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被堵住了,蜜液都被堵在里面了,本来就比玉棒更加粗大的肉棒,此时紧紧的贴在了四壁上。没有一点缝隙。淫荡的液体在体内,随着他的抽插而挤进最里面,不放过每一个敏感的地点。

“想走麽,太晚了!”三哥伸手抓住了我的肩膀,一把将我拉回到怀里。身子撞到他宽阔硬实的胸膛,我闷哼了一声,随後便尖叫着被他抱起来,大踏步的放到了床榻上。

说话间御撵已经通过城门,四周安安静静,我悄悄的从左边撩开一个小缝,看到外面垂首跪着乌压压的百姓,百姓的外侧整齐的站着一排将士,看样子是在维护秩序。

温离师父手上轻动,将我的后穴大剌剌的朝向外侧。温涯师父随即贴上身来,粗大的肉棒抵住了因情动而不停收缩的菊穴。他嗤的一声低笑出声,附耳说道,“犀儿是不是很想要?这里,”他以肉棒头大力的压了压,说道,“已经在动了呢!”

“师父,温涯师父在哪?”

我抬眼望着扔在笑着的三哥,仿佛受了愚弄一样,再也装不下去。

“那两个男人可真疼你,”他又用了更多的膏体,手指向里插得更深更多,“他们从我那拿来的时候肯定想不到,这东西有一天,会被我用手指塞进了小徒儿的后穴里面了吧!”

“两根……不行啊……”我已经无力抓住乳尖,身子在他的撩动下几乎无法维持平衡。我手抓住了他的手臂,娇小的身体开始随随着他的动作摇摆。双乳在这样的重击下也开始上下抖动,在镜中摇曳出淫靡的波浪。好淫荡,不能这样的,可是怎么办,我已无法阻止住身体的本能反应。

“犀儿想一想,喝了我的血,要怎么赔我?”

突如其来的久违快感,让身子猛的一颤,下身随即开始一下一下的收缩,浑身颤抖的不知道该如何遏制,就要到了,马上就到了……他的大手从我的小嘴中撤出,转而以两只手大力拿捏了我的细腰,以更快的节奏,更强的力量上下拉动着身子。“噗哧……噗哧……”淫靡的声音不断敲打着耳朵,叫嚣的身子已经无法自持,我昂首向后,咬唇不让自己出声,只在无法忍受的时候发出呜呜的低吟。

“对啊,他们的爹正在闭关,御宗的弟子虽强,但是在我之上的,除了他们还真没几个,我就在御宗弄出点乱子来,把他们引了回去。”

“乖犀儿,别生气了,我……哎呀,好疼。”

箱子离得很近,我伸手摸到了它的身子,它立刻向後退了退,喉咙中发出了呜呜的警告声,奶声奶气的没有一点威胁力。看样子它是吓坏了,我蹲下来伸手轻轻的摸着它的後背,笑着说,“别怕,我不打你。”

鼓胀的地方被压在床榻上疼得要命,我以膝盖向下着力,将肚子稍稍抬起一些,谁知身子早已被掏空,没有力气支撑的身子竟然失重摔下。啊啊啊……是被塞得鼓鼓的小肚子先着的床!里面一股强烈的水流在肚中费力的扭转弹回,将身子最深处的地方狠狠的撞击到,马上就要坏掉了。

两千零一、两千零二……细密冷硬的针尖已经到了臀瓣最下方,靠近臀缝的地方。三哥以手将我的右腿高高抬起,随後铁链响了一阵,右腿竟被邪恶的吊起来了!

“你……呃……”春药的发作比想象的还要猛烈,还没来得及反应,就袭击了我的神志,让我全身忍不住哆嗦起来。

“小淫女,你这小口一开一合的,让我都快忍不住了。”三哥松开手指,那根狼毫还被小穴咬住,高高的向上竖着。

“有道理。”我想了想,这确实是个好办法,不过也有问题,“外面的兵马那麽多,出去会不会很危险?”

那个人自己先下了梯子,然後扶着我慢慢的顺着梯子爬了下去。

“啊……”三哥将我的头向着他的肉棒根部大力一摁,硕大的粗棒竟然狠狠的全部插进了我的喉咙里,随即便喷射出一股咸腥的灼热液体。

“可是三哥……”

“唔……犀儿是怪哥哥把你的小毛吹跑了麽?”大手在我汗湿的小腹上来回揉滑,随後两根手指来到了我的嘴边。粗糙的两指直接从微启的唇间伸了进去,撬开了贝齿,捏住柔腻的小舌不住的玩弄,那手指上除了香汗的味道,还带着一股特殊的触感。手指在口内翻转搅动,三哥说道,“怎麽样,尝到自己的小毛是什麽滋味了麽?”啊啊啊,那是……小舌被粗糙的两指翻转的不知所措,也搅动了心底汹涌的浪潮。口中的蜜液渐渐的充盈流泻,三哥终於心满意足的退出手指,我口中有一股涩然的味道,那……体毛正在舌尖上。

三哥踏进房门的时候,我全身已然被汗湿透,蜜液已将下面的锦被濡湿了一片。玉齿紧咬着银白色的锦被不住呻吟,透明的红裙半遮半露的贴在身上,因为刚才的翻滚紧紧契合了起伏的曲线,乌黑的发缭绕在身体四周,一缕贴着红唇半含在了口中。

混混沈沈之间,做了一个很长的梦。梦里是我跟三哥最後一次见面的情景。

三哥暗哑的声音从耳边传来,手指猛地一用力。

“好,”他看着我的眼睛,仿佛看着一个不认识的人,随之笑了,“既然你这样说了,那我就成全你。”

她接着说道,“您要是当天不回来,所有的人都会死。”

下床的时候浑身酸痛,我哎哟一身歪倒在地,丝背被扯落下来,恰巧盖在了身上。

“唉,三哥,你放下我啊”这老男人还抱着我,冰凉的盔甲硌的我生疼。“哈哈哈,看我这记性,我们小妹已经长大。”

再次醒来的时候天还没亮,除了偶尔的虫鸣再无其他声响。我向身边靠去发现没有人,手摸过去褥子都是凉的。睡意一下子无影无踪,我睁开眼四处忘,才发现他衣着整齐的坐在床边。

淫贼,要出去做吗?(高h;限)

这地方高耸着如同两扇大门,门前稀稀疏疏的有些草,引路人带着我拨开草,寻到了门中的一道缝隙。指尖被带领着沿着肉缝自上而下滑动,在中间被两片娇嫩的花瓣挡住。大手捏住一根手指从中滑动,指甲刮到中间的嫩肉,让我心中一荡,蜜汁流了出来,将这两片花瓣弄的更加泥泞。

“骚货,看我怎麽插死你!”

只是从那以後,大昌多了一个御宗。弟弟拥有皇权,而哥哥掌管御宗,御宗独超脱於国家而独立出现,并以维护社稷为己任。只是永不能插足帝都。而皇室此後也有明文规定,皇族内凡得双生子者,必在其出生时杀其一。”

馄饨真的很好吃,不同於府中御厨做出的精致佳肴,是那种原始又纯朴的好吃,不知道怎麽来形容的天然美味。加上这两天“运动”量着实大,我将慢慢一碗馄饨都吃了,学旁边的人以袖子抹嘴大叫痛快。

“帮你啊,乖宝贝……”

“不可以……在外面啊……不行的……啊……”

弥弥要去休息了~

“啊……淫贼,你出去出去!”

“对啊!”

“嗯……师父……犀儿好难过”

“不愧是我大昌的公主,不错……”他将手中的扇子轻轻一合,笑道,那师父就再增加点考验公主的砝码

师父,这个吃不下去啊2(限,高h,虐)

师父来到身后,将头顶的簪子拔下,一头乌发像瀑布那样滑到了玉石上。

温崖师父的力气太大了,浑圆的上方连同那乳尖都被紧紧的吸住,像……要流出奶水来一样,又疼又痒。

我缓缓伸出被樱桃染红的小舌,舔在他的舌尖上,然后,被他一下子狠狠的吸住了舌头,用力的吮吸,我也渐渐的开始响应起来,喘息声越来越强烈,他的舌头从嘴边到耳后,再到玉颈,将口中流出的樱桃红汁尽数吮吻进了口中,然后一路向下,吻过乳头,肚脐、玉腿,竟然吻到了雪白的小脚边。呀呀呀…?

“这才乖啊”

两只大肉棒同时抽动起来,身体里的欲火猛烈的燃烧起来,已经不能忍受的疼痛和欢愉都让潮水一样涌到了双腿间,我忍不住尖叫起来

“呀,师父”,我好舒服……

“犀儿的身子脏了,今日这洗尘,便由师父们帮你吧。”

“师父,我……”师父抱著我的身子坐在了池水浸泡的玉石上,已经高耸的巨大就贴著我的後腰弹跳,咽了口唾沫,“我自己洗就好了呀。”

“犀儿不听话了吗?”温涯师父在耳边柔声的问,却如最严重的警告一般让我不敢再说什麽。委屈的瘪瘪嘴任他抱著,满头的青丝被他撩到了一边,在水中飘飘荡荡。

我的双腿都在水中,温离师父低下头,竟真的人真的帮我洗起来。大手从水下轻抚著我的小腿,脚丫,随後缓缓上行,嫩白的大腿,还有双腿之间那羞人的地方,都一一的以清水洗过。能够清晰的感受到他并不是在挑逗我,而是非常认真的清洁著身上的每一寸肌肤。我低下头看著他目光专注的随著手掌轻动,睫毛微微颤动,那样的表情仿佛在做世界上最重要的事,霎那间一股暖流顺著他的手掌蔓延到四肢百骸。

大手就这样划过平坦的小腹、高耸的乳房、纤细的手臂,最後被温涯师父抱著躺在腿上,满头黑发霎时垂下,温离师父以清水撩拨著仔细的洗了。

满室氤氲的雾气将我的脸颊打湿了,分不清是泉水还是泪水,不可抑止的从眼眶边流下来。

“小犀儿,哭什麽呢!”温离师父将我扶起来,一面伸手擦著我的眼泪。擦著擦著手上的动作渐渐的停下来,眼睛定定的望著我的胸前,我顺著他的目光看