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因为我糟糕的魔控力,我已经不是第一次提取到这个空间之外的东西了。

于是,我几乎有了上课时间才是休息的时候吧的诡异错觉。

我终于知道了为什么之前一直觉得这几只很熟悉,这种似曾相识的场景简直就是在sos团啊口胡!

再回头,塞浦路斯熟练地用空刃解决一溜石像鬼;利斯特守在诺茵娜旁边解决她打不到的石像鬼;

“你确定最终结果是字母?”我忍不住吐槽,“总该留下一些线索吧?”

……甚至还有一张藏宝图。

利斯特狠狠地瞪着维纳,维纳赶忙说:“那个,因为问了关键的问题可能会让你们处在危险的境地。所以,两个人安全点嘛。”

她转身到放着无数稀奇古怪的瓶瓶罐罐的架子旁边,指着左边第一个蓝色的药剂说:“杜姆!”

于是,我们看见的华洛无奈扶额的样子。

完全忽视我们听不懂的状态,西萨比柯其夫人一边挥动教鞭,一边淡淡地说:“所谓历史,就是由无数的时间页面组成出来的。历史是唯一性的,而未来则是不确定性的。”

帕露雅忍不住推推眼镜,“为什么这么说?”

“看。”他突然大力地按了一下某个音,一个长的奇形怪状的巨大白色音符猛地飘到我们头上,“如果按的力气大,速度快,音符也就会变大,出现的速度相对也快。”

四周看看,周围和社团活动室有点像,不过要小很多。旁边也摆着闲七杂八的乐器,看起来明显都有些年头了,而且一定是每个学生都会用的公用乐器。

“唉……?”帕露雅仔细看了看,“乐团啊……可惜我没有选修魔法音乐。”

“你们现在闭上眼睛,感受这个空间的气息,然后把它具现化到手中,然后再发空间魔法,这样就不会伤到别的空间了。”娜娜莎说。

我有一种时空错乱的感觉。

过了一会,他还是不甘心的离去了,最后,对着窗户比划了一下……是窗外那几棵树的位置。叫我去那里找他吗?还有两节课就放学了,闲着无聊也是无聊,去看看也不错。

看花了眼,后来真的没事发生。——说实话我不喜欢这种可能。

如果你看上去真的很老的话。我在心里吐槽。

“基础治疗,顾名思义,就是基础治疗了。虽然基础,但是范围广泛:药理、解毒、止血、接骨……等等都要涉及。要说明的是,基础治疗讲的都是不运用魔法进行治疗,所以不要和治愈魔法混淆。还有,选修课周六上一门,周日上一门。”

“对这个世界而言蛮少的。”帕露雅点点头回答,“大部分魔导师都不会只停留在一个世界里——你明白我的意思,他们都是跑来跑去的。”

罗德盯了他一会儿,问道:“您和哈德爷爷有什么关系?”

没睁眼的包括诺茵娜和利斯特。我捂脸,别说我认识你啊,分明那么想睁眼,还害怕的不敢睁开。还有利斯特,啧啧啧,看上去胆子不小啊……

先顺着小道走到广场,接着就看到了3个和我一样没穿这里的“传统服饰”的学生,似乎也是这次的新生。

来来来,撕开看看吧~我双手拽着纸边,狠狠地撕开。

“嘘……”我做了个噤声的手势,“要被我妈听见你就死定了!”

它终于不情不愿地减小音量:“你想怎么办?”

“要不就藏在哪,要不就别到客厅,总之不要被发现就行。”我指指床底下,“藏那儿?”

就在我们商量的时候,老妈在底下喊:“吃饭啦!快给我下来了!”

“等会儿!”我一边喊,一边把蜥蜴随手塞进柜子里,“对不起啦……”

走下楼,我妈一边倒牛奶,一边说我:“才下来,再晚可就没有饭吃啦。”

“知道啦知道啦~”我乖乖点头,研究起盘子里的荷包蛋。

“真的能吃吗?”许久,我终于开口。

老妈豪情万丈地挥挥手,“你妈我可是宝刀未老啊!看你爸,吃得多香……”

爸,你真是太伟大了……这就是爱情的力量啊!

晚上,我们大包小包乐颠颠地回来了。

“爷爷奶奶?”我惊讶地看着坐在沙发上的二位老人,“你们大老远的……”

“不远不远,只不过飞机只有这个点儿的,没办法在早上来。无论如何,新年快乐!”奶奶微笑端起茶杯,“我最喜欢中国的春节了。”

奶奶是澳大利亚人,而爷爷是中国人,年轻时去澳大利亚留的学,后来跟奶奶结婚之后就一直住在了那里。所以,他们能远跨大洋来看我真是令人惊喜。

“你姥姥姥爷也来了,就在里屋。”爷爷笑呵呵地站起来,“孙女又长高喽……”

姥姥和姥爷?今年春节倒真是热闹。

我爸和我妈同样是有一半中国血统,我的姥姥是中国人,十几岁的时候跟着家人去爱尔兰旅游认识了姥爷,然后相爱了,一同在爱尔兰生活。

而我爸和我妈,由于都是秘密科学研究所工作者,所以到处旅游,又是同事,于是就一见钟情(这是什么逻辑--),最终就有了我。

于是,我们一大家子坐在客厅,天南地北的聊啊聊,坐在桌子边,年夜饭是包子饺子火鸡南瓜派,吃的是热热闹闹。

然后,无辜的魔法蜥蜴,就被忽视在了壁橱里。

“tat……”

维纳

“少爷,起床了。今天是元旦,学校休息。”管家轻轻摇摇手中的铃铛,“今天的行程是……”

“我知道了,你不用管了,退下吧。”

“是,少爷。”

轻轻叹口气,坐起来。

“父亲、母亲。”优雅地站在餐桌旁,行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