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胖给承影做了一个另类的剑鞘--青铜合金的古剑,上面雕刻着返古式的花纹,像极了上古青铜剑,再外边的是普通的木制剑鞘,雕琢了浴火的凤凰图案,镶金嵌玉,jing致华丽。

浮山岭,主基地。

在孙复心里基地根本无法小胖相比,就算不提个人感情,单单是拥有庞大知识储备的小胖,价值也超过了只能算是高级机床的基地。小胖的解释让孙复放下心中的担忧。

“哦,他们为什么不住在城里,这里不是很方便嘛?”在年轻人眼里,有钱人一般都住在城里的,只有地主才会住在乡下。

醉仙楼是高州最繁华的的建筑,三层的传统砖木结构高楼,全是白灰青砖巨木撑起,古sè生香。醉仙楼分成三层,一层自是普通人都可以消费的起,二楼是富人们挥霍的地方,三楼只有那些官员或是豪商才会前往,真正的销金窟。既没有名ji现身,也没有舞女起舞,醉仙楼凭的就是醉仙酒和粤菜,还有华丽清雅的装饰。这里算是茂名最清雅的地方,曾经吸引了不少本地书生才子再此聚会畅饮,茂名富商也多是在此谈论商业合作事宜,闲来无事的富庶人家偶尔也会来搓一顿。

张德瑞不是第一次给孙复批假了,自然知道怎么做,“请假时间,事件,归期填一下就行了。”

回到家里,郑母猛然想起一件事,从柜子低里翻出来一封信函拿给儿子,“规儿,前几ri,你表妹托人送来一份书信,说是有人要给你捐个官,问你愿不愿意。”

小狗翻起身子,肚皮朝上,爪子微卷,孙复明白这是狗狗表示屈服与顺从的方式,手指微微挠了挠狗狗的肚皮,狗狗四处晃动,嘴里‘哼哼’直叫,一副很舒适的样子。

王萱是个聪明的女孩,女孩在自己的恋人面前智商总会下降,但是一离开恋人,智商就会恢复,聪慧的大脑就会发挥作用,两个月的时间使王萱改变了很多,她思考了很多。曾经只想要时刻伴在他的身边,但是孙复的忙碌让她知道那只是奢望,他有自己的追求,他的理想是那么的伟大,伟大到让自己都没有理由去缠着他。

“你说孙家要大修高州道路的事,真的还是假的?”一个稍显富态的中年人,净面无须,估计都长到肚皮上去了。

今天是新兵入营的第一天,两千四百人的新兵,站在大cāo场上,乱糟糟的,糟乱更坚定了孙复心里确定的训练方案。第一天,和当初训练一样,背诵军纪,脱自解放军的三大条令,便成了新兵们的第一堂课,如果说让他们背下来,肯定不现实,这些新兵可不是孙家庄的那些少年郎,读过书的可没有几个,大部分都是文盲,练字都认不全,哪里背的了,这只不过是熟悉军纪罢了。

畏惧的眼神让陈贵也有些迷茫,看了一圈,发现没有什么令人恐惧的,身后也没有,陈贵有些闹不明白,又有些下不来台,干脆一不做二不休,直接指挥起来,“那啥,都排好队,快些列队,六子帮着他们排队。”

“哦,原来是本地的兵勇,从没听过他们闹过事,想来是不错的。”人群中响起一声,看来是对当兵的很了解。

一支军队,通过驻地是哨兵就可以看出它的水平,看着军营外站立的笔直的哨兵,脸sè黝黑,汗水顺着脸孔流下,却没有擦拭,显然军纪已经深入人心,已经足以堪称是一支军纪严肃的军队了。

长久的昏迷是孙复的脑子还没有恢复运转,茫然的看着周围,‘呃,怎么在玻璃缸里。’回忆并没有进行多久,孙复就想起了事情的经过。‘肯定是小胖,一定是他给我打了麻醉针,把我扔进了这里。’

“哦,这么厉害”没有人比孙复更清楚到底有多少白银和黄金离开香港,那个数量足以堪比许多国家的白银储备。

“那你还等什么,去兑换吧,给自己留一些养老金吧!”不知道是讽刺还是劝告,声音依然平淡。

“将军,美元那么多广东吃得下嘛,还有ri元,澳门也吃不下。光英镑就有近一亿,其他的加起来有近十亿银元的假币,虽说已经做旧,零钞也多,还打乱了序号,可是毕竟有那么多的量,怕是还没有出去多少,就会被有心人注意到的。”

让死水酵成一沟绿酒,

“没事的,我要的是做事的官,不是做官的官,古板些,办事可靠,那些繁琐的事另有人办。”孙复一副无所谓的样子,只是找一个‘木偶’而已,什么人都无所谓的。

猛然间听到王萱的声音很是好奇,现在才不过六点左右,怎么会这么早就来了,“你怎么来这么早,还没吃早饭吧,来一块吃些。”

“革命要造就的是一个duli、富强、minzhu、ziyou的新中国,内扶国民,蓄养民生,外争国权,扬威异域。各民族必须有合理的制度来约束,既不能是各族离心,又不能动摇汉族的主导地位。国家只有平等的国民,没有特权的阶级,这是革命的目标,特权只能是jing神上的,是社会给予立有卓越功勋的集体或个人的荣誉与尊重,而不能成为阶级的划分。革命是为了让人民过上好ri子,不能为了个人私利,出现纵军为匪,割据一方,使中华陷入战火之中的现象,为此必须实现军队国家化。国家要让人民做主,要为人民负责,不能因为外人各种原因而是自己的国民陷入灾难之中,要知道中国是中国人的,不是外国人的。”

在孙复面前一直有些羞涩的王萱,面对这位男士,全然没了在孙复面前的拘谨,让本以为这是位内向的女孩的孙复有种失算的感觉。“我是李娜的同学,我来找她,她是住这嘛?”

“好吧,我就带你逛逛广州。”

教堂和学校通用一个大门,教堂在前面,后面就是女校,不许男士进入,这不孙复就被拦在了门外。

出门在外,长枪使用不便,就没有带枪,只是李乐带了把八卦刀,算是全部的护身武器了。不过孙复自然不会让他们这样上路,在外出前,就已经让小胖派出孙佑带着天字队的凤凰卫士来保护自己,说起来凤凰卫队的武器孙复一直很关心,前不久将那几个金sè材质的休眠舱送去基地,让小胖改了几支枪,每人两支手枪,一支短刀,手枪是045厘米口径的,对于只攻击人体咽喉、脑袋和心脏的凤凰战士来说,大口径没什么用,反而小口径更合适一些,装弹多,shè速快。045厘米口径的手枪,弹夹可以三排装弹,装弹67颗,枪重19kg,长195厘米,手柄长125厘米,装弹后手柄稍重,如果不是凤凰战士的力量奇大,根本无法长久使用这款手枪。

“这位是德国来的技师柯德先生,他来帮助我们组装调试机器。”到了孙家大宅,孙虎才指着一位大胡子,向孙复介绍这位年纪有些大了的德国人。

有些恼羞成怒的孙复不理会士兵们的八卦jing神,直接命令道:“他们十人就是我们的教官,华明和华晦是军医教官,昨天选出的那三十位充当卫生员的将跟着他们两个人训练;其他八人就是我们的军事教官,每两个人负责一个排,安人火、常人帝负责连部,乐人鸟、于人官负责一排,时人皇、傅人始负责二排,皮人制、卞人文负责三排。从现在开始我和你们都只是学员中的一员,接受教官的训练。”

正值青chun年华,冲动是他们的特权,是他们最大的资本。愤青不是一个时代的产物,而是对当政者施政软弱而愤怒的一群青年,他们是民族最大的财富,正是因为有了他们民族才会保持着年轻,充满激情,充满活力,拥有前途。从孙复的口中听到了中国的苦难,以及满清和洋人狼狈结合,欺压亿万黎庶,胸中早已凝聚了满腹的愤怒无处发泄,这次全部被孙复逼了出来,气势真是震天撼地。

‘父亲你怎么知道,我们家出不了王侯,说不定还可能是更高的呢!’当然这些话自然不能对孙虎说,还没影的事,就算说了,也没人会信。

孙虎只当做儿子的安慰自己的话,并没有当真,却不知,ri本人最后会被自己的腹黑儿子玩的很惨。

孙虎放下手中的碗筷,喟然一叹“老了”,就起身走了,显得极其落寞,孙复不禁有些后悔自己的粗心大意,考虑不周。

“恩,准备一下,明天我们就回去。二贵,叫上人我们去把东西运回来。”

俗话说,半大小子吃破家,十四五的少年正是饭量最大的时候,一顿能顶上普通人两顿的量,待亏孙家粮仓里粮食充足,短期内不用担心粮食的问题。

这五天里,各队长也就学会了整队和这几句口令,勉强有点意思了。队列还算整齐,可惜队列里个头有高有低,再加上四处乱逛的眼珠,实在没有军队的样子,孙复心中已经决定给他们还没开始的训练加量了。

“主人,基地车损坏严重,需要地方展开,进行大规模检修。”

百多里地,人走的话估计要好几个小时,可是骑马就快多了,虽然是滇马,可也比人快多了,不过一个多小时就进入了云雾山中,有着‘活地图’的指导,很快就找的了浮山岭,浮山岭只有不到一千米的高度,也不算险峻,却是历来的兵家要地,早在隋朝时,百越族首领冼英冼太夫人就在此设置营地,山上景sè极佳,是个好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