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手哇,赶紧的!”上官紫玉用冷冰冰的声调再一次催促说。

就在俩人缠绵着渐入佳境之时,突然间房门“嘭”的一声被人踹开。

夫人一听,很警觉地问道:“家里出啥事儿啦?”

“慧珠,”犹豫了片刻,安博瑞还是问道:“那天晚上你的酒喝得真有那么醉吗?”

“你过来,坐这儿。”此刻,与美女一道用过餐的安博瑞的心情还不算坏,因此他叫杨慧珠坐在自己身边,拉着她的手,柔声说道:“刚才我发脾气了。”

“慧珠,你先下去吧。”

杨慧珠都不敢想下去了。

但是,她一点也不后悔,更谈不上憎恨谁。或许,说得更确切一点,在蒋菲菲的潜意识里倒真的觉得,如若傍上了安博瑞这位富翁未尝不是一大幸事。

假如自己真的是在昏睡中被安博瑞轻薄了,蒋菲菲觉得比什么都憋屈和羞辱,甚至比在武力的征服下被人强暴了还要悲催十分。

作为女人,从安博瑞直愣愣的眼神里,蒋菲菲感受到了被男人欣赏的满足和幸福。她有些不好意思,赶紧垂下眼帘,红着脸露出了腼腆的笑容。

“好说,好说。”安博瑞起身来到蒋菲菲的面前,笑容可掬地轻轻拍了拍她的肩膀,十分和蔼地吩咐说:“蒋秘书,现在你去找行政部的吕部长吧。”

女人肯定地点点头,说:“对。”

蒋菲菲低头看了看自己身上仅仅剩下的巴掌大一块布,有些迟疑地自言自语:“这……,还要,干嘛还要脱呢?”

对于蒋菲菲的回答,女人没有作任何评价,面无表情的她继续说道:“今天我代表的就是董事长,我的每一句话都可以理解为董事长在对你发号施令。”说完,她又补充了一句:“明白吗?”

“猪头……,狠心的猪头……你,你怎么能这样对待菲菲呀……”

“谁干什么了!你瞎囔囔,神经了吧?”

“不过,还有一点要跟你讲清楚。”

“还有啥呀,您老人家有完没完啦?”安博瑞不耐烦了,他皱着眉头嚷了起来。

上官紫玉瞟了安博瑞一眼,说:“不着急,一句话就完事儿。”

“说呀,快点!”

“说就说。”上官紫玉好像下了很大的决心,她说:“你可以随便玩女人了,那么我也来尝尝养小白脸的滋味儿。从此咱俩河水不犯井水,谁也别干涉谁好了。”

“你……”

安博瑞被上官紫玉的话气得半天说不出话来。

他的这副德性让上官紫玉十分恼火,她摆出了宁为玉碎不为瓦全的姿态,忿然说道:“怎么,不乐意,对吧?这事儿我考虑,要末咱就离婚,要末你就得忍着。凭什么你们男人可以不顾妻子的感受,一而再再而三的找野女人寻欢作乐,风流快活?我们女人不就想找个小白脸玩玩嘛,这还没怎么着呢,你就觉得比被人掘了祖坟还难受,啊?告诉你,现在也该姑奶奶我出轨寻乐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