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普洲用手指了指蒋菲菲说:“被她收了。”

“快,赶紧坐到后排去!”

“……菲,菲菲……”

当然,活人总归不会被尿给憋死的。当人潮涌来时,就有人在验票口外的不锈钢栏杆外边高举写着某某人名或者某某单位名称的纸板吸引接站对象的目光。

也是巧事儿,蒋菲菲的话没说完竟然放了一个响屁。

当然,此话也许夸张得有点儿恐怖。可是对于安博瑞来讲,此人所说还真是不无道理。

老奸巨猾的安博瑞觉得自己抱定的这种态度应该是比较的靠谱。最后,事情无论发展到什么程度,他都可以面对章大庸和蒋菲菲找到为自己推卸责任的说词。

“章兄,见笑,见笑。”

安博瑞乍一听见蒋菲菲向章大庸提起公司贷款的问题,心里猛地跳了跳。

思路到此,安博瑞的心猛地跳了一下。

“好吧,我试试。谁让我摊上了这么个孽障呢?”

谁叫他是孩子的父亲,谁叫他对孩子实施了家暴!

安国靖稚气未脱的脸上布满了问号,他似乎很不理解的问道:“您是说……”

“对对对。”菲姑姑一句话就点明了这孩子全部心思,安国靖高兴得连声说“对”,随即挺认真地说道:“咱俩一道私奔,有多远跑多远。总之是跑到老爸老妈,还有姑姑他们谁也找不到咱的地儿去。”

这不是等于没说嘛!

当父亲的人出此言语自然是表示谦逊的说法。不过,这看似大人的安国靖傻倒不傻,就是有时候幼稚得还像个毫无主见的小学生,黏起人来没完没了的挺招烦。

就算是这样子,蒋菲菲也不可能就痛痛快快的答应对方的条件,从此一拍两散,谁也不找谁的麻烦。

是呀,如果不是当事人的话,大概谁都会觉得,“假设法官认定章大庸是迷奸妇女的罪犯的话,或许真的是一件冤假错案。”

听见恍惚之中的蒋菲菲死命搂着自己一而再,再而三的呼唤另外一人的昵称,章大庸心中当然有些不悦。但是,此时此刻他管不了这些细节,只是弯腰托起原形毕露的熟女,兴冲冲的朝着挨墙摆放的那一溜沙发奔了过去……

服务小姐扭着腰肢出了房门。蒋菲菲感觉屁股刚刚挨着宽大舒适、富有弹性的真皮沙发,就见身材修长、帅气逼人的服务生端着食盘,旋风一般飘了进来。

“呵呵,”章大庸好歹也是在场面上混的人,朋友之间交往极懂得把握分寸,因此打个哈哈就转移了话题:“想不到今日里蒋小姐会如此豪爽。安兄呀,您可真真是有福之人哈。能够遇上这么一位红颜知己可是没有枉来人世间走一遭哇!”

“有个饭局,我想让你陪我一道过去。”

“啊?这……这……”

“更令人难以容忍的是,明明知道公司目前的财务支出陷入捉襟见肘的困境,他却不管不顾的将这笔磨破了嘴皮子好容易得到的贷款用作他途。”

“怎么?有什么问题吗?”

“亲爱的董事长先生,”上官紫玉咬着牙根儿说道:“难道上官紫玉会乖乖的听从特么你的差遣吗?欸,欸,麻烦您老人家不要在那儿感觉良好了!”

胡郭华理直气壮的一番话顿时就把蒋菲菲说得哑口无言!

蒋菲菲想了想,又给老板出主意说:“瑞哥,您不妨问一下这儿的保安队长,他肯定知道胡郭华的电话号码。”

谁知,进门后竟然发现安博瑞正端坐在沙发上看电视,蒋菲菲有些吃惊说道:“啊,瑞哥您,怎么您还没休息呀?”

杨慧珠也是在气头上,话赶话的专拣难听的瞎咋呼。她自己没轻没重的信口开河,可是在胡郭华听起来真的比戳心窝子还难受。半晌,他气哼哼的从钥匙串上摘下了那把钥匙,赌气的往婶婶的怀里一扔,说:“啥玩意儿,宝贝呀?我真不稀罕!”

杨慧珠疯了一般喊叫着。

当然,院子里面的工人也有十几二十来个人,但他们只有住地下室的份儿。这些人上上下下、进进出出的都从宅子后面的大厨房里经过。可以说,他们与这装饰豪华、富丽堂皇的宅子处于一个完全隔绝的状态,两者不存在任何的关联。

“胡说!”厨师老姚过来刚好听见此话,他拉长了脸说:“张妈那是出现幻觉,当时是因为有精神分裂症的现象。跟你说,我们家和张妈是邻居,这女的现在更严重了,前不久还被她老公送到精神病医院关了一段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