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墨斐信心十足地握拳,“这可是我辛苦得来的‘情报’呢!”
也就是说,回到肯罗西。
清晨,我们从旅馆出发。和热心的矮人艾比打过招呼,我们打算穿过也拉内尔南侧边缘,直接抵达中央城堡。
来自异乡的旅行者
哪里高超哪里高超啊,我们都还只是一年生,就算快要期末了也还只是一年生,就算不小心制造过陨石坑也只是一年生啊!
稍微观察过小镇的风貌之后,我们做了几乎每个游戏里必备的事情:问旁边的引路npc(?)。
“——或者,打算对规则毫无所知就冲进游戏直接gaover?”
没办法嘛,虽然海选时是把时间曲线调了的,但是疲劳可不会因此减少。
“什么?”诺茵娜抬头。
就连魔法阵都很合气氛的一起升起南瓜灯糖果椅子和骷髅头吗……
那么,请问您桌上的一片狼藉是怎么回事?如果想告诉我“我很饿真的很饿在很辛苦地等你啊”,就稍微好歹收拾一下,有点说服力吧……
刚刚差点被骗过去的我抬头,果然看到了和诺尔耶德说的完全一样的一段话——连“注”都读出来了……
“那如果还剩10个小时,有2组人过关了呢?”莱斯妮反问。
“那现在怎么办?”诺尔耶德无奈地说:“这两只兔子在说什么?”
看着周围不明真相,还在对海选充满期待的童鞋们,我突然觉得无知也是一种幸福这种话真是至理名言啊orz
我:“墙都是空白的好难看。”
“去社团活动室啊。”墨岚笑着说,“马上就要学园祭了,要排练一遍的样子。”
“ok,人齐了。”她拍拍手,“正好五个。”
喂喂喂,这样真的可以吗?
我失望地扁扁嘴,“这样啊……”
就这样,“为了更用年味”——我妈这么说着,我们忙活了一个上午。下午,爸爸终于回来了,于是我们又得围成一桌吃饺子。
妈妈看我失望,又拿出自己画的漂亮春联,“和我一起把这些贴上去吧?”
我爸摊摊手,“那您老想干点儿什么?”
这次的对象是依旧是脚下的草,我努力控制安卡来引导魔法,可是似乎没有丝毫作用,神意之手又施展到了很远很远的地方……然后带来了一只拿着钟表的兔子。
折腾了很久之后,我终于做出了传说中的成品。
洛挞抱着琵琶,小声地说:“知、知道了……”
“我说刚刚怎么没发现有石像鬼呢……”我僵硬地转回来,“咱们……跑吧!”
“好啊,”我点头,“不过我们现在卡在了一个解码环节上……”
看来我还没迟到嘛,虽然我压根儿忘了2:00集合的事情(喂……)。
“啊……可爱的孩子。我是茉莱修女。你想要这里的地图是吗?”她回头,温和地笑笑,“嗯,那么,我来想想啊。这个宅子很大,房间又多,很多人都容易迷路呢。地图的话,那边的桌子上应该有不少吧?随便拿一张就好了。”
“它们也代表了魔药的3种基本属性:诅咒、变化和状态。因为在巫术最盛行的时候,那时的巫术又被称为黑巫术,制作的魔药都拥有负面影响,所以从那时叫起的名字都是恐怖的——实际上并不是这样,魔药可以是诅咒药剂,也可以是变化药剂和好的或者坏的状态药剂。”
“啊,忘了说,为了方便,我们把这里有名的街市都和走廊连接了,所以可能并不在一个地方。”华洛轻推眼镜,笑眯眯地说,“你们现在可以在这里玩个够。还可以去参观一下这里……明天不要迟到,要善用你们的徽章哦~”
呃,老师说过什么来着的?反正好像有一个很有爱的绝对时间,然后,大概是这样吧:“时间的逆转和时间的流动或者时间的静止,一切所作所为在绝对时间上都是发生过的,这些发生过的事情都是不可逆转而真实存在的。”
“第四部分,就是催发魔法发动的部分,如果一直不说,可以让魔法暂存一阵子。这部分分为利卡——伤害性咒语、波卡——作用性咒语、嘎啦——转移性咒语、滋特——混乱性咒语、咚——冲击性咒语。比如圣光沐浴,属于作用性咒语,波卡。”
“你!拿!的!是!什!么!乐!器!”我用力喊道。
看着不少尖叫的学生,马卡姆卡似乎很高兴地说:“不要害怕,我只是这里的一缕灵魂而已,以后你们会有办法看见我的。现在,作为你们的老师,我先给你们讲个关于魔法音乐的故事吧。”
“是,进来吧。”出乎意料的,里面是一个大厅,木地板整齐干净,旁边堆放着各种各乐器。
于是……我们一哄而散……把华洛彻底无视。
我抓起一块“火鸡肉”,转头问帕露雅:“这到底是什么肉?”
踩在泥土上的双脚猛然一顿,冬天特有的白色天空上飞过无数乌鸦。
不过应该只是针对我一个人的,周围的同学们没有一个有什么害怕或者惊讶地反映,我估计,他们甚至连感受都没感受到这里的血水——尽管已经快要没到腰了。
“不过,”多娜话锋一转,“我之所以不去是因为担心你,你昨天那样子显然就不够成熟。不过那边真的很缺人手,尤其是……算了。你假如一个人住的话,会不会害怕?或者是没办法照顾自己,那是肯定的。”
维纳却不懈的撇撇嘴,从前面转过头来说:“要是不来的话,周六日本来就是假期吧?”
“对。”帕露雅点点头,“像哈德爷爷那样会制作魔法服装,或者是空间容器,不是特别简单,但是那算是他们的职业技能,并不是全面的。”
“你就有见识了?那你现在来给我解释一下魔法杖的原理。”华洛帮着帕露雅说话。
“噗……”华洛忍不住扯起嘴角,“你以为这是什么?契约兽?只是养着好玩罢了。想养几只,都没问题啊。”
维纳若无其事地摊摊手,说“我可没说什么奇怪的事,更没说……啊!痛!你给我放手!”
安叔当时和多娜一起接受了细菌实验,不过后来那些药剂又变异了,后来的试验品都死于非命。
笔记本里多了一个花瓣的标本,这就是区别?偶尔“对着空气说话”的时候,也开始被人抱怨了。
就算是再神秘而美好,就算是……就算是这样,人来还真是排外的生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