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紫玉的话确实没错,安氏能有今天,这和她的努力打拼不无关系。但是,一码归一码,弟弟犯了这么严重的过错她还要挖空心思护犊子,这就有些不讲道理了!

“瑞哥……”

“你是说万一他真的想不通,对吧?”安博瑞接过蒋菲菲的话题说:“我觉得这样的几率应该是微乎其微。”

何应生瞅了瞅安博瑞,似乎想说什么,却并没吱声。

“上官紫玉,你别跟老子打哈哈了。”大众场合安博瑞是谦谦君子,在老婆这儿他是该暴粗口就暴粗口,丝毫也没有顾忌。

“谁让你来这儿上班的?”安博瑞紧接着追问。

“因为目前移动公司发售的手机号可以不用登记使用人的身份信息。再说了……”

是日晚间,安氏豪宅清清静静,平安如常。

胡郭华插嘴说:“对呀。这有什么好隐瞒的嘛。”

犹豫了好一会儿,最后她还是再三的强迫自己控制住“噗噗通通”狂乱不止的心跳。然后,牙关紧咬的她用左手将法器抱在胸前,壮着胆子伸出右手拧开了门锁。

这枫林湾88号院发生了有人被女鬼纠缠的事件,不管是谁,胆子有多大,但凡知道的人都会退避三舍,逃之夭夭。

“我跟你说,昨天晚上她遇见鬼了。”杨慧珠神秘而又惶恐的轻轻说道。

说句实在话,将菲菲真有点儿佩服杨慧珠了。尽管她说的这一套似乎有些牵强,但是也不能说完全没有道理。蒋菲菲不想和她探讨这些东西,而是直截了当的问道:“你看见过鬼没有?”

这再三再四出现的怪异声响把蒋菲菲闹得犹如惊弓之鸟,在明亮的电灯光照下,她捏着胆子环视了一下,屋子里仍然是除了家具还是家具,并没有什么想象中的妖魔鬼怪现身。

都说女人是凭着直觉去考量问题的,而有时候女人的直觉往往又是那么的准确和不容置疑。

胡郭华大大咧咧的劝道:“小孩子嘛,喜新厌旧总是有的。您别把它当回事儿得了。”

虽然已经时隔多年,其后在夫人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宽容下,她也心安理得的成为安博瑞的情妇。但是,从小就受传统思想影响的杨慧珠难免会为主动勾引男人的举动而深感羞愧。

为了做这道菜,伙房的厨师老姚亲自到早市挑选上好的五花肉做食材。用各种调味品腌制好了之后,再用文火细细的焖了好几个小时。然后,又加上蒜瓣、大料之类的配料。结果,老远老远的就闻着浓香扑鼻而来。

“嘁。”安国靖撇撇嘴,说:“您来当监督员,监督谁?我们在家睡觉,您在哪儿住哇?还是好好的监督监督您自己个儿吧!”

“假如向安董提出加入安氏的请求,结果会如何呢?”接过安博瑞的名片之后,宋普洲似乎闪过这么一个念头。但他立刻就觉得这种想法太现实了,真有点儿当场就追着人家要求还债的味道。即使安董答应了自己的请求,日后也会让人家看淡了。

刚才那两个流氓与安博瑞打斗的时候蒋菲菲带着安国靖并没有跑得太远,五内俱焚、焦躁不安的她一直都踮起脚跟观望着眼前的这场你死我活的搏斗。

高个儿汉子玩的是泰拳。正如武林人士所言“行家一出手,就知有没有”,安博瑞也曾练过泰拳,看见对方一招一式都那么孔武有力就知道这人的武艺大概和自己没有多少差距。

安博瑞笑笑说:“对我还用谢吗?保护你应该是我这护花使者的本职本分嘛。”

听说去海滩游泳,安国靖乐得一蹦三尺高。他欢呼雀跃地一个劲儿囔囔:“噢,噢,去海滩看大海,游泳去咯!”

“怎么办?还能怎么办,老板要炒我,听天由命呗。”胡郭华无比沮丧地自责说:“特么我怎么就这么不争气呀。干啥啥不行,接个孩子都会误了点儿,出了这个事儿也就罢了,开个车居然又会出车祸,连董事长的女秘书都受伤住医院了。唉,真特么寸透了!离开安氏倒也无所谓,若是因此难得见到您一面,我这心里头还真是猫爪似的不好受。”

蒋菲菲气呼呼地骂道,同时,她又猛扑上前抓住了胡郭华的胸襟。

胡郭华一听就急了。他将最后一点馒头塞进嘴里,抱起双拳就朝杨慧珠作揖。刚要准备说话时,想不到一口干涩涩的馒头噎在喉管里下下不去,上上不来。

“至少,家里还有杨妈在照料着他嘛。”安博瑞想了想又说:“这孩子从小就是她带大的,论感情不比他妈妈差多少。”

“是吗?我怎么就没觉得呢?我说哦,你这小脑袋瓜子是不是比旁人更加聪明还是更加敏感了呢?”安博瑞嘴上是这么说,其实心里也有些感悟。

“不为什么。孩子淘呗!”

杨慧珠一边等着胡郭华的电话一边想着心事。

胡郭华心念一动,充满激情地喊出了声。

胡郭华这小子虽说是个浑蛋,但是他却明白强扭的瓜不甜。

胡郭华的意思再明白不过了,原本就心虚的杨慧珠觉得有沉甸甸的块石头压在心头。

“那只不过是电视里胡编乱造、瞎说八道的!”

再说了,如果真要送他去坐牢的话,自己被他强奸的事情根本就瞒不住老家的父老乡亲。原本就因为丈夫出轨而闹离婚,弄得满城风雨,现在又被他的侄子强奸了。山里人思想保守,作为女人,这也就失去了名声,将来回到老家让人指指点点的也确实不好做人。

事毕,意犹未尽、思心不甘的胡郭华正想重新好好地亲吻杨慧珠,却见她突然翻身坐起来拍手打掌的嚎啕大哭:“作孽呀!砍脑壳的短命鬼……,炮打的臭流氓!禽兽不如的强奸犯!你不得好死……”

对面铺位上的室友发出了左一阵右一阵的鼾声,这让胡郭华简直是烦透了。

尤其是婶婶那精赤光溜、放荡形骸的样子更像是刻在脑子里,搅得胡郭华心猿意马,坐卧不安。

然而,一个人的忍耐是有限度的。接下来,在这个不幸的家庭里发生了一件事情,这件事情的发生让杨慧珠觉得再也没有忍耐下去的耐心和勇气。

“真想不起来了?”上官紫玉的脸又拉长了,她几乎是一字一顿地说:“安董事长,难道我每天都会向你提要求吗?我提个要求你一口就回绝了,你就那么健忘,啊?”

杨慧珠几乎就要一跃而起,冲着面前这位不讲信誉,出尔反尔的坏女人痛痛快快的吼一声。

“慧珠,这二十万块钱你以为我是要借给你的?”夫人紧盯着杨慧珠的眼睛很不高兴地大声说:“错!”

左右都是一个死,还不如死马当成活马医。

“你是在教训我,对吧?”

为了安全起见,安博瑞放慢了车速,并且刹车停了下来。尽管如此,还是有一位妇女倒在了他们车子的右前轮旁边。

杨慧珠听见这个名字心里就咯噔一下,原来之前安博瑞压在自己身上取乐时忘情地喊叫的女人就在面前。一股酸溜溜的醋味情不自禁的泛上心头,她忍不住用憎恶的眼神悄悄地剜了蒋菲菲一眼。

都下班了,不知道老板还有什么活儿要让自己去干。尽管心里不太乐意,蒋菲菲还是赶紧敲门进了安博瑞的办公室。

这是一幅怎样的图画!

其时,安博瑞虽然有些按奈不住,但他并没有完全失去应有的理智。

“啊?”

“你对工资待遇有什么要求?”

“唔,”蒋菲菲的道歉让女人的脸色和缓了许多,她瞟了蒋菲菲一眼,继续训导说:“当然,你的心情可以理解。但是,作为一名员工,在老板面前就不应该有那么多的为什么。服从,才是自己的本份。懂吗?”

得到老板发自肺腑的赞叹,蒋菲菲高兴地说了一声“谢谢”。

闻声,蒋菲菲爽快地笑着说:“行,不就是喝酒呗。只要章行长答应一件事儿,菲菲和您连干三杯!”说着,她让司酒小姐取来酒杯,并示意她在自己和章大庸的面前各斟了三杯酒。

蒋菲菲的豪爽虽然让章大庸有些意外,但是对于他来说,能够有机会和美女斗酒取乐实在是件求之不得的开心事儿。

于是,他拍拍胸脯,豪气冲天地说道:“只要不是杀人放火、贩毒走私,哥哥我都答应你!”说着,管自端起杯子碰了一下蒋菲菲的酒杯,仰脖就饮。然后,他一抹嘴巴,说:“妹妹,先喝一杯再说吧,看看是啥事儿用得着哥哥。”

蒋菲菲一口喝干了酒杯,然后满脸堆笑地问道:“章行长,现在可以说了吧?”

“嗯,痛快!说吧,啥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