倌馆较妓院地位要低、因而有时就更注重身份,轻易不随便拉客。特别是这些有名气的大倌馆、更是装扮、行动的不似玩乐的地方。倒有些像书院,雅致的很。张凡点点头:装修的挺好啊!敢情这里的人也懂包装啊。妓院像酒楼、倌馆像书院。就不知道那真正的酒楼和书院又是什么模样了。

“哟,秦妈妈。你们烟雨楼什么时候架子这么大,连咱们兄弟都’恕不接待’了?”

范雍华忍不住了:“王爷!您可得给臣妾做主啊!”

地上那几个赶忙摇摇头。

第二日一大早那另外四位小少爷早早就赶到大将军府、催那三公子赶快起来祝寿。姬三公子甚是懊恼、好像自己是搬石头砸自己的脚啊。这几人分明是赶着要看自己的笑话嘛!姬公子的母亲、大将军府的夫人宫诗韵也是反复催促叮嘱,要小儿子不要失礼:带上这个、带上那个,要和这个打招呼、也要记得和那个打招呼等等诸如此类的繁杂事儿。好一班忙乱终于收拾停当、一径众人直奔亲王府。

这些士兵常年在兵营见惯了生死也知晓一些男人和男人的事儿、有的甚至还就好这一口儿。见这个孩子的的确确是疼痛、又疼的是那个地方,大致也就猜到了七八分。互相间使了个暧昧眼色、也不动弹了。

张凡历经千辛万苦终于在傍晚时分在树林子外找到了一个废弃的破庙。果然有这种地方啊!这破庙外就蜷着好些个穿的破破烂烂的乞丐。张凡有些奇怪怎么不到里面呢。经过这些日子他好歹也谨慎了些。只是悄悄移到门前、从门缝向里面看去。

张凡此时已是气的一佛出世二佛跳墙,浑身的血液直往脑袋里冲,身子乱颤、嘴唇都咬出血来、什么话都说不出来了。

“那我学什么?”

张凡正自惊疑,便听得主卧方向昭儿一阵撕心裂肺的哭声。心中知道不好。果然不多久,经过的下人暗道晦气,一尸两命。张凡虽从不认这世的父母,可是王氏对自己确是全心全意的爱护的,想起自己爷是舍不得让容华大人寂寞的。这不。。。。。”说完还推了推旁边的一个。张凡一阵奇怪。从来在府里只见到太监,怎么还有小厮呢?而且这小厮胆子还挺大。看到王爷还敢调笑,言语间轻佻放肆。难道?王爷除了容华之外还有养了许多。。。。。。恶寒。

两天之后,张凡终于确定自己是重新投胎了!这使得他非常之沮丧,临死那剎那他还想着终于解脱了。不用再辛辛苦苦的活着了:不必上班,不必为一日三餐奔忙,不必再讲违心的话、做违心的事,不必等待或找寻爱情,不必处理复杂的人际关系。。。。。终于,不必悲哀的活着了。

他倒是想的挺美。那花轿果真是八人抬的花轿。按说平时张凡坐的两人抬的轿子是绝不如这八抬大轿稳、可是、但是、不要忘了:这轿子可是从姬家来的!那些个轿夫得了姬三公子的许多赏钱自然是卖力的使弄花样。时上时下、忽左忽右、硬是将张凡折腾的要吐。张凡恨的那个咬牙切齿。轿子大、他个子小、轿子四壁没有搭手的地方。他只有紧紧地抓住屁股下面的木板。可是、那木板两边竟然被然人偷偷地锯了大半,只是由于包了绸缎看不出来。他终于在上下颠簸的途中一屁股堕到了地上。张凡狂骂:我的屁股招谁惹谁了?!就在张凡在认命地抓着轿子壁上残余的木板、如抽筋般的上下抖动了一会儿之后、他发现了一个更不幸的苗头:他的后庭好像有点痒!

张凡悔的肠子都青了!明明今早起来觉得那老妖精不对劲、怎么还是着了他的道!怕中春药之类的东西老子从昨天开始连水都不敢喝、今早也是滴米未粘。x的、怎么就没想起来他会在天天都会塞的玉势上做文章!妈的、难道老子被那老东西真的给驯的变态了?!越想越气、越气越痒、越痒更气、就这样等花轿到了大将军府时、张凡已经痒的恨的恨不得抓狂了。他只好拼命掐自己的大腿、让痛感分散自己的注意力。

姬三公子射了轿门三箭、然后踱步来到花轿前撩开了轿门。他年纪虽然才十六但已经是人高马大、成功挡住了众人的视线。

“怎么样?八抬大轿的滋味儿如何?”姬三公子调侃到。看到坐在轿底木板上的王府九公子、他心底的恶气总算是出了一点儿。自己娶男媳妇儿不算、还为了他挨打!哼!!我让你好看!!张凡此时正痒的钻心、哪里有空理他?!

姬三公子也不等他回答。将掉落一边的红头巾重新盖到张凡头上、然后毫无预警地抱起了张凡。姬三公子的突然动作加剧了张凡的痛苦。他想挣扎、可是姬无冰抱的很紧、他的手脚都没有办法动。在众人暧昧的眼光中张凡进了大将军府的大门。一进门、姬三公子就放下了他、着地那一霎那玉势的震动让张凡觉得很舒服、可随后他觉得更痒了。囧踉踉跄跄的他又在众人的哄笑中跨翻了正厅门槛前的木炭盆、所幸衣服的料子特殊、没有起火!这么一惊吓好像吓退了痒分子。他终于成功走到了正厅的中央。开始他今天最后的工作:拜堂。

“一拜天地!”司仪高喊。张凡在旁边小太监的帮助下跪拜了下去。可是拜的时候上身的弯曲造成了后庭张开。菊口的开放让张凡有种玉势马上要掉下来的错觉、后庭条件反射地收缩想将玉势包住。这样一来一回、让张凡一不小心呻吟出声来。好在他及时收声、众人没发觉。可是身旁的姬三公子却听了个正着、心底有些不安:难道刚才在轿子上受伤了?自己没玩的太过分吧?转念一想:这臭小子害自己平生第一次挨父亲打、活该!

剩下两拜简直就是在考验张凡的耐力。张凡凭着自己多年的受折磨经验以及惊人的毅力终于成功完成了这次拜堂活动!恩?你想问他是怎么挺过来的?嘿嘿其实也很简单:他在头脑里一幕幕地幻想用满清十大酷刑狠狠折磨容华的美丽图景。。。。。。。

张凡小幅度行走、在姬三公子无数白眼下用龟速完成了长廊到内卧喜房的磨人路程。到了喜房、姬三公子直接扔下红绸的一端、转身就到大厅陪客人去了。张凡也扔了红绸、然后又拽下了盖头、虎着小脸冲下人:“滚!”众人逃命般滚了出去。张凡关紧了门、伸手扯掉了鲜红的嫁衣。扔到地上还跺了两脚。虽然是冬季但周国地处南方并不寒冷、而且容华出于某种险恶用心也只容张凡穿了两层衣物。外面是嫁服、里面是一件薄如蝉翼的纱衣附赠精致贞操带一条!所以现在张凡几乎是裸体出镜。他此时也顾不上这个了。躲到角落里狠命拽贞操带。扯断它?错了。这个张凡以前已经试过无数遍了——没有用。他扯是因为他痒的已经快疯了!身体的每一个轻微动作都会加重后庭的搔痒。他此刻最想做的事情是找个大点儿的东西狠狠捅自己的屁股!最好是捅烂了!

你被蚊子咬过么?那时你是不是直抓的皮肤出血甚至抓掉那块皮才觉得舒服?那么现在张凡的后庭比那个蚊子叮的包还要痒上一百倍!而且不是一个小包、是整个后庭里面都在痒。括约肌都像染上了高烧、火辣辣的痒!

扯带子没有用!拼命扯带子的结果是后庭更痒、前面很痛。这是已经渐渐模糊的张凡头脑里残存的思考。他顺应本能地趴到地上一边用手在菊口外面使劲把玉势往里挤、一边用全力收缩后庭、然后运用容华训练出来的后庭功夫将玉势往外推、再挤再缩再推。周而复始。这个动作好像缓解了一点后面的搔痒。于是他越来越用劲、以至于后来两只手都用上了。也不知道这个动作续了多久。反正他是渐渐的以至于完全没有了思维、最后只是凭着感觉在动作。

姬三公子在喝了几桌酒后就被众人劝回房间。他本来打算喝醉或者更准确的说是装醉。可是亲王的低气压、父亲的眼神、最恐怖的是王府里容华的不停敬酒和殷殷叮嘱、还有仿佛丈母娘看女婿的眼神终于让他败下场来、落荒而逃。大哥在后面押着他回洞房。奇怪的是周围没有人。姬三问姬大公子姬无剑怎么回事。姬无剑回答:“你不是讨厌那九公子吗?娘不想让你为难、所以下令不准人接近这里。我在外面给你守着、免得他们要闹洞房啊什么的。你就在洞房里歇一晚就是了、莫要得王府的怪罪。”说着走到园中跳到远处的树上。

姬三公子一想也对。于是推门、可是门被栓起来了。推不动。姬三公子生气了:哼、你不让我进、爷我才不稀罕呢!就这么想着要走。就听到里面有呻吟声、好像很痛苦的样子。一时又担心今天玩过头把王府公子给弄伤了不好交代。索性用内力震断门栓、大步跨进屋去。

洞房

姬无冰进了房间就看见丢弃在地上的红绸和嫁衣、那嫁衣上还有两个黑黑的小脚印。也不知怎么的心里就有些难受还有些悲凉。他顿了一顿继续往里走、声音是从内房传出来的。

话说这有钱的人家的卧室是有讲究的。分为外室和内室。内室其实就是房中房、大约有点像“回”子形。中间的是主子们休息的地方。剩下四方按个人喜好、可以用屏风或古董架子等家具隔出小间来:有侍妾丫鬟们服侍的小隔间、有五谷轮回之地、有观景休憩的地方等等。现在这姬无冰就是往内室里去。

一进内室他就呆住了。满屋鲜红喜庆的房中、绛红色地毯上唯有一具莹莹如上等白瓷般的身子伏在地上、膝盖支着臀部向上翘起。两只秀气的小手:一只拼命地掰着自己的屁瓣、好似要将屁股掰开才罢休;另一只则使劲往后庭里按。整个身子不停的前后摇晃、姬无冰甚至能通过张凡摇摆的腰肢和收紧又放松的臀部就感到那股强大的吸力。这样的臆想让姬无冰瞬间就硬了。就在这时、刚刚还是头伏在地上的张凡抬起满面红晕、精致惑人的小脸、用水蒙蒙的丹凤眼望向姬三公子的方向、张开樱桃小口——发出一串柔媚入骨的呻吟!姬三公子这个时候要是还没行动、那他不是不行就是他不是男人咧!只见他一个箭步冲过去抱起张凡就上了床。

张凡此时早就不知东南西北了。他现在只要解决了后庭搔痒就好。所以刚刚当他感到旁边有人时他其实是想求救的!可是当他挣扎好半天好容易才抬起了头、张口求救的当口、却又被又一波滔天巨痒给打断。。。。。。囧张凡你运气实在不怎么样啊。接着被紧紧抱起又被摔到了软软的东西上面。说实话这一摔、摔的他比较爽:屁股先着的陆。这次纾解让他稍稍收回了分散十万八千里的意识:他抬起昏沉沉的脑袋、睁着雾蒙蒙的眼睛、想努力辨别面前的人是谁。

可是、这个样子在姬无冰姬三公子看来是什么样子呢?大红被面上白玉般晶莹的身子上薄纱掩映、虽然还小、身量未足。可是线条流畅、魅力非凡。一双脉脉含情眼、一张似张未张樱桃口。还有下身:轻纱薄雾下精美明亮的饰品环绕的粉嫩可爱小弟弟、让他头一次对同类的生殖器产生了强烈的欲望!!刚刚那优美的臀部弧线仿佛还在眼前。姬三公子呼吸紧促、一双手不知怎么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