白,圆脸,长须,偏胖,有威。

“看到就看到呗,怕什么。”王爷不停。

见势不好,吴东方急忙爬了上去,黑牛追着王爷跑冲进了东面密林。

狐狸见吴东方这么豁达,轻松不少,又抖了抖湿毛儿,“你师父再厉害也没费青厉害,咱去了木族,想办法让他收你为徒。”

“请教医术。”吴东方说道。

“那地方除了它,还有其他妖怪吗?”吴东方抬手西指。

点上篝火,吴东方把火石放回了怀里,这时候他才现内兜里好像少了什么东西,两侧内兜一摸,写有土族和木族练气方法的麻布不见了。

睡着之后面饼掉在了地上,一只狗獾正在啃。

吴东方走到通道入口用手电筒往里照了照,现通道不止十几米长,而是一直通向圆形建筑内部。

“这么久的事情,你为什么记得这么清楚?”吴东方问道。

吴东方还没来得及接话,自路边的草丛里钻出一个样貌猥琐的年轻人,这个人一看就是狐狸变的,弓着腰,嘴上还有胡子。

根据先前的情况不难看出,这时候的天雷和闪电是一种无人控制的自然现象,如果有人在控制,不会劈三下就消失,更不会劈不准,劈不准就下来劈,劈不死就一直劈,绝不会劈个半死不活就草草收兵,不然回去怎么跟领导交差。

奴隶最多,这些奴隶比不上岛上的奴隶,岛上的奴隶年轻强壮的多,这些奴隶以老弱病残为主,呆坐在空地上,衣衫褴褛,眼神空洞,这些奴隶很便宜,一只羊就能换一个。

既然出现了村子,镇子应该也就不远了,中午时分,前方出现了城池,城门口有士兵,但士兵很懒散,并不检查过往的行人。

“我可以用它换头牛,以后再也不用到山里来了。”猎人将腰刀塞给他,脱下衣服包起酒坛匆忙下山。

由于长时间处于黑暗环境,吴东方已经适应了昏暗的光线,这个男人年纪不大,身高一米七左右,瘦长脸,长的很英俊,此时双手捂着腹部,好像有伤在身。

想起女孩和费牧,吴东方心情瞬时低落,他甚至不知道那个女孩的名字,也不知道土族会怎么处理二人的尸体。

“什么两百,到平崮也不止两百里了。”不愿进来的那个巫师说道。

见到那几处村庄,吴东方心里豁然开朗,那几处村庄自远处看与现代的村庄没有很大的区别,让他感觉很熟悉。

“你什么时候逃走?”娰妙问道。

“快说吧。”吴东方提笔。

“那你要木族的修行方法干什么?你知道了也没办法修行。”老头提着桌上的水罐走了过来,把水罐放在了火盆支架上。

“你怎么来的这么快?”吴东方问道,云平这次来是蒙着脸的。

“然后呢?”吴东方又问。

“奴隶大部分没有亲戚,就算有也不在一个地方。”老头说道。

老头儿一听,急忙低头跑了出去。

“我不知道。”吴东方耸肩摊手。

“你能不能等尿完再提裤子?”吴东方皱眉。

“你怀里抱的什么?”云柱问道。

“以后咱们见面的机会也不多了,收拾一下吧,要出了。”云平说道。

调动情绪是一个军队指挥员必须具备的基本素质,很快他就跟舀离搞好了关系,从舀离嘴里得知这里是一处官家驿站,是各地官员到都城办事临时歇脚和住宿的地方,这里有十几个跟她一样的女人,都是奴隶,她们的工作就是陪侍那些外地过来的官员。

“不客气,我能问你几个问题吗?”云平问道。

吴东方抽回右手愤然起身,“我留在这里不是因为我无处可去,而是因为你在这里。”

“给我闭嘴。”吴东方冲着那个叫的最惨的壮汉就是一刀。

冥月是来送粟米给他的,听完他对昨夜事情的讲述,也没有多待,转身下山去了。

冥月犹豫了一会儿点了点头,站起身向山洞走去,吴东方见她走的小心翼翼,就上前想要搀扶,冥月摆手拨开了他。

该来的总会来,该做的总会做,犹豫和彷徨最终被冥月打破了,数十秒的等待之后,她选择了主动迎接和包容。

“你们的修炼也是通过打坐和吐纳?”吴东方问道。

冥震可能内心也有跟麻杆和皮球一样的想法,只不过不好意思做的太明显,见吴东方主动同意,便接过皮球手里的铜印摁向吴东方的前胸。

“那这个人应该姓姒,怎么会姓云?”吴东方疑惑的问道,他虽然读书时不太喜欢历史,好孬也能考个及格,姒是大禹的姓氏,姓姒的都是大禹的后代,也就是皇亲国戚,不过皇帝本人不姓这个,皇帝以国为姓,姓夏。

一个非要见,一个就是不让见,双方闹的非常不愉快。

有外人在旁边,吴东方就不能胡说八道了,没走多远就躺上了担架,他倒是还能再撑,但他感觉没撑的必要。

“碰到哪儿了?要不要紧……呀,你,你怎么这么坏呀?”

吴东方摇了摇头,没有说话。

右侧手臂麻,这是骨折的初期感觉,以左手一摸,现右手尺骨断了。

这一次吴东方没有躲闪,而是挥拳直迎马蹄,通过先前的演练他已经对自己的灵气和度有了大概的了解。

硬碰硬,黑马嘶叫一声蹦跳着跑掉了,吴东方抬手看向自己的右拳,先前马蹄上传来的反震之力令他右臂很是酸麻。

走到山脊,吴东方改道向西。

“怎么往西走?”王爷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