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还有一张藏宝图。

“我也去!”利斯特毫不犹豫地跟着说。

她转身到放着无数稀奇古怪的瓶瓶罐罐的架子旁边,指着左边第一个蓝色的药剂说:“杜姆!”

我无精打采地托着下巴:“啧啧啧,这么一个老师,怎么就这么啰嗦呢?”

完全忽视我们听不懂的状态,西萨比柯其夫人一边挥动教鞭,一边淡淡地说:“所谓历史,就是由无数的时间页面组成出来的。历史是唯一性的,而未来则是不确定性的。”

卡多奇微笑着回答:“没有什么异教徒,孩子。每个人都可以有自己的信仰——只要那信仰是善良的、美好的。记住,无论何时,都可以坚持自己的信仰,只有坚持了,信仰才会存在。”

“看。”他突然大力地按了一下某个音,一个长的奇形怪状的巨大白色音符猛地飘到我们头上,“如果按的力气大,速度快,音符也就会变大,出现的速度相对也快。”

没错,我华丽丽的乌鸦嘴了,我们真的站在宇宙里……不,是浮在宇宙里。

“唉……?”帕露雅仔细看了看,“乐团啊……可惜我没有选修魔法音乐。”

娜娜莎摇摇头,说:“不止不是好东西,是非常可怕的东西——对于那些并不熟悉空间魔法或者没有自保能力的生物们来说。空间漩涡会吸进周围一切存在物质,包括质量小于它的魔法元素;而空间洪流则会把随意某个地方的漩涡吸进的物质以各种模式放出来,可能会淹没整个空间。”

我有一种时空错乱的感觉。

窗户被敲得咚咚作响,然而这次大家终于不再是无动于衷了,立刻把头转过来。

看花了眼,后来真的没事发生。——说实话我不喜欢这种可能。

拿毛巾把脸清理干净,顺便把头发狠狠梳上几拢子之后……显然,已经迟到了。我把手放下,手表的指针已经指向35分。

“基础治疗,顾名思义,就是基础治疗了。虽然基础,但是范围广泛:药理、解毒、止血、接骨……等等都要涉及。要说明的是,基础治疗讲的都是不运用魔法进行治疗,所以不要和治愈魔法混淆。还有,选修课周六上一门,周日上一门。”

维纳摸摸下巴,问:“这么说,金币还会升值贬值?”

罗德盯了他一会儿,问道:“您和哈德爷爷有什么关系?”

“不一样,那条看得见路。从理论上来说,人类更容易对未知的事物感到惧怕。”维纳也小声说。

先顺着小道走到广场,接着就看到了3个和我一样没穿这里的“传统服饰”的学生,似乎也是这次的新生。

恩,不管怎么说,先睡一觉,明天早上再说吧~

就这样,壮大了的队伍浩浩荡荡地回到了我们的房间。

“这里居然还有个旅馆……我完全没注意,以前不是一个草坪么?”帕露雅惊讶地说。

呃?难道不是所有人都应该看得到的吗?

我回头,发现费兰玛,塞浦路斯和罗德都点点头。

“这是一种基于理论,”维纳看着茫然的我们,解释说:“我以前听说过。就是说,本来是两个无本质性链接的平行世界,因为某种拥有特殊改变经历的人的某种可形成性动作,而出现在本来不能感受到这个世界的人们面前。”

我无语。能不能说一点好歹能听懂的话……

“维纳,你自己名不明白这到底是什么意思……”诺茵娜无力地扶额。

“大概就是有了灵异经历的人或者阴阳眼的人把正常人牵扯进来的事情。”维纳叹,“原来这么难以理解啊。”

我黑线地把诺茵娜(指挥利斯特)翻译出来的9个数字给大家看,“别浪费脑细胞在奇怪的地方上了。这是我们现在需要解决的密码。”

诺茵娜把这个密室的各种线索简单地说明了一下,然后指指纸上的9个数字:“要转换成7扇门的一共14个字母……你们谁有办法?”

“数字变字母的话,最基本的就是顺序代换。而且刚好莫里艾达语也有顺序字母表,不过是18个字母。”维纳一边翻书一边说,“数字是974174188,那么字母应该是……”

他在纸上写了一会儿,然后推出来:“应该是这几个。”

“然后呢?”一阵沉默过后,最先耐不住的利斯特忍不住追问,“没了?”

维纳无奈地摇头,“理论上来说——没了。”

“要不然就真的只能所有已知的方法一个一个试。”他又补充说,“不过实在太麻烦,而且成功率也很低,更何况这里肯定还有不少我们不知道的解密方法。”

“那个,能不能把你们的那本词典借我看看。”塞浦路斯小声地说,“我好像见过。”

“真的?”维纳惊讶地看过去。

塞浦路斯往后退一步,手指抓着衣角:“我记得,是这样的……”

我摸摸他的头,“不用害羞啦,说出来。”

“嗯……是这样的。”他用力点点头,“是、这样,我7岁的时候,家里来了一位客人,很奇怪的客人。他长得很漂亮,但是好像不是人类的样子……皮肤白的过分,头发是奇怪的白翡翠颜色,眼睛是灰色的,说话口音也怪怪的……就好像……就好像不是这个世界的人。”

“他是从这里到你们哪的?”维纳立刻接口。

塞浦路斯连忙点点头,“就是这样。他带了几本书,我闲着无聊翻了翻,发现里面的语言根本看不懂,而且也不像是偏远的土著语,所以就跑去问这是什么语言。然后,他就神秘地凑过来,告诉我,这种语言不是这个世界的语言,而是……”

“而是莫里艾达语?”我也忍不住吐槽。

塞浦路斯摇摇头,“当时他并没有说出来是什么语言,说到那就停了。他经常把话停在奇怪的地方。”

“那么,总而言之你就是会莫里艾达语了?”费兰玛终于懒得一直在这闲七杂八地扯,“既然你会,能不能从这里看出端倪?”

塞浦路斯乖乖地点点头,看了看我们翻译出来的纸条,“把原文拿给我看看好吗?”

我指指旁边的窗户,“原文模仿不来,窗户底下有蜜蜂,飞出来的轨迹就是那些字了。”

塞浦路斯突然问:“蓝色的蜜蜂?”

我们点头。

“啊,是这样的,那个大哥哥身边总是带着几个蓝色的蜜蜂,我问他的时候,他曾经这么告诉我:‘你以后也会遇到同样的蜜蜂。遇到了之后呢,就要赶紧跑。’”

就要,赶紧,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