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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嗯……师父……够了……犀儿里面……好痒……”终於喘息著说出了这样的话,师父伸手将我的脸从一侧抬起来,身子由於接触到他的手指都敏感到起了一大片鸡皮疙瘩,“呜……”

师父将我从床上抱了下来,声音还是那样温柔,我却听不到任何的温度,“去洗干净,一滴都不要留下的,洗干净。”

那天在阴暗的地下宫殿里,她因为我的原因被三哥惩罚,被无数的蛇插入身体……那样恐怖的画面尖利的叫声让我每每想起便不寒而栗。

脑海中的片段淫荡而淩乱,我只记得三哥大力的抽插撞击,自己因为连绵不断的高潮而哭泣尖叫,感官的体验如同无尽的潮水将我淹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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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了看温涯师父……他坏笑着点了点头。随後就听见外面吵吵闹闹的,有官兵阻拦的声音,有醉鬼边逃边喊的声音,也有其他人高喊看美人的声音,不一会外面就乱成了一锅粥,护卫队和下人被拥挤上来的人推得东一个西一个,好像因为人太多了,他们的高声叫喊都被淹没在了人声了。

下身的两个小嘴,已经很久没有被同时满足过了,被同时撕裂般的插入,被同时充满、摩擦,喷射出灼热的液体,被一次又一次羞辱的对待,到达一个又一个高潮……现在光是想象,身体就已经开始发热,整个身子内里如同全部空出来,需要两个师父的填补。

“没有,不是没看见他吗,我……”我语无伦次的解释着,可是越说越乱,最后低得没了声音。他一定又生气了吧,我低下头,混乱的揪着衣角。

“有没有骗人,你师父来了才知道,我受人之托,绝不能一走了之。”

四方四角的东西哪能挡住滑腻的液体,蜜汁竟不受控制的从盒子四面的空隙流了出来。

身子渐渐的紧绷起来,喘息已经变成了分不出是哀求还是快乐到极致的低泣,眼角有泪珠缓缓的渗出,积累了很多次、随着他的撩拨掌控上升下降再上升的快感,已经渐渐的聚集到最出了心底的欲望,我咬唇,腰后的大棒已经无数次的拍打着我的身子,蠢蠢欲动的要给我更多。

他从身后抱着我,我坐着头才刚刚到他的肩膀,整个身子被他的双臂一抱,就埋在了他的怀里。

“不……哦……”

“唉,对不起,犀儿。我没想到,事情竟会发展成这个样子。”

“你的伤口流血了,别动了。”

“好轻啊你。”没想到这小狗表面上像个毛球一样,竟然瘦成这样。我将它抱在怀里,慢慢站了起来。脑子里嗡的一声,我眼前一花向後倒去。

“很爽是不是?三哥给你的是最爽的是不是?”三哥抓着已经淤青的纤腰,大力的向後拉扯。被高潮侵袭到无力的身体,有感受到了新的压迫,不会的,不可能,再不能够……在我的双腿之间,三哥抬起另一颗大丸,向着镜中我已惊呆的脸邪魅一笑。

三哥又一次埋下头,以针尖紮着大大敞开的,原本隐藏在臀缝中的,最软的部分。

那里也要放麽?连菊穴也不放过麽?

“呜……”好深。狼毛紮的很我好疼。

“嗯。”我把和青岩约好的时间地点都告诉了朱七,稍後又写了一封书信,在信中提及我现在不便相见,如能抽身自会去朱雀大街上他的家中寻他。

一面墙壁缓缓向一旁缩进,幽暗的密道渐渐出现在眼前。这个密道的样子,跟书房通向地下密室的几乎一模一样。果然是师父们准备下的。

我呆愣愣的一下一下哆嗦,下身的小穴开始一抽一抽的动,要到了,下面要出来了,再也夹不住了。

“啊……别……”菊穴里面,也要被灌上酒吗?

“呲……呲……”刀锋刮弄着那里,声音清清楚楚的传到了我的耳朵中。我全身在这近似於淩虐的对待中深深的颤栗,恐惧中深藏着早已浸透於骨血中的汹涌欲望,欲望又被恐惧生生压制在身体中,灵魂深处都被这混乱的感受揪住了。

我手抓着锦被,还未回话又是一阵呻吟,双腿紧紧的摩擦着下身,腿间已是无比粘腻。抬起朦胧的泪眼仰望着他,还未出声口中已有蜜液蜿蜒而下,顺着下巴流到了脖颈中。

她入冷宫不久,三哥就自请跟随护国将军一起驻紮北疆。那件事来的非常急,当我知道的时候他已经随军出发了。我哭着求父皇要跟他一起走,父皇摸着我的头长叹了一声气,跟我说“犀儿你还小,有些事你不懂。”後来经不住我的央求,还是召御前带刀侍卫骑马带我去城门送行。到北城门的时候队头已经走出五十多米。我匆匆跑到了城墙上看着远去的人,最前面骑着高头大马、头戴紫金冠身披着锈红披风的不就是三哥吗?

嘴巴紧紧的张开,却换来口中手指更深的淩虐。那手指几乎要插到嗓子里去了。我的眼泪被这两处的痛苦逼得顿时流了出来,全身向後面缩,却被凉湿的墙挡住了去处。他似是有些察觉,稍稍放缓了速度。

我想到过无数的可能,却从没预料的是这一个。我跟随着三哥,一路来到了书房。三哥走到一张山水画旁停下,他看了我一眼,说道,“犀儿,如果现在後悔,还来得及。”

我从镜中看着自己的脸,那是一张多麽平静的脸,那是一个多麽可怕的人。这个人因为自己要出去玩,害死了一百多个人。我低头看着自己的双手,原来一天之间,上面已经沾满了鲜血。他们保护我、服侍我、照顾我、与我同在这个地方很多年,他们因为我死了,都死了。

他赶忙背过身去,说道,“你这丫头,喝了几杯就醉倒了,一觉睡到午後,刚刚我还以为你出了什麽事呢!”

他愣了愣,随即笑起来,那笑容可真好看,“好啊,那就不走了。”

我吓得连忙起身过去晃了晃他,“青岩你怎麽了?刚才做噩梦了吗?”

肉棒的头太大了,还没到小口,就被我的手指挡住了。

手指颤巍巍的摸索到那花瓣上,慌乱中却不知如何撑开。

“啪,啪”拍打肉体的声音响起,

这些东西我是听过的,但是直到跟这个秘密联系起来时,才感受到其中的杀伐之味。我微微的抖了抖,竟觉得五月的天气有些薄凉。摩挲手中温暖的茶杯,回想刚才的故事,终是觉得心中惆怅,至於究竟为什麽惆怅也是不得而知。张了张口,竟不知道该继续说什麽。

一顿饭很快就吃完了,我们向做饭的老人家告辞,淫贼又强留了银两,以及妞妞拉着我的衣裳很久不放这些事不提。

“啊……”食指蹭到了一块凸起,让我的感官唰的一下颤栗起来,忍不住尖叫出声。

“哥哥……啊……快不行了……”

淫贼,你怎么赔我1(h)

“乖宝贝,你中了毒,我在帮你解毒啊……”

一只大手赶忙将双手握住,那残缺的袖子在眼前晃来晃去。

一只手还在抚慰乳房,另一只手随着这丝线划过身体,向双腿之间移去。

心中只有一个念头,“不能这样下去了……”

冰凉的物体贴在了最娇嫩的地方,我反射般的呻吟出来。

“习武之人怎么这么禁不起,才半个时辰就成这样子,成何体统”

“啊……嗯……师父……不要……呀……乳尖疼……别咬……呀呀……”

“乖女儿,师父喂你”

“啊,骚货,你要夹死我是不是”

师父的动作渐渐的加重,一手从胸下划到背后,伸到了雪臀下面。

“恨到,想要看犀儿无耻的样子才可以麽……”

“这样看著很开心麽……”

“如果真的那麽恨,为什麽不直接杀了我……”

……

绯红的脑海中不停的回荡起三哥曾经的话,“这世上有的是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我还以为,当初被疯狂的三哥捆绑在地宫里,边玩弄边刺青边虐打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是世间最大的痛苦。但是现在为什麽,光是被两位师父下了烈性春药,在身著衣装的他们面前,如发情的动物一般匍匐在地上苟延残喘,却感受到了更加深入骨髓的痛?

为什麽啊,为什麽?为什麽明明是最相信的人,现在竟然做到这样的地步?为什麽让我连一点自尊都没有了!身体已经不服从头脑的指挥,更遑论,大脑也已不甚清明,只凭著一股狠劲咬著牙说出了刚才的话,随後又无力的趴在地上喘息,身子中的玉石不知疲倦的耸动、耸动……想要将整个身子都撕裂一样。

“犀儿,真的这麽想麽?”温离师父白色的衣摆就在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