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纠结特林、安卡和源能量的区别和魔药自然属性分支的特性,一边郁闷相对论和时空物理……我真的很想说物理什么的其实已经被我亲手推翻了啊喂!埋头苦想之间抬一下头,发现了上面的有爱场面。

还有,帕露雅,你用的明明是魔法书啊,能不能不要学诺茵娜直接拿它当钝器扔过去……

“好吧,凯撒,乘法,代替,倒序,栅栏……慢慢一个个试吧。”维纳无奈地指着楼下的数字,诺茵娜已经翻译成功了,但一共有9个数字,对应七个大门,而且每个大门的密码锁的答案都是两个字母。

经过我仔细地乱翻,随便抽出来的十几本书里面的7本都在首页或尾页画着这里的地图。

“okok~不过为什么我会和利斯特一起?”诺茵娜拽拽辫子,“嘛,大概两个人问会安全一点?”

终于,玛格丽特退回到坩埚旁,满意地咯咯尖笑:“好孩子!……现在。教你们点什么。”

维纳淡淡地回答:“很明显嘛。”

而且,即使是关于时间的诡异理论听的够多的我,也实在很想吐槽一句:我知道时间理论复杂,但是拜托不要像有希一样丝毫不带解释就这么把稀奇古怪的理论平铺直述出来吧喂!

“魔法不是根据理论而创造的,理论才是根据魔法而衍生的。魔法理论,根基还是在魔法上的。如果魔法不存在,而有了另一种力量,那么魔法理论自然也不存在。”卡多奇拍拍塞浦路斯的头,“当你们成为真正的空间魔法师的时候,你们就懂了。”

他随便拿了一个奇怪的破旧弦乐器,边试弦边说:“当演奏开始的时候,只要成功,就会有音符飘出来。而音符的形状、大小、弹出速度都和演奏的情况有关,偶尔还会和乐器有关,但是不多见。”

幸好我不晕传送,要是像那个狼狈地跪在地板上呕吐的孩子一样就实在太丢人了。

我干笑两声,赶紧转移话题:“你们看,这个海报上写着……坎卡拉乐团成立!想要加入的新生,不要大意的进来吧!”

我无奈地叹了口气,喂……我已经彻底无力了。以后再有什么我大概都能淡定了。

我愣住了,他们在庆祝圣诞节?

这种情况一定、一定、一定有什么未知大boss要登场,可惜我还不知道是谁。啊~还是不管了,既然有人注意到他了,这种时候更应该干的事情就是假装我并没注意到他。

我暗道不妙,按这种情势发展下去,基本上只有以下几种情况:

“要去哪,就说出来吧。如果真的有必要……你真的想去的话,没人拦你啊。”多娜继续语重心长地说,“我也老了,管不了你太多了……”

“魔法音乐,魔法音乐和魔法语言的区别在于魔法语言多用于咒语,是为了发出魔法,本身没有杀伤力,也因魔法而异;魔法音乐则是利用音波、音阶来释放各种效果,运用范围比魔法更为广泛——无论是催眠,还是状态,都是魔法不可比拟的。”

“但是魔导师很稀少吧?”我一边研究帕露雅给我的那几个金币上面的头像,一边问。

“呵呵,我是彼德,你们好呀。啊,华洛,这次又要买什么吗?我们这可有不少好东西”彼德豪迈地笑着和我们打招呼。

再回头,发现华洛就站在旁边,早就睁开了眼睛;有些同学已经睁眼了,正在四顾;而那些没睁眼的,一边想睁开,一边又忍住……

该往哪走呢?

跑回书桌,真的还在。原来不是做梦嘛。

“仅仅是颜色。基础治疗剂和‘真的杜姆’毒药的颜色也一样。”

我看着手中浅黄色的药剂,犹豫了一下,小心翼翼地往实验用的石子上倒了一点儿。

在我和费兰玛的热情(误)注视下,那块不幸的石头消失了,再也没有在我们的眼前出现过。

“30秒过去很久了。”费兰玛提醒说,“看样子虽然有隐形的效果,但是还是失败了。”

我耸耸肩,摸起石子,在手中颠了颠,扔在地下。

一阵不知道从哪里吹来的风就像无数漫画里面一样尖啸着吹过魔药书,很恰巧(误很大)地停在了第1453页。

神奇的高级隐形药水,只要在蒲艾麦利中再加几根麦卡伦蝙蝠的毛,就可以让某种介质作为隐形效果的介质,介质所碰到的东西都会被隐形。

破解方法,一颗麦卡伦蝙蝠蛋

——当然,这段话不是凭空出现在某个不存在的视点前面,而是大剌剌地落在我、费兰玛、玛格丽特,和无数学生的眼里。

“我干了什么?”我干笑着问费兰玛。

“你、说、呢?”费兰玛说着,指着脚下完全消失——隐形了的地面。

我淡定地无奈,“这看起来好像圣光旅馆的地下密室。”

“但是地面包括地下的海洋都被隐形,已经露出空间海的样子了。”费兰玛咬牙切齿,“你做的实在是太成功了!”

玛格丽特皱着眉,“嘿……孩子们!别害怕,跟玛格丽特老太太去找麦卡伦蝙蝠蛋吧!”

于是,我们全员胆战心惊地在阴森的古堡大厅里找麦卡伦蝙蝠的窝——除了饶有兴趣的维纳。

“我很好奇你的童年在什么样的环境下度过的。”我忍不住吐槽,“在这种情况下居然无动于衷?”

“问题在于……这可怕吗?”维纳用绝对无辜的眼神看着我。

“很可怕!!”我躲过一只跳起来向我扑去的骷髅头,“这到底是魔药教室还是幽灵古堡?!”

嗯,当然,维纳似乎也不是唯一。

我狠狠敲碎一根抓住我的脚腕的手骨,维纳是我们之中除了黑暗系和光明系的最淡定的一个。

“光明系为什么不怕鬼?”我这么问过某光明系童鞋。

“我们的教堂经常有幽灵经过,做祷告,或者等着被超度。它们的可怕程度一般都仅次于马卡姆卡。”某光明系童鞋——在魔法音乐教室里曾经叫得最欢的诺尔耶德这么告诉我。

“所以说,一般来说对待恐怖场面吓得哆嗦的是正常人,比如我;淡定的是黑暗系的同学,比如在魔法音乐课的教室坐在我后面的奈奈荅;叫得最欢的是光明系的那群……”我这么对旁边吓得脸色苍白的塞浦路斯总结。

“那你为什还把那些骨头扔进储物空间里?”塞浦路斯疑惑地问。

我摇摇手,“呃,我没什么啦。维纳不是还在推断它们的死亡年代嘛?”

“你们在这啊。”同样脸色苍白跟在玛格丽特后面的帕露雅走过来,“幸好我们在人堆里还不那么恐怖。”

“是啊是啊,”我一边弯腰扒开墙上一块裂出的石头,然后目送一堆蜘蛛爬出来,吓得塞浦路斯和帕露雅尖叫后退一大步,“不过感觉起来维纳的表情才是最恐怖的。”

“喂喂喂,你这种一边害怕一边还忍不住到处乱跑的人没资格说我……”维纳掰开一只骷髅的手指骨,“麦卡伦蝙蝠的窝怎么还找不到……”

“要快点了,不然下课之前这个古堡的地板会一直隐形下去的。”费兰玛突然插嘴,“这节课结束之前——也就是下午3点,我奶奶一直是善良的性格,然后从下午3点开始奶奶她就要变得非常狂暴、邪恶……如果那时候你们还不能恢复地板的话……”

她看了一眼哼着歌找麦卡伦蝙蝠窝的玛格丽特,“说不定你们就要少点零件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